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头撞击在岸边的岩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溅起的水花足有十几米高,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白色莲花,又似蒙蒙的细雨纷纷洒落。
这时,人们却发现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在浪潮里打拳,浪潮打在他身上却纹丝不动,那人正是江九郎,他在钱塘江大潮里打出他的翔龙十八掌,一招“惊涛骇浪”,把大潮打出一个缺口,一条水柱反朝江里而去;又一招“翻江倒海”,犹如哪吒闹海,打得水花四溅;再来一招“龙腾虎跃”,竟似踩在浪上;“飞龙在天”江九郎大喊一声,人也到了两丈多高的浪上。
其他人都在为他担心,她的那些女人却如拉拉队一般,兴奋地为他呐喊助威。
大潮奔腾西去,余波还在漫天卷地般涌来,江面上依旧波涛汹涌,许久才恢复平静。
江九郎现在可强了,他的逍遥大法让他如永动机一般,在运动中还能练功,配合阴阳神功和金枪不倒神功,何止夜御十女,已经可以日御百女,还不用借助大力丸。
徐慧道“适可而止哦”
“好啦,我试试而已”江九郎道。那些还没享受到的却不乐意了“江少,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
“不急啊,只要你们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还怕享受不到吗?”江九郎道。众女无不俯首称臣。
这日,江九郎又到大宝藏处看看,很久没来了,不会有事吧?很好,大宝藏安然无恙。
江九郎在那龙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走上台阶,他很想看看到底通向哪里?反正李白施了障眼法,就算有危险,自己先跑,别人也看不到大宝藏,想到这里他就放心了。
顶上有个一米见方的石板,石板下是有两个大铜环,一把大金锁锁住了两个铜环。内功越高,耳目越灵,江九郎侧耳倾听,上面静悄悄的,不,偶尔有脚步声,谁住上面呢?现在白天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他先打开了那个大金锁,沉甸甸的,有好几斤重。然后他睡了一觉,养足精神,晚上再行动。
晚上,隐隐听得有人声,但有些距离,听不清楚,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江九郎却听到了琵琶的声音。弦音乍起,一声宛如从岁月幽暗中飘来的低吟,裹挟着无尽怅惘。紧接着,一连串细碎音符,恰似寒夜漏断,点滴敲打着人心。
音流缓行,如泣如诉,似孤鸿在浩渺江天哀鸣,声声呜咽被冷风扯碎。忽而,节奏加急,弦音变得短促而凌厉,像是心碎裂的脆响,又似急雨猛砸残荷,满是凄切与不甘。
旋律蜿蜒而下,低沉得近乎喑哑,仿若幽咽在深谷的泉流,带着无人诉说的哀怨。而高音处,那几声拨弦,清脆却尖锐,如利刃划过寂静,惊起一阵揪心的颤栗,久久回荡在寂静的空间,全是化不开的幽怨。
曲调如泣如诉,时而低缓,似潺潺的溪流,淌过岁月的沟壑,诉说着无人知晓的委屈与落寞;时而急切,如疾风骤雨,是积压在心底的愤懑与不甘在激烈翻涌。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她灵魂的碎片,被她用无尽的哀伤串起,在空气中缓缓飘荡。
江九郎闻曲识人,知道这是一个幽怨的女子。忽然他听到“王后,时间不早了,请您安寝吧”
王后?难道刚才弹琵琶的竟是南国的王后?这也太巧了吧,这地洞上面难道竟是王后的寝宫?
“你们都下去吧”一个好听的声音说,听声音年纪并不老。
“是”宫女帮王后把门关了,王后走了进来,又坐了下来,只听她唉声叹气的,随后她又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动,忽然有了水声,江九郎心想不会是王后在小解吧,但他却闻到了酒香,还有桂花的味道。
“好酒”王后道“现在没酒我还不易入眠啊”过了一会,是杯子放在桌上的声音,随后是宽衣解带的声音,接着是王后躺在床上的声音,这个声音响一点,江九郎暗道,不会头顶就是她的床底吧。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王后均匀的呼吸声和轻微的鼾声。江九郎再等一会,等她熟睡后,轻轻地托起石板,没发现异样,再举高一点,是一片乌黑,江九郎大胆地探出半个脑袋,眼睛向四周扫一圈,没有问题,才把石板挪开并轻轻放下,人从地下钻出来,上面果然是王后的床,他小心不碰到头,整个人全部出来。
江九郎再摸摸石板,上面平整光滑,没有铜环,所以这地洞只能由下往下,不能由上往下,那自己是安全的。
他从床底钻出,现在内功精湛,可以夜视,房间很大,床也很大,上面躺了一位睡美人,王后的年纪不大,十八岁左右,真是国色天香,是和颜如玉、上官媛一样可以打98分的美女。
他又看到了桌上的酒,闻了一下,是桂花酒,他又熟悉了整个房间的布局,然后悄悄地回去了,把石板盖好。
江九郎回了城堡一趟,吃了早餐,带了些干粮和水,继续回到洞中,他现在已达到辟谷的境界,就算不吃也没关系,他躺在龙床上,想着对策,上面还是很安静。
到了晚上,又是琵琶的声音,还是幽怨的曲子,令人心酸。王后依旧喝了酒,等她入睡后,江九郎从地下钻出,先是到门口倾听一会,确定安全后才来到床边,又望了王后一会,大胆地点住了王后的穴道,把一条黑巾盖住她眼睛,然后掀开她的被子,王后还熟睡着。
江九郎仔细欣赏她的身材,她身材纤细苗条,难得的是胸却不小,此时随着呼吸起伏。江九郎大胆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绑住她的眼睛,又把她衣服脱了,然后轻吻她,一边抚摸她,王后似乎被他弄醒了,吃了一惊,可惜她穴道被点,说不出话,只能任江九郎胡来。江九郎也发现她醒了,却没有停下来,继续享受着这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