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渐渐暗去的时候,一声“咔嚓”的声音响起,一个侍卫直挺挺的往后倒去,而一个人稳稳的接住他然后快速将人拖进了黑暗处,不久一个身形差不多的男子穿着侍卫的衣袍从黑暗处走进来。
奇怪的是他的脸与刚才倒过去那个一模一样,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拿着灯笼往里走去。
在里面看守的侍卫看见来人后,原本警惕的眼神恢复了正常,不满的说道:“怎么那么久才来,老子都快憋不住了。”
说完后将一串钥匙递给了那名男子,转身就离去,离去的时候那名男子望着背影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但是看了一瞬,手上拿着那串钥匙径直向最里面走去,没走一到一处关押犯人的地方,里面都的人都麻木的看过来,有些嘴里还说着:“给一点吃的吧。”
还有其他的话,时不时还有一只老鼠跑过,与关押的人形成了反差,圆润的很。
有一只个头不是很大的在经过男子的时候,被一个匕首削掉了头,头滚到了一处小洞处,眼里的恐惧被一瞬间定格。
男子不耐的啧了一声,拿了一块布擦拭了一番,然后将布收进衣袖里,然后继续走到最里面。
里面关押的正是三皇子,三皇子由于被鞭打浑身没有一块好肉,脸上也是惨白,嘴角有一丝淤青和血渍,整个身子被锁链扣着。
在听到声音后抬起了头,望向来人,眼里带着一点杀意,不过由于双手被锁链拷着想动却动弹不了。
“怎么,你这个贱奴来做什么?”说完还吐出一口口水向外面,而那个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狱门的锁打开,然后收起钥匙将其挂在了身上。
三皇子眼神一凛,笑着说:“怎么,父皇派人来杀我了?”
“三皇子,六公主派属下来营救您。”边说边将锁链那些解开,然后拱手行礼,后将一瓶金疮药双手递过去。
三皇子没有接过他递的那瓶金疮药,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神打量着来人。
“你究竟是何人?本殿可记的那日你同其他人一起给本殿上刑。”说完要不是浑身疼痛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去打探到底是谁。
来人听完后,一手将脸上的东西拿来,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然后拿着那面具,然后又回答道:“属下确实是六公主派来的。”
三皇子听了这话,心中仍存疑虑,但目前也没有别的选择。他伸手接过金疮药,简单处理了下伤口。“本殿暂且信你,出去之后若有任何差池,定不会饶过你。
”男子恭敬地点头称是。两人小心翼翼地往牢房外走去,刚出牢房不远,就听见一阵嘈杂声传来。
男子脸色一变,低声说:“殿下,怕是有人发现守卫被换之事了,我们得赶紧找条小路离开。”三皇子咬咬牙,跟着男子拐进一条阴暗狭窄的通道。
然而,追来的人很快堵住了这条通道的出口。带头之人冷笑:“你们以为能逃得出这大牢?三皇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就在此时,男子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扔出,扔到地上那刻烟雾起来了,趁着浓烟弥漫,拉着三皇子朝旁边一个隐蔽的洞口钻去。
原来他早有准备,事先探好了这条密道。待浓烟散去,追兵们发现人已不见踪迹,只能愤怒地捶胸顿足。而三皇子和男子顺着密道一路前行,终于逃出了牢狱。
两人逃出牢狱后,并未放松警惕。男子带着三皇子来到城郊一间偏僻的小屋。屋内已有接应之人备好马匹干粮。
“殿下,此处不宜久留,我们需尽快赶往六公主所在之处。”男子说道。三皇子点点头,翻身上马。
寝宫深处,烛光摇曳,将整个寝殿映照得暖意融融。卫陌言端坐在案前,眼神深邃如夜,手中的笔在宣纸上挥洒自如,却又不失章法。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个身着黑衣的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低声汇报:“殿下,已经按计划将三皇子放走了。”
卫陌言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墨水在宣纸上晕染出一团不规则的黑迹。他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片刻后,他缓缓放下笔,脸上没有多大变化。
“很好,”他轻声说道,“下去后领赏”
侍卫低着头,只是恭敬地回答:“是,多谢殿下。”
“传令下去,”他转过身,对着侍卫说道,“加强寝宫周围的警戒,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三皇子的行踪。另外,密切关注朝中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侍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卫陌言重新回到案前,继续挥毫泼墨,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与此同时,在城郊的小屋中,三皇子和那名男子已经换上了普通的衣裳,准备踏上前往六公主所在之处的路程。
“我们走吧,”男子牵过两匹马,将其中一匹的缰绳递给三皇子,“殿下,需要属下帮您吗?毕竟你身上有伤。”
三皇子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目光看向远方:“不必,我没事。我们出发吧。”
两人骑着马匹,在夜色中疾驰而去。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留下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
而在寝宫中卫陌言也开始了下一步计划。他深知目前布局有些不稳定,朝中还有诸多势力在暗中窥伺。因此他必须更加小心翼翼地布局以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