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九十九号说出的却是:“我们进入酒店之后,便襄着说十三公主要见赵坚,说有要事相告,是有关夜郎王的消息!这赵坚一定会到柜台来,我们便见机行事,能抓赵坚最好,不行的话,大不了大开杀戒!”
众人听完九十九号之言,皆觉得可一试。
九十九号见众人都同意其方案,于是分配了两组人手,三人与十号与二十号五人去酒楼后面,然后翻墙而入。另外十一人由九十九号带领,进入酒楼。
九十九号见众人皆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说道:“各位做好准备!明晚戌时行动,配合师父所率新军在东门口的伏击。”
“遵令!”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然后散去,皆去准备,于第二日戌时,皆到达指定位置。
果然,戌时,有人把守城军卒贿赂,守门军卒偷偷地打开城门,很是配合。
一队黑压压的人马,足有近千余人,犹如一股黑色水银似的,极快地向夜郎城中流入。
然而,当这股人马进入城中三分之一时,却闻“哒哒哒……”数条火舌犹如火龙般吐出。
这队人马前头数十人顷刻之间倒地身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大队人马一下子懵了。
但只听一声音大喝道:“大家不必惊慌!给老夫顶上去,消灭这些持火器的家伙。”
这些人,显然是些亡命之徒,且训练有素,初时遇袭,有些慌乱,但经此人提醒,这些人一下卧倒在地,想躲过火器攻击。
然而,这些持火器射击之人,不用说是夜郎新军。
他们见对方卧倒在地,黑压压一片,正中他们下怀。
苍寒见状,一声令下:“孩儿们,给我狠狠地打!”
这些新军当然不会手软,手中火器不停射击,尤其是两挺重机枪,更是杀伤力极大。
只三盏茶的功夫,这些卧倒的人群,便有一半以上,已是永远爬不起来了。
此时,这些人有些慌了,只听一人低声道:“主人,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强冲,只怕无一活口!要不,撤出城外?”
先前发话之人是这一股人马的主人,看官也许已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麻县田家家主田洪。
他是奉田见秀之令,率领田家所有死士,想偷偷地进入夜郎城,与八皇子的人马会合,然后强行攻入夜郎王府。
今日是四月十四日晚,时间与田见秀所说的时间一致。
然而,正当他们自以为可以进入城中,为所欲为时,却遭到新军的埋伏,而今死伤累累。
与田洪说话的,正是田家这些死士的首领叶飘。
这叶飘,读者老爷们一定并不陌生,他在麻县田家酒楼曾与夜郎王赵烈照过面。
当时的场景,他是被赵烈的火器所镇住,所有的死士不敢动手。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田家父子被击伤而不敢说半个不字。
时隔一年,今日再度重逢,想不到再度被火器所压,没有还手之力,所见只有血流成河。
“撤出城外,想办法与我族叔联系上!”田洪不得不下令撤退。
然后,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苍寒与二号所率的新军,分成两队,苍寒所率的一百余人在城内,而二号所率的另一半在城外!虽说人数比田家死士少了很多。
然而,他们却带了四挺重机枪。
因此,被九十九号调兵遣将,如此安排与部署得恰到好处,城里城外各有两挺!
城里的有一百八十人,而城外的也是一百八十人,皆是一营的新军。
这近一千余人的田家死士,却被堵在狭小的城门洞口,被城内外新军以火器扫射,真的是惨不忍睹……
东城门激战,田家死士血流成河的消息,很快便被探马报与了田见秀。
田见秀得到此消息后,大吃一惊,忙来报与八皇子赵坚。
而赵坚刚好也得到好又来客栈的掌柜报来消息,说前台有十三公主的心腹,要见八殿下,他知道九殿下的消息,她希望与八殿下见一面。
赵坚听到这消息后,略一思索,便带了数十个随从便欲下楼去见十三公主的心腹。
而此时,刚好碰到田见秀来报。
赵坚听到田见秀说,田家死士在东城门口遇袭,立时警觉起来,这十三妹今日怎么有这么好心么?我在找赵烈,难道她知道了还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事。
宫廷里,谁不知道十三妹是九皇子的保护伞。
赵坚想到这里,本想下楼去前台的他,却改变了主意,他对一侍卫道:“你去叫他上来,就说本王子在二楼见他!”
侍卫点头,匆匆向一楼走去。
当赵坚的侍卫来到一楼时,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笑着向他打招呼:“你是八殿下派来的人?他自己怎么没下来?”
“哦!王爷请你上二楼谈!”侍卫说道。
九十九号心中一叹:这厮果然不傻!
他转念一想,上二楼太危险了。因为此时的二楼,所住之人,全是赵坚的人马。
而自己的人马太少,且又是房间决斗,这种面对面的生死搏杀,实在不利火器。
于是,九十九号冷笑道:“可以呀,区区一个八皇子而已,架子竟然这么大,也罢,就当我没说。”
九十九号说完,立即转身便走!
“等等!要不,在下再向八殿下请示一下,看八殿下能否肯下来与你一见?”侍卫说道。
“不必了!告辞!”九十九号大踏步离去。
九十九号本想趁赵坚不灭,打他个措手不及,显然,这厮己经怀疑他了。
因此他果断撤退!这就是一个优秀指挥员所具备的魄力。
其余十一人也相继离开。
那侍卫连叫数声,可九十九号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暮之中。
侍卫无奈,只得回去对赵坚复命:“八殿下,那人不肯来见你?”
“为何?他怎么说?”赵坚有点意外。
“他说……他说……”侍卫不敢说下去!
“说!有话直说!”赵坚已经不耐烦了。
“好的!他说殿下架子太大,不会礼贤下士!”侍卫道。
“哦!礼贤下士?一个护卫而已,难道要我去迎接他?真是笑话!”赵坚冷笑。
此时,东城的动静越来越大,赵坚极为不安。
他看向田见秀,然后问道:“田大人!你们田家死士难道连夜郎城都进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