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欧皓天话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露出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就算好久没笑过了,可是这一笑就是那么迷人……
欧皓天心情大好,期待着晚餐的美好时光;郑安妍郁闷至极,真想给那不要脸的欧皓天一拳。
滴答,滴答,到了晚上七点。
第一个到达餐厅的是郑安妍,不要理解错了,郑安妍怎么会乖乖听话呢,她是第一个到的,可是她迟到了五分钟!
本来以为,自己好不容易答应欧皓天的要求,还答应一起吃饭,一直死缠乱打的欧皓天该对她感恩戴德才是,一定会早早的在餐厅等着她的到来。
现在,郑安妍再一次傻眼。“欧皓天,你够狠……”
几分钟后,欧皓天终于来了,远远看见已坐在里面的郑安妍,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凌总,你来了,谢谢赏脸啊。”一脸笑意的欧皓天在郑安妍对面缓缓坐定,“来多久了?一定饿了吧。咱们点菜吧。”远处尽职的服务员早就拿着菜单朝他们走来。
欧皓天示意服务员到他旁边来一下,然后对服务员耳语了一番,服务员笑着点头,然后放下菜单离开了。
“欧皓天,你故意的吧,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可是迟到了十分钟啊!”郑安妍极其鄙视的望着欧皓天,“我的生意伙伴原来是这么不守时的人,这可怎么是好?”
“嗯……这个我必须道歉,是我迟到了……”心情大好的欧皓天说起话来也难得的温柔呢!“不过,你不是也迟到了吗?”
欧皓天一脸坏笑的看着郑安妍,“没有,我可是准时到的,你想多了……这就是你欧总的待客之道吗?迟到不说,还让客人挨饿?”
郑安妍赶紧转移话题,自己是迟到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纳闷中……
其实,欧皓天是打算提前来餐厅等郑安妍的,只不过,期间除了插曲。
六点多,当欧皓天准备离开公司赶向餐厅的时候,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虽然,上次在郑安妍公司楼下被欧皓天伤的够深、气的够呛,不过那些丝毫不能减少叶诗若占有欧皓天的心,反而在郑安妍和欧皓天的双重刺激下,有增无减。
她不仅要夺得欧皓天,还要给郑安妍好看,女人在因爱生恨是最可怕的东西,此时的叶诗若已经“走火入魔”,在想尽一切办法挑拨、拆散郑安妍和欧皓天。与其说叶诗若在追求爱,还不如说她是在报复、夺取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进来。”正在欧皓天穿衣服准备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以为是秘书有事找他,就随口应了一下。没想到,门对面的却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已经是用厌恶不能形容他的心情了。
“浩天,你还没走啊,正好,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推开门,叶诗若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欧皓天,“你都好久没陪我一起吃饭了,今天陪我好吗?”
眼前妖娆的女子,已款款走来,双手搭在欧皓天的肩上,娇嗔的请求着欧皓天。
“你怎么来了,不是警告过你吗?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欧皓天极其不悦,这女人还真是改不了乱搭人的毛病。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知道吗,我从来都只记得浩天你对我的好,你对我的不好我是不会计较的,因为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会加倍的对我好。”识趣的叶诗若拿开了双手,转过身走向欧皓天的办公桌。
“你别做梦了,是不会有那一天的,你再不走我可就叫保安了。”“你叫啊,最好叫上你们公司所有人,让他们看看欧总裁是怎么喜新厌旧、不恋旧情的。”叶诗若咬咬牙,狠狠的说。
“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你自己慢慢耗吧。我走了,这公司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欧皓天走出了办公室。
这一折腾,加上路上塞车的厉害,就迟到了。只是,这些当然不能跟郑安妍解释。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回来了,随后来的还有另一个服务员送来的一大束百合花,欧皓天记得郑安妍最喜欢百合。一个穿着优雅的小提琴手在他们不远处,开始演奏起来。
“苏晴,对于我今天的迟到,我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作为补偿,这束花收下吧。”欧皓天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花送给郑安妍。“你…..没必要啊,我又不在乎你迟不迟到……只是你太不尊重人而已……”
面对改变如此之大的欧皓天,郑安妍倒是不适应了,吞吞吐吐都没说清楚,糊里糊涂收下了花。
一桌丰盛美味的牛排套餐渐渐呈上,配以美丽的烛光、动听的音乐,乍一看去,不得不惊讶与这一对郎才女貌之合,只是……
虽然郑安妍总觉得怪怪的,不过既然来了,硬着头皮也得吃下去,就这样,晚餐开始了。
“浩天,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啊!我和朋友约好过来这里吃饭,竟然可以遇见你啊,早知道就一起吃了!”叶诗若站在欧皓天旁边,对郑安妍温柔的笑着,完全无视两人的惊讶。
不等欧皓天开口,叶诗若继续说,“一直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叶诗若,是浩天的女朋友,不过不久我们就要订婚了,浩天说今晚有事要跟客户谈,原来就是你啊……对了,百合花你喜欢吗,因为我喜欢百合,所以一直以来浩天几乎只会买百合呢!”
“对了,浩天不打扰你们谈公事了,我朋友在里面等着了,我先过去了,晚上记得等我啊。”
一口气,叶诗若说完所有的话,就转身朝另外的地反方走去。此时,郑安妍,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原来你是诚心耍我给我难堪是吧!
郑安妍拿起桌上的酒杯,泼了欧皓天一身,没等欧皓天反应过来,郑安妍已愤然离去……
看着郑安妍愤然离去的背影,欧皓天的脸色由原来的讶异到铁青,一把抓起桌上的餐巾擦掉身上不断低落的红酒滴,原本洁白的衬衫被红酒染得早已看不见本色,那一块块污渍如同他不断燃气的怒火一般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