“这是五万六千两的银票,请少侠收好。”
邬云起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接过银票后塞到了怀里。
五万两除了山贼的赏银外县令还慷慨地表示邬云起若是有什么要出手的东西直接卖给自己即可,不用麻烦找买家。对于面前这位少年的品行县令早就打探清楚了。
听对方这么说邬云起直接将手中从山寨缴获来的三匹马,两头牛及鸡鸭鹅若干都卖给了县令。
看着乱哄哄的家畜,县令嘴角抽搐,就当改善伙食,也是时候给衙门的人加餐了。
到了晚上县令想挽留对方留下来吃个晚饭,但邬云起拒绝了,哪怕对方搬出了自己的女儿正值韶华仰慕少侠邬云起也没有松口。
他必须要赶紧回到韩家,免得被别人发现自己不在……不过好像没有多少人在乎自己在不在。
拿着足足八万近九万的一笔巨款以及一小盒自己没有卖出去的首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来到屋外并没有发现有其他的人在的迹象,他松了口气,若是韩晚晴的人还像之前那样待着不走的话事情就难办了。
推开屋内的大门点起了油灯照亮自己的小屋,邬云起先是检查了室内的一切,确认没有他人翻过的痕迹,邬云起也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将自己银两全都拿了出来,和现在赚到的放在一起,算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十二万两。
他还是第一次拥有十万两以上的巨款,身为一个精修根本攒不起钱来,精修真是花钱如流水,手里的十二万两想必也撑不了多久。
至于手上的首饰,虽然有着名贵的珠宝装饰,但邬云起从未接触过这些,所以也不知道具体价格他也不清楚,所以就需要神通广大的红叶姐出场了,请她为这些珠宝估个价格,若是喜欢拿走抵欠款也行。
将东西餐后邬云起从锅里捞了一碗中午做面条时剩下的汤,就着几块同样已经凉了的炊饼当作自己的晚饭了。
吃完他躺在床上,繁忙的一天总算是过去,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多到离谱,现在的他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邬云起起来打了个哈欠,他听到外面传来了异响,睡眼惺忪的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堆人在打扫自己那本就不大的院子。
“希望我还在做梦,我可不想一大早就去质问韩晚晴又发了什么病。”
“邬少爷,我们是韩晚晴小——”
咚,邬云起毫不客气地把门关上。
门后的邬云起一脸的绝望,脑袋直接抵在了门上,此时邬云起的想法是要不要松口,和韩晚晴成为朋友算了,不然被他们这么折腾下去日子还过不过了。
正当邬云起穿好衣服打开门让几人离开这里的时候,发现屋外此时空无一人。
难道刚才真的是梦?!
不过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人为打扫过的痕迹,看来他们只是来打扫的。
院落的小桌上还摆着几碟早点,都是邬云起爱吃的。
邬云起看着桌上的早点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拿起了一块尝尝,品尝时不住地点头。
最后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起了早点,该说不说这人还真锲而不舍啊,不过也不是完全地不讨喜。
吃完早饭后邬云起拿起之前的首饰盒准备出去,今天并没有什么功课,韩家子弟可以自由活动,大部分人都选择去街上玩耍一番,毕竟只呆在家族里未免显得枯燥。
邬云起拿着首饰盒再度来到红袖阁,此时红袖阁已经有了一些客人,其中还有韩家的子弟,不过在这种地方认识的最好也装作不认识。
他来到三楼,贾红叶见邬云起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小可爱,怎么今日这么早啊。”
邬云起将首饰盒打开递了过去,看到盒内里的东西贾红叶眼睛一亮,“给我买礼物啦,谢谢。”
“呃,您若是喜欢可以挑一样。”
贾红叶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神情中有些失望,“昨日剿匪时搜到的?那就不要了。”
贾红叶叹了口气,有些失落,邬云起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吸引了贾红叶的注意,只见将空无一物的手一翻,手中顿时出现一支银制的簪子。
只是简单的花朵样式,值不了多少钱,可以说在贾红叶的首饰盒里这种只配放在角落,但贾红叶喜欢异常,激动地将簪子接过。
“路上买的,觉得红叶姐可能会喜欢。”
贾红叶拿着簪子端详,真是越看越喜欢,她将头上那支价值不菲的珊瑚钗取下随手放在一边,将银簪子递给了邬云起,“来,替姐姐我戴上。”
“好的。”
邬云起也没拒绝接过簪子来到贾红叶身后亲手为她戴上簪子,顺便拿起了铜镜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贾红叶左看右看,看着发鬓上的簪子甚是喜欢。
倒是一边的邬云起忍不住说道:“是不是太普通了?”
一根极其普通的簪子在贾红叶众多首饰哪怕是现在戴起来之中都极为不显眼,不过看贾红叶的样子似乎很中意这支簪子。
“姐姐我就是喜欢这个款式的。”
此时的贾红叶像是个收到玩具的小女孩,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邬云起见她喜欢也不再说什么,他再度将那个首饰盒推了过去,“希望红叶姐帮我参谋一下。”
贾红叶知道邬云起的意思,“东西放这吧,我帮看看能不能出手,看这些首饰的样式,你要做好价格偏低的准备。”
邬云起觉得价格再低自己都是赚的,唯一担心的是这玩意儿能不能卖出去。
东西交接完毕后邬云起就要告辞了,告别贾红叶后邬云起走在楼梯上往楼下走去,可走到一半发现楼下有些过于吵闹了。
以往这个时间红袖阁也是热闹非常,只是喧闹绝不会掺杂‘找死’‘宰了你’这类的话。
看来楼下要出事了,要是别的地方邬云起管都不想管,可偏偏是红袖阁。
邬云起叹了口气,无奈地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