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借下你的手镯吗,你怎么这么小气,不理你了,哼!”
姜以沫故作气呼呼的说着,还不等上官琉璃有什么反应,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生怕被她发现什么。
上一世,她是怎么做的?
哦,突然想起来,上一世的上官琉璃怕她生气,就连忙追上去,“呐,借你戴一天,明天记得还给我,你也知道,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
姜以沫拿到以后,戴在手上把玩,第二天,借口说手镯不见了,然后不了了之。
这一次的上官琉璃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转头上了去往学校的班车,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着窗外,想着手镯的事,搞不懂为什么姜以沫这么执着的要借自己的手镯。
因此并没有看到姜以沫一扫而过的嫌弃!
也是,做为没有母亲的上官琉璃,一向懦弱,再加上家里贫穷,自己的父亲又常年在外,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回家一次,这就造成了懦弱加卑微的她,好在学习还算不错,这也算是些许慰籍。
来到学校,姜以沫见她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捧着她,就更加生气了,毕竟,她的成绩并不怎么样,还得抄上官琉璃的作业!
“阿璃,还生气呢?好啦,你别生气了,走,咱们一起回教室吧。”姜以沫略带撒娇的抱着上官璃的胳膊,左右摇摆着。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非得借我的手镯。”上官琉璃漫不经心的开口,还带着一丝丝试探。
不过,到底是没拒绝她,还是和她一起进了教室!
只是,提前把作业给交了,这番操作又惹的姜以沫咬牙切齿!
由于是周日,只有两节晚自习!下了自习课,上官琉璃也不叫姜以沫,独自一人回到宿舍休息,姜以沫跟在后面,并不言语,似乎还在生气。
在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宿舍之中,刘楠与上官璃之间的友情可谓是坚如磐石、亲如姐妹。而关梅呢,则如同姜以沫的小尾巴一般,总是跟随着她的脚步。在上一世的时候,除了姜以沫之外,刘楠便是那个对上官琉璃关怀备至且毫无杂念的真心好友。
只见上官璃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扑进了刘楠的怀抱,娇嗔地说道:“小楠,人家真是想死你啦!”那嗲声嗲气的语调,仿佛能让人的心都融化掉。
刘楠见状,不禁扬起嘴角,戏谑道:“哟呵,我们家的小璃儿居然也学会撒娇啦?不错不错,这可算是一大进步哦!来来来,快让本大爷香一个。”说着,便轻佻地抬起了上官璃那精致的下巴,活脱脱一副街头二流子的模样。
上官琉璃被刘楠这般举动弄得面红耳赤,羞恼地嗔怪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呀!”
然而,虽是嘴上抱怨着,但她的眼神中却满含笑意,显然并未真的生气。
就在两人打闹之际,刘楠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正在低头整理物品的姜以沫,意味深长地问道。
“说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看本小姐替你出气!”
此时的刘楠,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仗义执言的气势。
而上官琉璃则连忙摆手否认道:“哪有啊,有你在我身边护着,谁还敢动我一根汗毛呀?”
听到这话,刘楠才放下心来,继续与上官琉璃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
过了一会儿,玩闹够了的两人终于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便开始收拾床铺,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
毕竟对于她们这些忙碌的学生来说,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时间都是无比珍贵的。
躺在坚硬木床上的上官琉璃,像往常一样,十分熟练地伸出右手去摸索手腕上那只心爱的手镯。
然而,令她感到诧异的是,这一次她竟然没有摸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着实把她吓得不轻,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惊慌失措之下,上官琉璃连忙准备从床上爬起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刹那间,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她便直挺挺地晕倒在了床上。
当上官琉璃再次恢复意识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陌生的庭院之中。这座院子显得有些陈旧古朴,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让人难以看清远处的景象。
院子中央有一口古老的水井,井口不断冒出丝丝凉气,仿佛井底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水井旁边不远处,则搭建着一个简陋的草棚,里面摆放着一张简单的木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上官琉璃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脑袋,开始冷静思考目前所处的状况。
渐渐地,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姜以沫非要接触自己的理由。
想到这里,她不禁暗暗懊恼,怪自己如此迟钝,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其中的端倪。可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姜以沫又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情的呢?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水井中的清水,上官琉璃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清澈透明的井水看起来格外诱人,仿佛具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引得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尝上一口。
不过,理智很快战胜了冲动,上官琉璃用力咬了咬嘴唇,强行将喝水的念头压制下去。
毕竟,明天就要迎来至关重要的高考,如果因为一时贪嘴喝下这来历不明的井水而产生什么不良后果,到时候恐怕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大早上铃声准时响起,今天是个好日子,高考开始,也是收获的日子。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知道这一次自己没有考上大学,也没有一丝气恼。
没考上也没关系,自己可以回家去种田,没有那些尔虞我诈,安安稳稳的也挺好!
况且如今自己还有了空间。
灵光一闪,高考结束了,总有一件事自己给忘了,究竟是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