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春年一站出来“领功”,就如同用香点着了炮仗,贾华年缓和的脸色立刻又乌云密布,“怎么,我这是要夸你?”
贾春年立刻就蔫了,躲到了我身后,然后还头铁地伸出头说,“哥,不用夸,我赢钱就很开心了。”
贾华年平时人冷静得要命,听贾春年这么一说,我都要怀疑他想跳起来抽醒自己的傻大弟了。
“你少说两句。”我掩住贾春年的嘴巴,防止他再说什么话刺激到他哥,到时候秋后算账我的罪可是不轻啊。
贾华年不再和我们废话,直接去到熊乃麟面前,”熊少爷,再怎么说,你也没理由要追人来打吧?今天我们趁着廖大人在,不如说开看看?”
贾华年也真是狠人,直接就亮牌。
熊乃麟可能先前目光都是死死盯着我们,听贾华年那么一说,才终于看向我们三人后方的那个衣服简单却讲究的男子。
“廖锦吾,”贾春年附到我耳边,轻轻说道,“他可是我们长春城的县衙大人。”
哈,我们贾华年看来是有大树可乘凉啊。
“廖大人,”熊乃麟立刻双手作揖,恭恭敬敬地打了招呼,“小人刚刚有眼不识泰山,敬请原谅。”
廖锦吾终于走向前,“不必多礼,我今日也就是以朋友的身份过来找华年兄,你也不必多礼。”
廖锦吾的一声“华年兄”直接将熊乃麟击垮,他又晃了一晃。
“你这兴致冲冲地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查清楚吗?可需要我一臂之力?\\\"廖锦吾的这一声询问,熊乃麟都定住了。
缓了好久,他才终于说道,”哈哈,我们这些小事,哪能让大人您操劳呢?”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要教训人吗?”贾华年喊道。
熊乃麟抿住嘴,生生把气又咽了下去。
估计肺都要气炸了吧?!
作为全部过程的目击证人,我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呢,“就是,他们就是看不得我们一赢钱就跑,所以才追我们,都不知道是追着我们要干嘛,难道让我们把赢来的钱吐出来?那谁家还敢去他家赌呢!”
“就是!”贾春年加持了进来,“我们凭真金白银赢的,凭什么要被你们一副我们做错事一样穷追猛打啊!”
我们这么一说,廖锦吾大人的脸是满慢晴转阴。
熊乃麟一看方向不大对劲,赶紧解释,“不是!我就是想追过来...追过来看看大人的这两位朋友是怎么做到一直赢的,怕不是有什么赢钱的敲门吧?!”
我和贾春年相视一笑,“额,还真没有。”
我从小到大啥都不好,唯有运气好,每逢我过年和人打麻将、打扑克牌,无论打什么种类、无论我会不会打,我只要一学,我前面那几次肯定会赢。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种现象级的运气我可没法解释。看着廖锦吾都要好奇的眼神,只好怯怯地开口,“运气。”
贾春年耸耸肩,“我就听的,我也解释不了。”
“你们!”听到这,熊乃麟白眼都要翻到天花板了。
即使如此,最后熊乃麟还是以“大人,小人请教完毕,就此别过”就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哥......\\\"
\\\"你给我进来!”
“华年,我就不进去了,先回去了哈。”
“贾老板,你等等我,我可以再解释一下。”
不同的话语,总是直接体现了不同的社会地位和人生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