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离手上一点都没收力:“我告诉你,你们当初怎么欺负我妈的,我现在就是让你们全部体验一遍。”
巴掌接连在她发黄的脸上无情的拍打着:“你不是很喜欢欺负我,喜欢把我丢进狼窝,我就站在这里,你怎么不把我喂狼去。”
“你不是最喜欢诬陷我做错事,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你怎么不使坏。”
“你不是最喜欢笑了,还喜欢在我妈睡过的床上放荡的笑着,你现在怎么不笑了,你是天生不爱笑吗?”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没有一个敢阻拦的,就是赶来的姚瀚也没有阻止,只是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们没资格去管。”
院长都这样说了,他们这些打工的还能说什么。
王莲的嘴角已经被打烂,鲜血流到她的高跟鞋上,让她一度很不适应,直接脱下高跟鞋,光着脚站在那里。
王莲嘴里喘着粗气,恨意增生的看着晏离,突然间她笑了:“你这样对我有何用,你妈已经死了,死在了你的眼前。”
“你还不知道吧,当初你妈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第一个是儿子,你如果放过我儿子,给我十个亿,我就说出你哥哥到底在哪里。
不然,一辈子你都不会知道他的消息,你妈就是个蠢货。
那么大的肚子,她就不会多去几个医生检查,被我给蒙混过关,而我那一胎生了个儿子,真是天意,天意啊!
我就知道老天是眷顾我的,老天待我不薄,她怎么比得过我。”
晏离仿佛被刺激到,拎起她的衣领,眼睛通红:“你说什么,你把我哥弄哪里去了,你说话。”
王莲只是哈哈大笑:“丢了,我丢了,我把他给丢了,早就被狼给吃了,早就被人给弄死了。”
“哈哈哈····她的儿子怎么可以活下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晏离的眼睛变得通红,甚至一瞬间变成蓝色,就是姚瀚也感觉事情不对劲。
他第一时间给九哥打电话,作为男朋友他有义务第一时间到达位置,不然其他人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况且现场那么多人,需要把网络上的事情处理了。
“我去你大爷,你敢伤我大哥,你说,我大哥去了哪里,你说啊!”
王莲就像是即将要枯萎的花,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
姚瀚感觉这样下去真的要把人打死,这事情就大发了:“来人,把这位夫人送去急救室,安排医生抢救。”
他控制住晏离,轻声的喊着:“阿离妹妹,五妹妹,你醒醒,我是你四哥,你清醒下,没事了,没人会伤害你的。”
她的眼睛依旧是蓝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眼眸变色,这是神经哪里出现问题了。
“阿泽,我要找阿泽····”
“为什么都要伤害我····伤害我的家人···为什么啊!”
权时泽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他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下楼开车到达医院。
一路超车,不知道破坏了多少交通,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罚单,可是交警看到这样的车牌也不敢去拦截,还主动调换了红绿灯的颜色。
开着车他的手都在发抖,直接拨通了柳清的电话,打了好几个才接通:“无论你在哪里,立即赶到医院来,她又发病了。”
柳清皱起眉头,这什么情况,这短短的两个月发病三次,这到底又受什么刺激了。
“你赶紧去控制她情绪,防止她自残,我半个小时就到位。”
权时泽到达病房,姚瀚已经控制不住她,整个房间被她砸的到处都是碎片,身上还带着很多小伤痕。
看着她这个情况,权时泽直接往里冲,被姚瀚给拦住了:“九哥,你冷静点,她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根本就不认识你。”
权时泽直接推开他:“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她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躲开。”
他脱下了身上的西服,只穿着她买的衬衫,紧紧的抱着她,防止她伤害到自己:“小狐狸,我来了,不怕了,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晏离的神智稍微恢复了一点,她趴在权时泽的怀里抽泣着流泪,声音还带着颤抖:“阿泽,王莲把我哥哥丢了,我大哥被她丢了,你帮我去找好不好,我大哥被她丢了。”
权时泽很纳闷,她大哥不是好好在公司待着,没出事啊!
“赶紧给晏昭打电话,问问他在哪里,赶紧让他过来。”
姚瀚终于明白他和权时泽的区别在哪里,他没有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不管是不是会受伤,他的选择都是奔向阿离。
他心里带着顾虑,永远保全的都是自己。
权时泽两人坐在废墟中,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大哥没事,马上就来了。”
她好像很着急:“不是的,是我同胞大哥,王莲说我有一个双胞胎的大哥,被她给丢了。”
“你说他那么多年没有回来,是不是死了,还是被王莲卖进哪个山里,当初我妈明明每次都做了产检,为何还出现这样的纰漏,为什么啊!”
“阿泽,我真的好难受,我的生活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老天就不愿意让我多幸福一点,每次我要幸福的时候,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伤害,为什么啊!”
权时泽心痛死了,她的眼泪仿佛带着热度,灼烧了他的心。
看着她蓝色的眼眸,往日的欢笑再也没有,取代的都是伤心和悲伤,他的小狐狸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些人都该死。
“没关系的,我们去调查,总会查出来的,现在网络那么好,如果哥哥看见我们,肯定就会来找我们的,对不对。”
“我们可以发布网络悬赏人,到时候就是大海捞针,我们也会发现踪迹。”
权时泽一句句的安慰着,她的情绪时好时坏,眼睛里的颜色从未降下来过。
柳清赶到后,赶紧给她注射针剂,但是这个针剂有一个很强大的副作用,就像是中了情毒,做出什么都无法控制。
权时泽听到这脸色都黑了:“我····你怎么不提前说。”
“把我和阿离送到景园,这次真是要被你害死了,你也不想想她的身体。”
柳清也很无奈,其他药剂如果管用,他就不会研究出这个,他怎么就成了被嫌弃的了。
“你矫情什么,你们早就同床了,迟早会发生关系,提前一些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也不嫌弃你。”
要不是时间不合适,他真的要给对方一脚。
这中药跟自愿能一样吗?
他要是真的是那种好色的人,第一次被她撩就把人勾到床上去了,何必等到结婚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