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给邺城镀上了一层血色,残破的城墙和紧闭的门窗就像是个刚被暴力征服的小媳妇,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
楚军的接管干净利索,那些原本跟饿狗似的守军,现在全被楚天的铁血兄弟们替换了。
新兵哥们腰板挺得跟棍子似的,铠甲擦得锃亮,走路整齐得像是在跳集体舞,“咚咚咚”的步伐声传遍每条街巷,吓得老百姓大气不敢出。
街上的血腥味淡了,但那种“谁敢吭声老子砍死谁”的压迫感更浓了。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就跟过年前戒严了似的,偶尔有胆大的从门缝里偷瞄一眼,那眼神跟见了城管的小贩一模一样——又怕又怂,还带点好奇。
楚天骑在马上,跟个阅兵的将军似的,慢悠悠地穿过主街,身后跟着他那如花似玉的皇后阿史那云和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看着街道两旁那些躲在黑暗中、闪烁着恐惧光芒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美滋滋的。
这种感觉,比马特拉斯床垫还他娘的舒服!
一言可定生死,一怒可屠城池,哪个男人不想体验这种感觉?
阿史那云偷偷瞄了眼楚天那张写满“老子今天嗨到飞起”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骨子里就是头披着人皮的猛兽,对权力和征服的渴望比对她都强。
那些刚被拉进宫的女人们,现在恐怕正缩在角落里,跟等待宰杀的小羊羔似的。
她心里有点酸,但又能怎样?
弱肉强食,窝囊废的男人连命都保不住,更别提保护自家的女人了。
“陛下,”诸葛蛋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了出来,骑在他那头丑得惊天动地的小毛驴上,屁股一扭一扭地靠近,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城里基本稳住了。
钱明那小滑头,这会儿正带人忙着点家产、安百姓呢,跑得比谁都勤快!
老臣已经贴了告示,跟百姓们保证,只要乖乖的,绝不秋后算账。
粮草嘛,虽然不多,但够大军嚼一阵子了。”
“不错,干得漂亮。”楚天点了点头,眼睛依然在四处打量,像只挑剔的猫在寻找最肥美的老鼠,“告诉钱明,给我把那三个反贼的家底抄干净!
特别是他们藏着掖着的金银珠宝,就算埋在茅坑里也得给我刨出来!
一根毛都不许剩!
这些都是民脂民膏,现在该物归原主…归朕了!”
诸葛蛋眼睛一亮,这活儿有油水啊!他连忙点头哈腰:“陛下英明!老臣这就去办!保准把他们家掏得比王八壳子还干净!”
“至于那两条逃进太行山的漏网之鱼…”
楚天勒住马缰,望向西边那黑压压的山影,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按你说的办。赵刚!”
“臣在!”一直跟在后面装隐形人的赵刚,吓得一激灵,赶紧跑上前,差点绊倒自己。
“你带五千精兵,把太行山各个出口都给我堵死!”
楚天用马鞭指着他,像指挥棒一样,“再找些机灵鬼,假扮樵夫猎户进山,散布消息说刘老三和田大棒槌互相猜忌,都想背后捅对方刀子!
还要大肆宣扬,谁要是能砍了其中一个的脑袋来献给朕,不仅既往不咎,还能混个将军当当!”
赵刚听得脊背发凉,这特么也太阴了!
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但他哪敢说个“不”字,连忙躬身领命:“臣遵旨!保证让他们在山里打得狗脑子都出来!”
“很好。”楚天满意地笑了,那笑容看得赵刚心肝直颤,“记住,只围不剿,别让老子的兵白白送命。
朕要让他们在山里慢慢烂,最后自己把自己玩死!
朕有的是耐心陪他们耗!”
处理完这些,楚天心里那个爽啊,就像挠到了最痒的地方。
李四狗那边,有战凌风那条疯狗去追,那狗腿子跑得再快也快不过铁骑。
刘老三和田大棒槌被困太行山,等于钻进了死胡同,迟早得完蛋。
河北这块难啃的骨头,算是被他捏得粉碎了!
接下来,就该好好享受胜利的甜美了。
想到钱明献上的那批“战利品”女人,虽然良莠不齐,但好歹代表着敌人的彻底屈服和自己的完全胜利。
一想到这,他下面就有点发热,赶紧调转马头,冲阿史那云挤眉弄眼道:“走,皇后,陪朕回行宫。
今天累坏了,该放松放松了。”
“枉人间,美人赠我情千斛,不及卿。”
阿史那云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摆着是“我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但还是乖乖跟上了。
夜幕彻底吞噬了邺城,让它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而在遥远的北方,一场残酷的猎杀正在上演。
战凌风带着他的铁骑大军,像一群嗜血的钢铁巨狼,卷起滚滚烟尘,追赶着前方那个慌不择路的身影。
猎物已经被锁定,獠牙蓄势待发。
李四狗,你他娘的跑吧,看能跑多远!
夜色如酒,浸透了邺城的每一寸土地,试图洗去白昼刀光剑影的残忍痕迹。
然而,那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却像一个顽固的记号,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城池刚经历的腥风血雨。
行宫内,烛光摇曳,如同少女窃窃私语。
纱幔之后,楚天慵懒地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羊脂玉镯。
玉,温润如水,可惜再好的玉,此刻在他眼里,也不及眼前这些个“美人”来得有趣。
“抬头。”
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让人不敢违抗。
跪在地上的几个女子,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活像秋日里被风撵着跑的落叶。
这些,正是钱明那厮“孝敬”来的“礼物”——刘老三、李四狗、田大棒槌的小妾女儿们。
“陛…陛下开恩…”一个女子声如蚊蝇,带着哭腔求饶。
楚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中闪烁着猫逗老鼠般的兴味:“朕为何要开恩?你们的男人,可都是反了朝廷的乱臣贼子啊。”
“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们…逼我们的…”另一个女子柳氏慌不迭地辩解,话语凌乱如断线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