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听了厉爵霆的话后,不由得怔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
她费力在脑海中搜寻着昨晚的记忆碎片,画面如同被迷雾笼罩的碎片,缓慢浮现。
依稀记得自己喝了一杯橙汁,然后就晕乎乎,浑身燥热。
她想回去找厉爵霆,结果遇到一个油腻男想要占她便宜,两人拉扯间,她好像掉海里了。
接着,她被人了救起来,她记得是厉爵霆跳下去救得她。
再后面的事情,她就不怎么记得了........
不过,现在她身体上传来的酸痛感,和上次的感觉一模一样,再加上厉爵霆刚才说的话。
她心里明白,两人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与上次相同的事情。
一时之间,心情复杂难辨,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难过。
厉爵霆见她如此顺从,没有丝毫挣扎,便缓缓睁开眼,目光带着一丝探究盯着她。
“你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栗枝不敢直视他,低着头,视线略显羞涩,一直停留在他的胸膛处。
她的默不作声激怒了厉爵霆,让他的心情变得相当糟糕。
自己昨晚那么尽心尽力‘伺候’她,她倒好,醒来什么都忘了。
厉爵霆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再次郑重其事问了一次刚刚的问题。
栗枝看着他,咬了咬唇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栗枝,你可真行。”厉爵霆气得冷笑一声,“老子伺候了你一晚上,你跟我说不记得?”
说完,他松开手坐起身,指着自己肩膀的牙印:“这里,你咬的,在浴室。”
紧接着,他又指着自己的手臂:“这里,还有后背,都你抓的,你跟我说不记得?”
栗枝被她的话语说得脸颊绯红,仅有的零星的记忆片段开始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记得自己好像还主动往他身上蹭,还去解他的衣服。
天啊,回想起这一切都是自己主动的,栗枝自己都惊讶得不敢相信。
毕竟,她一直以来都那么反感他碰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主动。
所以,肯定是药物的原因。
对!一定是因为被下药了!
栗枝在心里不停劝说自己,想让自己相信这一点。
厉爵霆看她呆呆的样子,更加生气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气道:“既然你不记得,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栗枝抵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道,连忙说道:“我……我记得了,记得记得。”
“现在才记得,已经晚了。”
话落,他便一把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十指相扣牢牢按在枕边,随后俯身吻住了她。
双唇相接的瞬间,两人的温度仿佛熔岩般炽热,令人窒息。
他沿着她纤细的颈项一路轻吻至耳畔,薄唇紧贴着敏感的耳廓,用牙齿轻啮着耳垂,滚烫的呼吸灌入她的耳内,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敏感得哆嗦了一下,双手本能挣脱,然后紧紧掐住他的手臂,指尖因用力而深陷进他的肌肉里。
厉爵霆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头涌动。
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展开了……
这次的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她处于清醒的状态,体验着一种令她既惊颤又陌生的情感。
内心的热情像澎湃的洪水,几乎要将她整个席卷而去……理智逐渐模糊,渐行渐远。
栗枝的哭泣声调变得扭曲,喉咙中迸发出含糊不清、似泣似吟的呜咽声。
那撩人的低吟声,如同烈火般点燃了厉爵霆心中的疯狂,他抱着他翻转,将她置于上方。
他紧握着她的细腰,随着自己动作的韵律,沉浸于这份默契交融的欢愉之中。
在清醒的状态下,栗枝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感受,她不由得开口求饶。
厉爵霆喜欢她这种既想要又带着胆怯可爱模样,与她十指紧扣,将主导权交到她手中。
栗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眼眶泛红,试图翻身下来,不料,下一秒就被重重掐住了腰肢。
...........(再次省略字)...............
阿乐听着屋内再次响起不太和谐的交响曲,依然是面无表情。
但,心中却暗自感慨:少爷真是精力旺盛,真不知栗枝小姐能不能撑得住这份热烈。
两小时后.........
栗枝香汗淋漓,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厉爵霆的胸口。
全身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变革,四肢宛如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厉爵霆带着一丝餍足,轻抚着她的背脊,嘴角上扬:“都记起来了吗?”
栗枝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嗯”作为回应。
心想:如果自己说还没记起的话,恐怕这一整天都难以逃脱他的“特别关照”了。
厉爵霆心满意足,如同享用了一顿盛宴般满足。
“酒足饭饱”之后,也该是时候去‘收拾’那些不安分的人了。
他把栗枝抱起走进浴室清洗干净,再把她抱回床上,随后俯身吻了吻她额头:“在这好好休息,等会我让阿乐送吃的进来给你。”
“你要去哪里啊?”栗枝望着他,眼中带着询问,“能不能带上我一起?”
她心里还是很害怕,很担心。
感觉只要他一离开,自己就会陷入莫大的危险之中,那种缺乏安全感的感觉异常强烈。
厉爵霆笑了笑,说:“我要去处理一件很血腥的事,你,确定要跟着?”
栗枝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觉得只要他不在身边,自己可能就会遭遇不测。
所以,还是跟在他身边更让她感觉安全些。
她点点头,随后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双脚刚一触地便觉无力,眼看着就要倒地,腰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牢牢搂住,脸颊紧贴在了厉爵霆裸露的胸膛上。
“都这样了,还要跟我一起去啊?”他半开玩笑地说。
栗枝脸颊涨红,手忙脚乱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能走。”
厉爵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默不作声将栗枝抱回床上让她坐好。
随后,他转身走向衣柜,取出一件浴袍穿上。
接着,他又取出一件浴袍,回到床边,帮栗枝穿上,系好、裹紧,然后抱起她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