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丧尸伸出手掌,漆黑的手指迅速暴涨,瞬间变穿透了柱子的胸膛,鲜血哗哗的从伤口处涌出来。
至此整栋楼已经再无一个活人,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顺着楼梯汩汩流淌,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它猛的挥动爪子,房门被恐怖的力量化为碎片。
烟尘散去,露出被囚禁在大铁笼里的女性丧尸。
男性丧尸走进房间,用双手死死的抓笼子的两根钢筋,似是想硬生生把钢筋掰弯,女性丧尸也是伸出骨刺对着钢筋疯狂的攻击,每一下都能在钢筋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两只丧尸的不懈努力下,钢筋被掰弯,笼子出现了一个缺口,女性丧尸直接从里面钻了出来。
她仰起头发出恐怖的嘶鸣,似是在庆祝自己脱困。
两只丧尸直接从10层楼跳了下去,快要接触到地面时,女性丧尸身上伸出无数的骨刃,骨刃插进土里,起到了很好的卸力作用,而那只男性丧尸就比较直接,身体重重的落地,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周围的行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连连。
洛无敌拍拍自己昏沉的脑袋,终于从刚才的晕眩中挣脱出来。他快步来到窗前,向着塔外看去。
只见外面血迹已经染红了大地,残肢断臂被抛飞起来,扔的遍地都是。
两只恐怖的身影正向着希望之塔的方向快速靠近,其中一个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一直喂养的三级丧尸。
“糟了!”
洛无敌暗叹不好,赶紧催动异能,整个希望之塔开始散发出蒙蒙的青铜光晕。
整个塔如同一个精妙的机器,从各个方位延伸出来青铜板,直接把所有的门窗,出入口全部堵死,然后又紧紧的链接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女性丧尸率先到了,此刻的她浑身都是骨刺,俨然已经成为一个恐怖的战争机器。
她疯狂地劈砍着青铜板,那些骨刺与青铜板碰撞,溅出一连串的火花,留下深深的痕迹。
男性丧尸也很快赶到,他手指暴涨,团在一起,如同一个巨大磨盘。
“咚咚咚!”
他用那恐怖的巨手不断砸向青铜板,每一下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整座希望之塔都在轻微的摇晃。
此时塔中的人早就被吓的面无血色,胆小的已经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这可怎么办?我们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
“妈妈,我不想死啊!”
“大家别慌,你们忘记上次了的丧尸攻城了吗?希望之塔一定能挡住丧尸的进攻。”
“洛无敌大人是无敌的!”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是洛无敌自己都没信心能抵挡的住,主要是那个男性丧尸的力量太大了。
他现在一直在催动异能加强希望之塔的防御,如果等他的异能消耗完了,那希望之塔只能依靠材质的强度来抵御丧尸的攻击,单单靠材质抵挡一下三级以下丧尸的攻击还可以,但是这两只丧尸可太猛了。
希望之塔虽然被洛无敌封死了,但一些觉醒者还是可以使用异能攻击到两只丧尸,各种火焰,冰雪,旋风异能攻击在两只丧尸身上,可是似乎根本不能影响到它们,就在所有人都有些绝望的时候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洛无敌透过塔山看向下面,那两只丧尸竟放弃了攻击希望之塔,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而那个方向正是通往江凡他们所在的大桥。
洛无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此时他的异能已经所剩无几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
江凡这边,他早早的收起了符文战车,以防发出什么声响,惊动了河里的怪鱼。
几人徒步走在大桥正中央,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原本断桥只有四分之一左右的桥面被破坏,经历过昨天的追击,现在一小半的范围都被破坏。
当众人走了大概三四百米的时候,江凡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睛似乎越过重重遮挡看到了三公里外。
在它的感应中,两只丧尸正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向着他们这边冲来,一只是吕宋的妻子,而另一只,江凡的印象也极深,正是在京都安全区被逃走的那只。
“没想到这只畜生还追来了!”
江凡轻声说道。
“江哥,怎么了?”
身侧的春丽察觉到江凡语气中的凝重,一脸紧张地问道。
“还记得京都安全区那只丧尸吗?他带着吕宋的老婆来寻仇了!”
江凡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大家都能感觉到他的杀意。
“哪只丧尸有这么高的智商?不可能吧?”
刘东站定,把玄重刀扛在肩膀上。
“没什么不可能,它们已经要来了,吕宋,带着我和方宁雪还有春丽先过去!”
为了防止吕宋耍花招,每一次传送江凡都必须在。
吕宋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几人围成一个圈,相互拉住手,吕宋催动异能,他们身边的空间开始微微扭曲,下一刻几人直接出现在大桥的对岸,虽然脚下依旧是桥面,但却是已经穿越了滚滚的黄沙河。
把春丽和方宁雪放下,两人又重新传送回刘东这边,过程十分顺利。
而几百米外已经出两只丧尸的身影已经出现,那只男性丧尸在看到江凡的一刹那,竟从嗓子里发出“呼呼呼!”的声音,似乎是在发笑。
“坏了!快传送!”
江凡急忙拉起身边的两人,催促吕宋快催动异能。
下一刻,男性丧尸仰头发出尖利的嘶鸣。
刘东,杨蜜和吕宋瞬间被影响,脑袋里一阵晕眩,耳朵里嗡嗡直响。
吕宋施刚刚展到一半的异能也被硬生生打断,此时的他倒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双眼发直,眼看短时间是缓不过来了。
江凡在看到两只丧尸的同时就已经做好了防备,加上他还有心灵守护项链的守护,根本没收到影响。
浑身骨刺的女丧尸已经向着他们这边杀来,更让江凡头疼的是,他感觉到海里的那条怪鱼已经被惊醒了,它正从河底快速的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