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秦家良面前放着张白纸,上面写着楚雄安,A先生,渡江人,瘸子…
最近特务仿佛沉寂下去,再也没有任何行动,连情报也不再传递,这让他感到困惑不已。
还以为自己的人被发现,于是赶紧撤离,只通过其他方式观察。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群人应该在密谋什么东西。
“咚咚咚…”
随着一阵敲门声,他眉头一皱:“进来。”
随着吱呀的门响,一个人影开门走了进来:“领导,李家庄的炮弹已经处理了,找了专家拆解,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又填充了等量面粉。”
这是上次获取的情报,他们没有擅自行动,打探好消息后,偷偷运了出来。
将炮弹做了拆解,然后又送了回去。
如今是关键的时候,不能让鬼子领略,只到西南那边有消息,就可以一网打尽。
“恩,工厂那边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根据贾正那边的情报,过两天就爆破,到时候保证声音洪亮,不过只有声,威力却并不大。”
如此布置算是完成了,想到这里,他掏出香烟点上,仔细思索还有什么遗漏。
“咚咚咚…”
“进来,门没…不对!”
秦家良汗毛炸裂,声音不是从门口传来,而是后面。
工作人员也似有察觉,紧紧盯着后面那扇门。
这是他们的另一个总指挥室,暗地里的指挥室。
领导背后的铁门,是他们的逃生通道,跟之前那个暗室差不多构造。
铁门上面有锁,是从办公室锁上来的,钥匙就在墙上挂着。
一旦有什么事,任何人都可以拿走钥匙,打开门从这里逃生。
“死的好惨啊!”
一个清脆的童音传来,听的两人毛骨悚然,撞鬼了。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鬼子的地方,以前是研究生化武器的地方,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平日里,此处都是阴冷的不行,据说是阴气。
可秦家良不在乎这些,他杀的鬼子都能填满这里,坚持开启这里,用来当做大本营。
空间大,还有现成的设备,不用白不用,可以省下不少经费。
“领导,这…这地方不干净。”
“闭嘴!”
他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呵斥了两句,然后像猫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仿佛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靠近门后,他微微蹲下身子,眯起眼睛,透过狭窄的门缝向里面窥视。
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隐约还能听见一阵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
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一只眼睛猛地凑近门缝,与他的目光瞬间交汇在一起!
刹那间,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在一瞬间凝结成冰。
“握草!”他惊恐万分地大叫出声,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原本安静的氛围。
与此同时,对面那只眼睛的主人也爆发出一声惊呼:“鬼啊!”
伴随着这两声惊叫,秦家良像是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猛退两步。由于太过惊慌,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等稍微回过神来,他意识到对方也是人类。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伸手扶住身旁的桌子,以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去后门,是人,抓起来抓起来。”他定了定神,朝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喊道。
得到命令的工作人员迅速转身离去,同时不忘招呼其他几个人一同前往后门围堵。
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秦家良这才勉强支撑着身体回到座位上。
此时,他的心跳犹如擂鼓般剧烈,噗通噗通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
过了好半晌,他才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办公室。
接着,他沿着楼梯一路上行,最终从地下室的出口钻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却让他感到一丝温暖和安心。
这是一个民房的主卧,只不过并没有放床,反而像是个办公地点。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们,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不多时,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人抱着两个小家伙走了进来。
“就他们两个?”
秦家良嘴角一抽,两个孩子,估摸也就六七岁左右,他能怎么办?
“对,不过这个女孩好像是…您记得阎解放的档案没有,好像是他家老四。”
仔细一打量,好像还真的是,毕竟档案他也看过,都附带着照片。
“你们认识…我二哥。”
阎解娣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本想着来探险的,可没想到枯井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小青蛇,被她用石头砸死了。
之后便看到一扇铁门,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不仅打不开,她还看到一双眼睛。
之后就被人抓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自家二哥的名字她是知道的,听到之后,眼睛顿时一亮。
“认识,老朋友了,打电话给阎解放,让他立马滚过来。”
秦家良咬牙切齿道。
第二次了,这次更过分,直接把他老家抄了。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觉得这破工作一天都干不下去。
“他不在家,出差,今早就坐火车走了。”
可没有人理会她,电话还是打去了市局治安处。
经过询问,发现确实是出差,同行的还有仲兴怀。
“联系仲兴怀,让他赶紧给我回电话,让这两个瘪犊子死回来。”
不管是什么任务,都不如这件事重要,老家被掏了。
“仲兴怀是我的副组长。”阎解娣插了一嘴。
好不容易又遇到个认识的,她自然赶紧爆了出来。
“什么副组长?”
一屋子人都懵了,仲兴怀不是专案组的组长嘛,怎么又成了副组长。
“什么副组长,我是你二哥的领导,你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凶神恶煞的伯伯,小家伙后退了两步,挤出一抹笑容道:“我能看看你的工作证吗?总觉得你不像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