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关键。
说的如何缥缈虚无。
只要有具体情况体现,自然就无比的清晰了。
秦始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无需知道!”
“你只需,明白长城的重要性,长城又事关龙脉,这两点便可!”
“总有一日,你能见到的!”
秦始皇又点了一句。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可以前往各地,昔日的商朝遗址之主,或许能够找到关于龙脉的调动之法。”
扶苏好似意料到了什么。
“天下龙脉尽归于商?”
秦始皇看着他,这是自己的傻儿子?
他欣慰点头,还有救,道:“不错,天下龙脉尽归于商!”
扶苏又问:“那么商,又是如何灭掉的?”
秦始皇抬头看天,天空变暗,好似有一场狂风暴雨正在酝酿,却不予理会,淡淡开口道:“成王败寇罢了。”
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那天空中的乌云,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正有一阵阵滚滚雷霆,在云层之上浮现。
秦始皇冷冷的看了一眼,雷霆发出一声怒吼,便回归于平常和自然。
扶苏陷入沉思,今天得到的消息,是他从未听过的,估计得消化好久。
秦始皇袖袍一挥,转身离去。
……
蜀山。
这里仙气弥漫,云雾环绕,有一座座岛屿,脱离了凡间之力,无任何支撑物,悬空而起。
浮岛悬空,玄之又玄。
三清殿前。
有一道人,悬空盘膝。
他身穿白色道袍,衣袂随风舞动,周身有流光环绕,嘴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忽然察觉了什么,睁开了深邃的双眸,手里掐着指诀,温和一笑。
“人皇,您还是回来了。”
“不知道这一次,你能否战天?”
“小老道我呀,可不敢拿整个道门和你去赌,即便这一次的你,早已经成长到了一个地步,学会了收敛了锋芒。”
……
西域。
金刚寺。
代表着金刚佛陀的那一盏灯火,忽然熄灭,一声尖叫,回荡在整个上空。
“佛陀,死了!”
……
时间如梭。
转眼间。
过去了两天。
符瑶调整好的心态,坐在龙椅之上,俯瞰着满朝文武,淡淡道:“各国动兵至何处?”
虽然消息还没传来,但五国联军,可不能不持续下去。
上官婉儿犹豫片刻,站了出来,道:“各国正在筹备军粮,最晚半个月后,各国都能抵达大秦的边境,不过需要借道!”
礼部尚书范无枢呵声打断,道:“陛下这万万不可,借道一事,关乎于疆域,万万不可呀!”
相当于是打开国门,让一国军队,进入他们的地盘。
范无枢,也不算蠢。
符瑶思考都没思考,抬手打断,笑道:“关于这一点,你倒是小人之心,五国联盟已定,他们愿意出兵,那么大乾,自然愿意相信,让道而已!”
符瑶看了一眼下面,发现兵部尚书死了,没补上来,随便点了一个人,道:“你,负责道路事宜,不可怠慢了,若此次事宜做得好,你便是新任兵部尚书!”
符瑶没想那么多。
她现在就需要逼迫大秦离开西北,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就悬在自己的头顶上,睡觉都睡不安宁。
那人被点到后,欣喜若狂。
“遵旨!”
符瑶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道:“婉儿,那件事,做的怎么样了?”
指的是。
佛门战胜古寻仙一事。
上官婉儿点头。
符瑶靠在椅子上,那么久,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消息。
不错,真不错。
……
众人又商量了一些。
正准备散朝。
一声突兀的叫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报!”
“陛下,龙行出事了!”
只见。
一青衫男子,急忙的冲入,飞行而来,手里拿着一块金牌,各地都有,若有大事,可携金牌,直入京中。
他的出现,瞬间让所有人心一揪。
莫名的不安感, 忽然降临了。
此人,是一地郡守。
龙首城郡守,席凉。
他喘着粗气,直接道:“败了,佛门败了!”
叶仙清脸色很不好看,这不就证明,她还要比古寻仙弱吗?
上官婉儿冷声道:“败了就败了,看古寻仙只不过是取巧罢了,他就是那样的人,没有真正的实力,只会投机取巧,行着小人行迹!”
在场的人,尤其是帝党的。
他们听到这个结果,虽然感到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并不觉得惊奇,因为万事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符瑶笑道:“他是否耍了手段,这才取胜,金刚佛陀不满,对他出手?”
她笑看着席凉,眼神中示意。
按他们的算计。
古寻仙是输的。
不过现在取胜,那么便可以换一种说法,赢得并不光彩,依旧是输。
席凉没看懂符瑶的意思,可以无力去辩解,这不是关键。
“对,金刚佛陀出手了!”
席凉话刚说。
又被其他人无情的打断。
“哈哈哈!”
“我就知道,就凭他,凭什么赢金刚佛陀,废物就是废物,没有大乾,他什么都不是!”
“他是不是死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席凉。
眼神带着期盼。
都想让古寻仙死。
只有他死了,才会洗刷他们身上的烙印。
才能够彻底证明,他们有如今的成绩,只靠自己,不靠别人,和古寻仙更没任何关系。
席凉感觉氛围怪怪的,总感觉这些人,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瞒着自己,猛的晃了晃脑袋,这不是关键,他深呼一口气。
“接下来别打断我!”
“金刚佛陀死了!”
“他不敌古寻仙,古寻仙念了一首传世之作,引起了天地异象,灭杀了……”
“还有,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金刚佛陀辩法输了,然后耍无赖……”
他将真相呈现。
即便,他们并不愿意听。
上官婉儿冷喝一声。
“够了!”
她想到内卫的布置,还有一天的时间。
符瑶抬眸,眼中的冷意爆发。
“你就为了这种事,特意前来盛京,告诉朕?”
这可不是报喜。
而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