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没有完全好,回去去躺着吧!我没时间和你玩,我还有甚多事情要做。”郑安妍没有答应他,也没有拒绝。她很矛盾,她不知道是要答应,还是不答应。因为毕竟曾经真的爱过。就算已经释怀了那段情,可是再一次的回忆起仍热有些觉得可悲。他是她的初恋,当初自己爱的那么深,那么真,最后居然是被抛弃的命运。
“我没和你玩,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去,苏晴,真的,我是真的爱你,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让我们和好吧,就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就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以后让我好好照顾你好不好?”林玄曜见郑安妍有些犹豫,乘胜追击的继续说道。我就不信我还不能说服你,当年我能追到你,今天我也能追回你。林玄曜自信的想到。可惜他想错了,郑安妍已经不在是当年的郑安妍,她现在已经成熟,不在是哪天真,少女情怀,憧憬爱情的小女孩了。经过这几年的磨练,时间的洗礼,她已经是个想法成熟,看事情不再天真的商界女强人,因为她现在的处境不允许她在天真。在商场上不是利用就是被利用,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处处都得小心。
“我……”郑安妍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康嘉承突然闯了进来,一下推开了拉着苏晴的林玄曜,他紧紧的抓着郑安妍。
“你会答应他吗?你还会和他和好吗?”康嘉承紧紧的抓住郑安妍问道,当他在门口听见他们的对话的时候,他就很害怕,害怕郑安妍答应和林玄曜和好。他害怕郑安妍再一次受到伤害。他也怕失去她。他害怕她真的还爱林玄曜,真的再和他和好。现在他至少还有追求她的机会,要是她答应和好了,那他将会失去她,因为她只要答应和好,那就注定了他是输家。他不想放弃,他从见到郑安妍的第一面起就不想放弃,他不想失去心爱的人。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郑安妍使劲的想甩开抓着她的手,可是康嘉承再怎么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会被她给甩开呢?何况此时的情况复杂,他害怕他一松手,郑安妍就投入林玄曜的怀抱。
“你听见没有,苏晴让你放开她,你弄疼她了。”林玄曜想英雄救美,以他那里是康嘉承的对手,更何况此时他还没有完全康复,更不可能是康嘉承的对手,他一下就被康嘉承给甩开了。此时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林玄曜,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郑安妍,要不是有他,林玄曜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肾源,没有肾源说不定现在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怎么可能还能有力气和他争夺郑安妍。此时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他不应该为林玄曜找肾源。
“你想干嘛?你知不知道他是个病人啊?”郑安妍对于康嘉承的反常很莫名其妙,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激动,他是激动些什么啊?真是怪胎。郑安妍对于康嘉承反常的行为,她没有想到康嘉承是因为爱她,在乎她才会如此的激动,如此的在乎她的想法。
“你会答应他吗?回答我。”康嘉承并没有放开她,继续逼问着郑安妍。郑安妍一分钟不回答他,不给他一个答复,他就很不安。他心就会一直高高的提起。
“我答不答应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你这真的弄疼我了。”郑安妍有些愤怒的说道。真是的,这好好的一个人不知道是脑袋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都让他放开了,还紧紧的抓着不放,真是神经。而且这人的力气真是大的可怕,抓的她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不允许你答应他,你知不知道……”康嘉承还没有说完,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了。真是的,这又是谁啊?这一天是不得安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们三个人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人,表情不一,郑安妍疑惑,林玄曜惊艳,康嘉承则是冷冷的邹着眉。这女人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康嘉承没想到她居然来的这么快。
“浩,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你干嘛不等我一起来啊?”说着就扑向了康嘉承,在扑向康嘉承的同时撞开了他和郑安妍拉在一起的手。虽然她是在对康嘉承撒娇,但只要注意一点就会看到她眼里的妒忌和愤怒。虽然她表情掩饰的很好,但是眼睛是掩饰不了的。都说眼睛是人的另一颗心,要想知道谁在想什么,那就看他的眼睛,这句话是有的道理的。
被撞开了,郑安妍心里有一阵失落,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其实她看康嘉承的时候眼里已经多了一丝不明的情愫。只是她不想面对自己心里那异样的感觉而已。
“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康嘉承推开抱着自己的人,满脸的不耐烦。看他的表情任谁都知道康嘉承很讨厌眼前的人,他的目光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郑安妍。看着根本就不看自己一眼的人,叶诗若心里不是滋味。她恶狠狠的瞪着郑安妍。她这次来除了见康嘉承以外,她最主要的是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康嘉承的心给夺走。她从小就喜欢康嘉承,康嘉承的家人都很喜欢她的,只有康嘉承很讨厌她。康嘉承一直觉得叶诗若很做作,也许是因为他不喜欢她缠着他,也或许是因为他心里有别人的缘故,才会如此觉得吧!他一直都知道叶诗若喜欢他,但是他只把她当妹妹,他对她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浩天,我是来找你的,除了找你,我来还能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叶诗若看着不悦的康嘉承委屈的说道。她不知道康嘉承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她已经很按康嘉承的意思去做,可是他始终没有对她改观,对她仍然是冷冷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