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也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这一对长得高大雄壮的夫妇,却都倒在了叶锦绣的手下。
刘家老婆子见儿子儿媳倒下,捡起一根木棍大喊着:“我跟你拼了!”
她也冲了上来。
刘小花刚要发出一声惊呼,想冲上去挡下这一击,却见叶锦绣灵活地闪开,又用手里那黑色的小棍朝老婆子戳了一下。
老婆子也嚎叫着倒了下去。
“有鬼呀,有鬼!”
她倒在地上,同样是满脸惊恐。
方才被那根黑色的小棍子戳了一下,她只觉得自己似乎被雷击中了,那种痛感都无法言说,似乎比被刀割了一下还要难受。
叶锦绣挑衅地看向刘老头:“你是否也想上来挨一下?”
刘大赶紧嘱咐他爹:“爹,你千万别过来,这妇人有鬼。她手里那根棍子有鬼。”
村人们见到叶锦绣也没怎么费劲就把刘家三人都放倒了,都对她手里的棍子很好奇。
叶锦绣大方地扬了扬手里的微型电棍:“我就是有武器,因此我劝你们别挑衅我。若是想带小花回去,就拿银子来买;若是不服,就去县衙告我;若是你们想强行把小花带走,那我定会上门闹你们个天翻地覆。”
原来她手里那根棍子当真是武器!看起来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根小棍子而已。
再说刘家人虽然被放倒了,却并未被捅出个血窟窿。
村人都觉得刘家人未免太过装相了。
但倒在地上的刘家三人心里却惊骇无比。这哪里是普通的棍子?分明是能让人受刑一般!
叶锦绣极具压迫感地又走近一些,那三人连忙向后爬远了些,看着十分好笑。
刘老头自然不服,攥着两个大拳头就冲了上来。
又是一个不服的!
但叶锦绣就是专治不服!
她毫不犹豫地用电棍对准了刘老头,才一碰到他身上,刘老头也像前面三人那般,软倒在地。
叶锦绣将微型电棍收到袖袋里,不再理会他们,只对刘小花说道:“小花,你以后就跟着我过日子。有我一口吃的就会有你一口吃的。若是刘家人敢再打你主意,你尽管告知我。”
刘小花坚定地点头:“我以后不再是刘家人,他们都不再是我的亲人。我以后就跟着姨母过日子。”
村人们都有些发愣,就这样将刘小花收留了?不,是买下做丫鬟了。
但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叶锦绣这是好心好意,在做一件善事。
看着刘家人吃瘪的样子,心里还真是舒坦呢。
刘家人还朝着里正大喊大闹:“里正,你怎么不为我们做主?她这就是抢啊!”
杨里正也怒了:“在我看来,刘小花是自愿卖身于叶氏的,银子也收了,文书也签了。你们若是不服,如叶氏所说,大可以去县衙告她。”
刘家人没想到杨里正这样偏帮着叶锦绣,可惜他们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憋屈得要命。
又闹了一阵,却没人理会他们。
眼见着叶锦绣又走向他们,刘家人吓得落荒而逃。
他们生怕叶锦绣又拿出那劳什子武器来对付他们,那滋味可真是受不了。
叶锦绣放下心来:“小花,若是刘家人以后有什么异动,你一定要及时告知我。当然,我一般去哪里也会带着你的,他们也不敢把你我怎么样。”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刘小花已经被叶锦绣教导了许多,也不会动不动就下跪哭泣了。
那日她装作发了高热,也是为了让村人看清楚,刘家人根本不管她死活,也不愿意为她花一文钱。
以叶锦绣的说法,这就是演的一出好戏,为了师出有名。
为了能活下去,自卖其身又有何不可?
刘家人再想纠缠,刘小花却已经不再是他刘家的人了,刘家就名不正言不顺。
当然,更令叶锦绣有些无奈的是,若是她光凭着讲道理,哪怕卖身文书已经成立,也制服不了刘家人。
在这村里,还是要靠拳头……
这事儿就如一阵风,虽然村人讨论得很厉害,但新鲜劲一过,也就不怎么理会了。
重要的还是把年货办好。
家家户户都要去采买平日里根本舍不得吃的食物,把卫生好好打扫一下。
年头累到年尾了,就这几日清闲日子,能歇一歇。
刘小花如今穿得暖和了,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像只可怜的小鸡仔一样。
她既懂事又勤快,家务活根本不需要叶锦绣吩咐,自己全部会做好。
刚到叶家时,看到叶锦绣的米缸里面,不但有杂粮米,甚至还有好些白米。心知村人常说叶氏有钱,所言非虚。
她才安下心来。
生怕因为添了自己这一张嘴,让叶锦绣的生活不堪重负。
即便知道叶氏的生活比起大部分村人都要强,她也不敢多吃。
叶锦绣温和地说:“你是个好孩子,为我干了不少活。这饭你就该吃饱。再说,你放心吧,姨母比起旁人真就有钱一些,你再怎么吃也吃不垮我的。”
刘小花这些天骤遭变故,内心惶惶,此时终于安定了下来。
她也没想到就这样搏一搏,竟然真的为自己搏出一条路来。
叶锦绣也对她说过,两人签的那卖身契,是真正按了手印的。
刘小花却不怕,即便真的卖身给她,也好过在刘家当牛做马,过几年再被卖出去。最起码叶姨母是个好主家。
至于那二两银子,叶锦绣也给了她,让她自己存着。
“虽然咱们签了死契,但以后你也可以为自己赎身,长大后可以过自己的日子。”
刘小花惶然摇头:“叶姨母,我永远跟着你。”
叶锦绣便不再说其他的了。现在说以后的事情都为时过早。
她收留了刘小花,确实是做一件大善事,但身份上两人也是主仆。
人心难测,该有的距离一定要有,她也不想将刘小花的心养大了。
她也对刘小花说了一些规矩,主要是因为她有系统和空间,有时候自己要单独相处。
因此叶锦绣定了个规矩:若是没有叫她,她不得擅入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