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瑞见他态度端正了些,脸色也缓和下来,挥了挥手:“去吧,记住,修炼时要心无旁骛,专注于控制体内的煞气。只有将煞气完全掌控,你才能真正驾驭那股力量。”
唐安点了点头刚要离开,突然停住脚步说:“对了师父,我听顾师兄说修炼煞气本就是逆天而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以前有人修炼过煞气吗?”
郑瑞点了点头,“罗刹神不就是一个吗?”
唐安点了点头,“师父,我有最后一个问题,邪与恶有区别吗?”
郑瑞听后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么正与善有区别吗?”
唐安转身离开,朝着瀑布走去,听见郑瑞悠悠开口说:“求一个问心无愧不就好了吗,哈哈哈!”
唐安来到瀑布下,立马释放煞气,这一次没有太大的变化,唐安看着自身说:“看来之前的修炼方法果然有效,现在的煞气已经显露不出来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的九阶灵根受损,再不修复真的没问题吗?”
唐安脱下上衣走进瀑布中,一种冲击源源不断地压力从唐安头顶而来。
等到早上的时候,唐安看见姚宁婉缓缓朝这边走来。
“唐师弟早啊。”姚宁婉平静开口说道。
唐安在瀑布中睁开眼睛,缓缓走了出去,感觉到身体变轻松了很多。
“姚师姐,你怎么来了?”唐安好奇地问道。
“师父让你今天和我修炼,练习一下琴棋书画。”姚宁婉回答道。
“琴棋书画?我?”唐安指了指自己,脸上出现抗拒。
唐安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说道:“哎呦~姚师姐这不是巧了吗,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吃坏了东西。要不……改天再练琴棋书画吧?”
姚宁婉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唐师弟,你这借口太劣质了吧,你该不会是想偷懒吧?”
唐安连忙摆手,脸上堆满笑容:“怎么会呢?姚师姐,我可是真心想修炼的。只是今天身体确实不太舒服,要不……我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再说?”
姚宁婉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唐师弟,修炼一途,贵在坚持。琴棋书画虽看似与战斗无关,却能修身养性,帮助你更好地掌控体内的煞气。你若总是找借口逃避,恐怕难以有所成就。”
唐安见姚宁婉态度坚决,心中一阵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好吧,姚师姐,我听你的。不过……能不能先从简单的开始?比如说下棋?”
姚宁婉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可以。那我们就先从围棋开始吧。”
“啊?围棋吗……我还以为是五子棋呢。”唐安松了一口气,心想:“下棋总比弹琴画画好多了,至少不用动手动脚。”
两人来到一处凉亭,姚宁婉取出棋盘和棋子,摆好之后,示意唐安坐下。
“唐师弟,你先执黑子吧。”姚宁婉说道。
唐安点了点头,拿起一颗黑子,犹豫了片刻,最终将棋子放在了棋盘的正中央。
姚宁婉见状,眉头微微一挑:“唐师弟,你这是……天元开局?”
唐安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天是圆的吗?不知道啊。”
姚宁婉问:“唐师弟,你不会下围棋吗?”
唐安点了点头,“我是随便下的。”
姚宁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这一手叫做天元开局,虽然看似气势磅礴,但实际上并不适合初学者。围棋讲究的是布局和策略,而不是一味地追求气势。”
唐安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姚师姐说得对,那我该怎么下?”
姚宁婉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围棋的第一步,通常是在角落落子,这样可以更好地控制局面。你可以先在右上角或左上角落子,然后再逐步扩展。”
唐安恍然大悟,连忙将天元上的黑子拿起,重新放在了右上角。
接着姚宁婉给唐安讲了一下大概的规则,唐安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姚宁婉拿出长琴,琴波直接将唐安击飞出去,唐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起身说:“姚师姐要不你先叫我琴吧,围棋不太适合我。”
姚宁婉看着唐安那副狼狈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收起长琴,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唐师弟,看来你对琴的兴趣比对棋要大得多啊。”
唐安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是啊是啊,琴声悠扬,听着就让人心旷神怡而且不用动脑。姚师姐,不如你教我弹琴吧,我一定好好学!”
姚宁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教你几手。不过,弹琴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你要有耐心。”
唐安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姚师姐放心,我一定认真学,绝不偷懒!”
姚宁婉不再多言,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古朴的长琴,轻轻放在石桌上。她示意唐安坐在自己对面,随后开始讲解琴的基本构造和弹奏技巧。
“琴有七弦,每一根弦都有其独特的音色和韵味。弹琴时,手指的力度、位置和节奏都至关重要。”姚宁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顿时在凉亭中回荡。
唐安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姚宁婉的手指,仿佛要将每一个动作都刻在脑海里。
“来,你试试。”姚宁婉将琴推到唐安面前,示意他动手。
唐安有些紧张地伸出手,学着姚宁婉的样子,轻轻拨动琴弦。然而,他的动作生硬,琴声也显得杂乱无章,完全没有姚宁婉弹奏时的那种韵味。
姚宁婉见状,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唐师弟,弹琴讲究的是心境平和,手指要轻柔,不要用力过猛。你再试一次,放松一些。”
唐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再次拨动琴弦,这一次,琴声虽然依旧不够流畅,而且还弄断了一根琴弦。
姚宁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有进步。接下来,我教你一首简单的曲子,你跟着我的节奏来。”
唐安连忙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姚宁婉开始弹奏一首简单的入门曲目,琴声悠扬,仿佛山间清泉流淌,令人心旷神怡。唐安仔细听着,努力模仿着姚宁婉的动作和节奏。
“手指要灵活柔软,不能过于僵硬。”姚宁婉提醒道。
唐安挠了挠头说:“我的手指倒是灵活,但是柔软的话有点困难,都是之前打游戏造成的。”
最后七根琴弦断了五根,唐安心虚看了一眼姚宁婉问:“师姐还有书和画,要不也试试?”
