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清脆而急促的撞击声响彻云霄,仿佛要震碎人的耳膜。只见祝仙之的手指坚硬如钢铁,轻轻一挥,便将那气势汹汹的七剑尽数击飞。
“喝!”不远处的刘璋见状,脸色一沉,口中怒喝一声,双手迅速掐动法诀,全力操控着飞剑再度袭来。
这一次,飞剑的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犹如闪电般划破长空,每一柄飞剑都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赫赫威能。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原本能够削铁如泥的飞剑,此刻却像是遇到了坚不可摧的壁垒一般,无论如何攻击,都无法破开祝仙之哪怕一丝一毫的皮肤。
刘璋满心疑惑,但他又怎能知晓仙体的玄妙之处?更不用说祝仙之还拥有强大的真元护体。
“喝!”飞剑如疾风骤雨般再度攻至,而祝仙之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挥出了一拳。
这一拳看似平凡无奇,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却是恐怖至极。只见拳风呼啸而过,瞬间与迎面而来的两柄飞剑碰撞在一起。
嘭!
随着一声巨响,那两柄飞剑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地击飞出去。紧接着,只听得一阵叮叮叮的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其余五柄飞剑竟也受到影响,彼此之间开互相碰撞起来。
原来,祝仙之已然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凡的战斗经验,看破了这座剑阵的运转轨迹。
她巧妙地一拳出击,恰到好处地打乱了剑阵的平衡,从而导致飞剑失控,自相残杀。
不仅如此,在飞剑相互激烈交击之后,它们的剑尖竟不约而同地齐齐转向刘璋所在的方向,并如同密集的子弹一般,带着凌厉的风声急速向着刘璋飚射而去。
“遁!”刘璋心中猛地一震,脸上露出惊慌之色,不敢有丝毫犹豫,急忙施展出土遁之法避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按说坊市中设置了强大的阵法,任何遁法都是无法施展的。然而,刘璋身为坊市之主,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他早就在这阵法之中悄悄给自己预留了一道后门。
噗噗噗!
只见那数十把闪烁着寒光的飞剑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呼啸而至,却全部深深地插进了坚硬的土地之中,只留下剑柄还孤零零地露在外面。
砰砰砰!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原本平静的地面突然间剧烈颤抖起来,无数根粗壮的枝条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破土而出。这些枝条犹如灵动的毒蛇一般,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住了祝仙之的全身,将其紧紧束缚其中,使其动弹不得。
“前辈!”一旁的陶弘景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深知这个法术的厉害之处,此乃木藤之术,专门用于束缚敌人,限制对方的行动自由。而一旦敌人被成功困住,接下来必然会迎来一波如暴风骤雨般猛烈的攻击。
果不其然,刘璋就像一条狡猾的泥鳅一样,迅速从地下冒出头来。他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全力操控着那些插入地底的飞剑。
只见剑光闪烁,七柄锋利无比的飞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如闪电般朝着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祝仙之疾射而去。
嗤嗤嗤!
七柄飞剑准确无误地刺入了祝仙之身体的七处要害部位。
“不好,快走!”陶弘景脸色大变,意识到情况已经极度危险。
他当机立断,一把拉住身旁的丁兰,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坊市出口狂奔而去。
“哈哈哈哈……”大仇得报,刘璋畅快大笑。
只是他好恨,恨自己来得太晚了,要是能早一点,要是能反应快一点,儿子也不会死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