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浑身脏兮兮的道士手断掉的桃木剑,如饿虎扑食一般朝刘柯猛扑过去,剑势凌厉,带着丝丝寒光,直取刘柯要害。
刘柯见状,毫不畏惧,手握长刀,顺势一挥,刀光闪烁,与道士的断剑在空中交击,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刹那间,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转眼间,三十几个回合过去了,两人依然旗鼓相当,谁也无法将对方击败。
那道士见状,心中暗骂:“可恶,这没皮的家伙竟然如此难缠,跟道爷我打成平手!”
刘柯自然也不想和这道士继续纠缠下去,他深知久战对自己不利,于是当机立断,口中念念有词:
“司浊清河,临音法空,法天中云,流神岁应,相法祭持,腾煞狠怒,力千冥,死谨声,空全落炉神怪镜,乱扎半血力道炎,法天法地司相生,怪神魔天嚎音。绛天神晖!”
随着刘柯的咒语声响起,他的全身突然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如同被一层金色的光芒所笼罩。
在这金光的加持下,刘柯的实力瞬间大增,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冲向那道士,手中的长刀更是挥舞得虎虎生风,威力惊人。
然而,那道士面对刘柯的突然爆发,不仅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道士对刘柯所施展的“绛天神晖”了如指掌,他深知这招虽然威力巨大,但持续时间却非常有限,只能坚持三百三十三下心跳的时间。
一旦时间过去,刘柯就会因为过度消耗而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到那时,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刘柯击败。
想到这里,那道士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三十多张黄色的符纸,然后手腕一抖,将这些符咒如天女散花般抛向空中。
只见这些符咒在空中迅速散开,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各自飞舞着。
眨眼间,这些符咒竟如同分身一般,在空中幻化成了三十几个与那道士一模一样的身影。
这三十几个分身将刘柯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那道士见状,心中暗喜:“看你这次还怎么逃!我就不信你能在这三百三十三下心跳的时间里,将我这三十几个分身全部消灭!”
刘柯见状心中暗叫“不妙”。
“这家伙知道绛天神晖的效果。”
刘柯眉头紧锁,心中迅速思索对策。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直指着自己的肩膀。
面对眼前一群虎视眈眈的敌人,他深知单凭自己的实力难以与之抗衡。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脑海中唯一若是贸然施展“血海千浪”,恐怕无异于自寻死路。
就在这时,那个脏兮兮的道士也察觉到了异常。
他凝视着眼前之人,只见对方手持利刃,将刀锋对准自己的肩膀,这一举动实在令人费解。道士暗自揣测,难道此人又要施展某种诡异的功法不成?
略作思考后,道士决定先发制人。他心念一动,命令其中一个分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刘柯。
刘柯见状,并未惊慌失措,而是迅速做出反应。只见他手腕一翻,将刀横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不好!这小子莫非是要自刎?”道士见状,心中暗叫一声。
然而,就在一群分身惊愕之际,刘柯口中突然念念有词:“一转三红轮天血,二汋血污死天罗。三道血魂破天应,四归无道血山河,五生五逆血子归,六生九道血无期。血魔亡天灭!”
随着他的吟诵,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一刀抹过自己的脖子。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溅落在他身后的地面上。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刘柯的身后,竟赫然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血色头颅!那头颅面目狰狞,獠牙外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刘柯面不改色,手臂一挥,那血色头颅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径直冲向对方的分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头颅与分身猛然相撞,瞬间将其吞噬殆尽。
紧接着,血色头颅并未停歇,它张开血盆大口,如饿虎扑食般径直朝那假道士扑去,他的分身瞬间消失。
假道士惊恐万分,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眨眼间,头颅便将他整个吞下,连一丝残渣都不剩。
最后,地上只留下一幅孤零零的画卷,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不出我所料,祭傩的印记有用。”
刘柯迅速地穿上衣服,然而就在他套上衣服的一刹那,身上的血液瞬间将整件蓝色的衣服染成了一片猩红。
刘柯心头一紧,但他并没有过多停留,而是迅速重新戴上斗笠,准备转身离去,他绛天神晖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他全身都是血腥味,要是引来什么野兽或是邪魔怪他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脚步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那是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脏道士留下的一幅画。
刘柯缓缓走近那幅画,发现这是一幅山水画。
画面中,山峦起伏,云雾缭绕,溪流潺潺,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
尽管刘柯对绘画一窍不通,但他也能感受到这幅画所传达出的那种宁静和悠远的意境。
刘柯好奇地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这幅画。
当他的手指刚刚碰到画纸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光芒骤然从画中爆发出来,如同闪电一般耀眼。刘柯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缩回手。
然而,已经太迟了。那道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地缠绕住了刘柯的手,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
“不好这画有问题!”
他想挣扎,不过他这幅画的吸力太强了,他根本无法摆脱,很快那幅画将他整个人都猛地吸进了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