姚宁婉看着断掉的琴弦,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却没有责备之意,反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她收起长琴,语气平静地说道:“唐师弟,看来琴确实不太适合你。不过,既然你提到了书和画,那我们就试试吧。”
唐安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好啊好啊,姚师姐,我觉得我可能更适合写字画画,至少不用动手动脚……呃,我是说,至少不用那么精细。”
姚宁婉微微一笑和唐安一起前往书房,姚宁婉从储物戒中取出文房四宝,铺开一张宣纸,示意唐安坐下。
“唐师弟,书法和绘画同样需要心静气和,不能急躁。”姚宁婉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轻轻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唐安凑过去一看,只见纸上写着“静心修身”四个字,笔力遒劲,字迹清秀,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
“姚师姐,你这字写得真好看!”唐安由衷地赞叹道。
姚宁婉微微一笑,将毛笔递给唐安:“你来试试。”
唐安接过毛笔,有些紧张地握在手中,学着姚宁婉的样子,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写下了“我叫唐安”四个字。然而,他的字迹歪歪扭扭,笔画粗细不一,完全没有姚宁婉的那种美感。
姚宁婉看着唐安的字,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唐师弟,书法讲究的是手腕的力度和节奏,不能太过用力,也不能太过随意。你再试一次,放松一些。”
唐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再次拿起毛笔,小心翼翼地写下“阿米诺斯”四个字。这一次,字迹虽然依旧不够工整,但比之前好了许多。
姚宁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有进步。接下来,我教你画一幅简单的山水画。”
唐安连忙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姚宁婉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开始在纸上勾勒出一幅山水的轮廓。她的手法娴熟,线条流畅,仿佛山水的灵气都凝聚在她的笔尖。
“唐师弟,画画讲究的是意境和布局,不能太过拘泥于细节。”姚宁婉一边画着,一边解释道。
唐安仔细看着,努力模仿着姚宁婉的动作和节奏。然而,当他拿起毛笔,试图画出一座山时,笔下的线条却歪歪扭扭,完全没有姚宁婉的那种韵味。
姚宁婉见状,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唐师弟,画画需要的是心境平和,手腕要轻柔,不要用力过猛。你再试一次,放松一些。”
夕阳西下,姚宁婉双拳紧握走出书房,唐安一个人心虚地站在书桌前。
过了一会姚宁婉走进门,看了一眼唐安叹了口气说:“要不,明天我再问问师父?”
唐安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
姚宁婉想了想说:“不对啊,唐师弟你之前不是符箓师吗?对于书法和画画应该会比较熟练吧。”
唐安有些尴尬地开口,“是吧,师姐,你也知道符箓的纹路,再说了我是符箓师自然会一些,但是书法和画画并不一样。”
姚宁婉听了唐安的解释点了点头,“好吧。”
……
夜幕降临,姚宁婉来到了郑瑞的住处说:“师父。”
“来了,唐安这小子怎么样?”郑瑞好奇地问道。
姚宁婉走进屋内,向郑瑞行了一礼,随后苦笑道:“师父,唐师弟他……确实有些特别。”
郑瑞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姚宁婉叹了口气,将今天与唐安修炼琴棋书画的经过一一道来。从围棋的天元开局,到弹琴时断掉的琴弦,再到书法和绘画的歪歪扭扭,她详细描述了唐安的表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好笑。
郑瑞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果然是个活宝!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是在符箓一道有些天赋。不过,这也正是他的特别之处。”
姚宁婉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问道:“师父,唐师弟的九阶灵根受损,若是再不修复,恐怕会影响他今后的修炼。您看……是否需要想办法帮他?”
郑瑞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九阶灵根受损确实是个大问题,不过修复灵根并非易事,需要灵池来修复,如果灵池是个物件就好了。眼下我们只能先让他专注于煞气的修炼,等时机成熟,再想办法帮他修复灵根。”
姚宁婉点了点头,又问道:“师父,唐师弟对修炼煞气似乎有些疑虑。您觉得……他是否真的适合修炼煞气?换一句话来说,练习煞气能不能不要琴棋书画,我快被他逼疯了!”
郑瑞看着姚宁婉淡淡说道,“宁婉啊,修身养性对吧。”
姚宁婉叹了口气说:“一个会下五子棋的,七根琴弦断了五个,书画就不提了,越提越生气!”
郑瑞看着姚宁婉说:“那你没有觉得唐安长的不错吗?很帅的。”
姚宁婉一愣,看着自己的师父说:“没仔细看,全是被他气的。”
郑瑞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明天你继续教他,告诉他释放煞气,明天吗?”
姚宁婉不解地看着郑瑞,也知道唐安会因为煞气而失控,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郑瑞说:“退下吧,对了,你可以动手打他,不打死就行。”
姚宁婉离开郑瑞的住处,心中五味杂陈。她一边想着师父的话,一边琢磨着明天该如何应对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