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陆知青直接冲了过来,显然是消化不了这样的消息。
我后退了一步,避开她这横冲直撞的架势,防止被误伤,然后再试图冷静地回答她:“你觉得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可是,可是······”陆知青才刚刚稳住自己的身形,却还是没能够消化这个消息。
“二娘,可能真的是要这样了。”我看向二娘,然后开始细数我们家可以抵债的财产,“我可以卖掉我在金发城的金樽酒坊,按照这个店的价值和知名度以及未来发展,我估计500万两还是没有问题的。”
“金樽酒坊?”二娘站了起来,显然是看到我是说真的,终于跟着紧张了起来,“那还差的数额呢?”显然她已经预估到我的下一步。
叹了口气,我继续说道,“珠宝斋应该能卖一个好价钱,它的那些收藏和产品,我相信如果降低利润,应该是能卖一笔钱的。”
“陆凉凉,你疯了吧,你卖是你的事,你凭什么卖我的珠宝斋。”陆知青挡在了二娘面前,脸上是翻脸不认人的绝情,如同大街上被抢掉骨头的流浪狗,眼里满是薄凉。
我不由皱了眉头,“现在我们家出了这样的事,你难道你以为可以独善其身吗?特别是珠宝斋更值钱些,加上价值和声望,说不定能买到1000万两。”我努力客观地和她说话,这种时候只有努力撑过这关,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然而,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想。
“陆凉凉,你想怎么卖你的金樽酒坊还是醉清楼都可以,我没意见,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卖掉我的珠宝斋!那是我的,不是你的!”陆知青几乎是用吼的,仿佛这样更能拉开与我的关系一般。
“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也会卖掉醉清楼,我只是觉得珠宝斋能卖个好价格,能抵得更大一份债务,所以······”虽然心里多少也会料想到此幕,但是我没想到陆知青直接就这样撇清,完全不顾及有外人在场,有失我们陆家脸面。
难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这个谚语就真的要这样摆在面前吗?
我叹了口气,“陆知青······”因为珠宝斋是陆北川已经给了陆知青的,我多少还是没了底气去随意处置,我这样的提议,也不过只是提一提而已。
陆知青交叉手臂站在我和刘叔面前,面无愧色,“我和你说,我这次这个生意要是成,我直接就怒赚200万两的,我听说了京城的那个丞相就是想要个角色的翡翠,以便在当今皇上诞辰之时献礼。这笔生意,你知道多赚吗?我不仅能赚一大笔,还能就此打开京城的市场!你在这种时候来和我讲要我卖掉这个店铺抵债?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
平心而论,陆知青所说也不无道理,我竟一时找不到理由再说服她。只是心中慢慢被这种时候她只是把自己利益摆在第一的举动而感到丝丝凉意。
“哎呀,凉凉,你不会怪罪知青吧?”二娘站了起来,状似责怪地打了陆知青的手臂,“哎呀,你这孩子,虽然你这样做有可能更能赚钱回来帮家里,但是你这样说也不怕人家误会你无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