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跟着娄家的族长,找到了娄家新建的府邸,所有和西若之境对抗的人都是从那里来的。”
凤夕诺有些疑惑:“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难道就不怕别人发现吗?”
白泽开口道:“起初南宫家和娄家都处于隐世,他们会以为我们不会查到这里来的,现在主上的到来是意外,想要遮掩恐怕也来不及了。”
“还有一个原因是主上没有恢复,他们可能也无所忌惮。”卢修冉补充道。
“这么说来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准备好要实行他们的计划了?”凤夕诺有些担心的开口,现在他们还连那些人的目的都不知道。
“夕儿不用担心,他们现在都是小动作,等舅舅跟母亲联络好,我会尽快回九尽天,拿回力量,开启天梵山的前期准备基本都要完成了,现在只差你的七瑟冥铃恢复,还差一件神器,就万事具备了。”
听到陌天这么说,卢修冉开口道:“主上,一件神器也不差了,族长命我去找的九鼎已经找到了,就在凤姑娘那里,我当初算到她能将九鼎带到您这里,没想到您和凤姑娘早就相识了,而且这个九鼎也是凤姑娘找到的。”
卢修冉这么一说,陌天心中生出一种感觉,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总是将他和凤夕诺牵扯在一起,而且凤夕诺的存在似乎为他带来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原来你让我带去的地方是天梵山?”凤夕诺想起卢修冉当初说过的话。
“没错,凤姑娘,我现在就更不用担心了,何况我们之间的交易也算是完成了,人货两讫了。”
陌天看了眼卢修冉开口道:“你帮我去好好查查上任南宫族长的死因,限你在三日之内查出来,可以动用任何的方式。”
卢修冉撇了撇嘴,动用任何方式,还是在三日之内,不就是暗示自己卜算吗,这种卜算过去的方式,很耗费力量。
但是卢修冉也不可能违抗命令,只好点头应是,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看着卢修冉离开,凤夕诺开口道:“这样会不会太难为卢修冉了?”
“不会,虽然我不清楚卢修冉能力如何,但舅舅既然派他去为我寻找神器,为天命一族积累天运,一定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积累天运?”凤夕诺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疑惑的看着陌天。
“是的,天命一族之所以能够卜算,除了跟他们本身的族类有关之外,还跟天运有一定的关系,有了天运的辅助,他们才能做更多,更重要的卜算。”陌天耐心的解释。
“原来就是这样,所以他才会在天风小镇建一个九鼎山庄,用来帮助人。”
想起很久前的事情,凤夕诺有种恍然一梦的感觉。
“陌天,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走到这里,一个传说中的地方。”
“那你曾经想过什么?”陌天忽然有些好奇了起来。
“我的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我只想好好的生存下去,至少不被人嘲笑和奚落,后来在爷爷的疼爱中,感受到了一直想要的亲情,从逸轩,明浩和烨华那里感受到了纯粹的亲情。
到后来因为凤家,我明白了我所承担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一直在前进,直至现在,在信念和努力下,我找到了父母。”
“还有我呢?”
凤夕诺看着陌天,轻轻一笑:“你是生命中,最意外的意外,也是最美好的意外,谢谢你陌天。”
“你同样是我生命中的意外,在冗长的生命中,我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动凡情,但是你的却那样吸引着我,容不得我有一丝的犹豫。”
凤璟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陌天和凤夕诺深情对望的场景,这让他欣慰之余,想起了南宫颜,想起了当初和南宫颜的相遇。
凤璟玉身为凤家的百年不遇的天才之子,被凤家上下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够复兴整个凤家。
他自己也一直以这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也明白身上所承担的责任,但或许所有的爱情都是意外,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到来了之后,又让人不得抽身。
凤璟玉和南宫颜的相遇,也像是命中注定的一般,没有太多的起承转合,只是一个偶然的相遇,便注定了这后来的一切。
凤夕诺某种程度上,和南宫颜很像,同样的大胆,有着其他女子所不具备的勇气,和冒险的精神,同样也能承担起厚重的责任。
南宫颜的不辞而别,就是因为她明白凤璟玉所承担的责任,也知道自己的父亲走了之后,自己所要担负的一切。
“父亲,父亲。”凤璟玉沉浸在思绪中,直到凤夕诺连叫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父亲,您是不是在担心母亲?”
“是有一些,不过我知道南宫业不可能一直让你母亲沉睡,左右不过是再多等几天。”
凤夕诺也担心南宫颜,但是因为陌天在这里,她也相信陌天的判断,所以一直也没有跟陌天追问过。
现在看到凤璟玉明显低落的样子,凤夕诺开口问道:“陌天,你看不出娘为何沉睡吗?”
陌天摇了摇头:“未曾看出,南宫家曾是西若之境的第一大家族,肯定有他能够独占鳌头的原因,想来这也是南宫家的密法。”
“那我去问问南宫兄是不是知道这密法?”凤璟玉说完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凤璟玉到达南宫策的住处时,就看到很多人从他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凤璟玉有些疑惑的走了进去。
“凤兄,你怎么来了?”南宫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倦。
凤璟玉皱着眉头道:“你这是怎么了,刚刚那些人是来做什么的?”
“南宫家现在分成两派了,我要做一些准备,以防南宫业做出什么事情,伤害到南宫家的根基。”
凤璟玉知道南宫策是一心向着南宫颜的,便点了点头:“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南宫家有没有一种密法,能使人沉睡。”
“我听族长说过,我是说上一任的族长,但是我是旁枝的弟子,没有修习过这种技法,否则早就去看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