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正门处,马靖川虽然勇猛无比,但皇宫守卫在上官婉儿的指挥下,逐渐稳住了阵脚,开始对叛军进行反击。叛军渐渐陷入了困境,死伤惨重。
郑文渊在后方看到局势不妙,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扭转局面,所有人都将性命不保。于是,他不顾危险,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试图从侧翼迂回包抄,给女帝的护卫造成压力。
但女帝这边早有防备,郑文渊刚一动身,就被一群隐藏在暗处的青鸾盯上。没几个回合,郑文渊便身中数剑,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叛军的优势逐渐丧失,胜利的天平开始向女帝一方倾斜。马靖川与护卫的战斗也陷入了胶着状态,他渐渐体力不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嘹亮的号角声响起,原来是镇国公带领着援军赶到了。镇国公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皇宫,对叛军展开了最后的围剿。
冷宫处大皇子澹台振看到大势已去,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马靖川看见援军到来,心中万念俱灰。
他扔掉手中的大刀,仰天大笑,任由敌人的刀剑刺入自己的身体,结束了他充满野心与疯狂的一生。
这场惊心动魄的宫廷叛乱,在短短几个时辰内便宣告结束。
皇宫内的硝烟渐渐散去,宫女太监们开始清理战场,大臣们也纷纷从慌乱中回过神来。
女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她深知,这场叛乱虽然被平息,但朝廷内部的隐患依然存在。
第二天一早宣政殿,女帝澹台媛坐在龙椅上,面色冷凝,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下方朝臣们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殿堂静谧得落针可闻。
“把大皇子澹台振带上了吧。”女帝澹台媛微微眯起双眸,声音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多时,大皇子澹台振被侍卫押解着步入宣政殿。他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满是憔悴与不甘,头发略显凌乱,脚步踉跄却又努力保持着一丝倔强的姿态。来到殿前,他并未像往常那样行礼,只是冷冷地盯着龙椅上的澹台媛。
“大皇子澹台振,你可知罪?”澹台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却仿佛能洞悉人心。
大皇子澹台振冷哼一声:“我何罪之有?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成王败寇?”澹台媛冷笑一声,“你暗中勾结叛军,意图谋反,妄图颠覆朕的江山社稷,这还不算罪?”
大皇子澹台振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我不过是看不惯你一介女流登上皇位,扰乱祖宗规矩。这天下本就该由男子执掌,你篡夺皇位,才是大逆不道。”
朝堂上的大臣们听闻此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个封建礼教森严的时代,大皇子澹台振这番话无疑是公然挑战女帝的权威。
澹台媛却并未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大皇子澹台振:
“祖宗规矩?若祖宗规矩是用来束缚国家发展,阻碍百姓安康,那这般规矩不要也罢。朕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一心为民,哪一点做得不好?倒是你,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百姓死活,与乱臣贼子勾结,才是真正的不忠不孝。”
大皇子澹台振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涨得通红。
这时,丞相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大皇子澹台振谋反证据确凿,依我朝律法,当处以极刑,以正国法,安民心。”
不少大臣纷纷附和:“请陛下严惩!”
大皇子澹台振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依然嘴硬道:“杀了我吧,不过是一死而已。但你即便杀了我,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澹台媛看着大皇子,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惋惜:“朕本不想走到这一步,你自幼聪慧,若能一心辅佐朕,何愁我朝不兴?可惜,你终究是被权力蒙蔽了双眼。”
沉默片刻,澹台媛缓缓开口:“念在你是皇室血脉,朕不忍将你处死。削去你的皇子身份,贬为庶人,流放边疆,终身不得回京。希望你在余生能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大皇子澹台振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女帝会如此处置他。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最终闭上了嘴,被侍卫架着拖出了宣政殿。
望着大皇子澹台振离去的方向,澹台媛深吸一口气,对众大臣道:“今日之事,给诸位提个醒。朕希望以后朝堂上下,皆能一心为国,莫要再滋生不该有的念头。否则,大皇子便是前车之鉴。”
“陛下圣明!”众大臣齐声高呼。
这时徐豹说道:
“陛下,广义军昨日进攻西郊大营,叛将马靖里被臣所斩,请问陛下如何处置。”
殿前校尉单膝跪地,声音沉稳有力,在空旷的宣政殿中回荡。
女帝澹台媛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平静,深邃的眼眸中却透着审视与思索。
她轻轻抬手,声音不疾不徐:“马靖里背叛朝廷,罪无可恕,将其首级悬挂于城门示众,以儆效尤。至于广义军余部,可愿意归降?”
殿前校尉赶忙回道:
“陛下,部分将士表示愿弃暗投明,听从陛下调遣,但仍有一小撮顽固分子负隅顽抗,已被我军围困在城西一处据点。”
澹台媛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下方朝臣:“诸位爱卿,对于广义军余部,该如何处置,不妨各抒己见。”
礼部尚书率先出列,拱手说道:
“陛下,依臣之见,对于愿意归降者,可既往不咎,编入其他军队,加以训练和监管,使其为朝廷效力。而对于那些顽固抵抗的叛军,必须严惩,以彰显陛下的威严。”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然而,刑部侍郎却另有看法,他走出队列,躬身奏道:
“陛下,臣以为即便愿意归降者,也不可轻易信任。毕竟他们曾参与叛乱,难保日后不会再生异心。不如将其分散各地,从事劳役,既能发挥他们的作用,又能防止他们聚众谋反。”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大臣们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