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阮诗莹这两天心里的郁气本就无处发泄,这下可算是找到出口了。
说到这个雪雁也没办法了,“那你身体怎么样了?能勉强承欢嘛?”
以雪雁看估计够呛,不过还是期望能行。
阮诗莹摸了摸受伤的地方,不确定道:“应该能行吧。”
不行也要行了,她等不及了。
“那你收拾收拾,我去府门那里等着,殿下回来就赶紧来告诉你。”
雪雁走了,阮诗莹吩咐道:“彩月,伺候我洗漱更衣。”
彩月迟疑:“姑娘,真的要这么做吗?”
“赶紧的。”阮诗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
魏景淮今天回来的比较晚,本想去凝凤院,但想到宋婳身体还需要养养,就打消了去凝凤院的想法。
免得出现昨晚那种不可控的事情,还是等两天为好。
想了想,还是转身去书房。
“殿下。”阮诗莹幽怨的声音响起。
魏景淮脚步顿住,阮诗莹披着斗篷裹紧走到他面前,“殿下~”
“你身体不好,怎么到前院来了?”
“殿下,你不是说要等我身体养好的吗?你……这几天都歇在太子妃那里……”
魏景淮蹙眉看她:“阮诗莹是孤对你太好了吗?孤的行踪也是你能打听的?”
“不是的,殿下,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不知不觉就……”
魏景淮抬手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阮诗莹,孤说过让你养身体,你就老实在院里待着。”
说完,转身就走。
“殿下!”阮诗莹追上去拦住魏景淮,一直紧紧拉着斗篷的手散开,里面穿着的粉色纱衣在斗篷里若隐若现。
阮诗莹娇怯道:“殿下,我的身体养好了,我可以的……”
魏景淮有点不耐烦,既然已经决定改变策略,他也不耐烦敷衍阮诗莹,冷声道:“你哪来的自信,孤会喜欢你这干瘪的身子?”
“殿下?”阮诗莹不可置信,太子殿下竟然会说这种话。
魏景淮嗤笑:“就你这干瘪的身子,粗糙的皮肤,暗沉的脸色,有那一点能和太子妃比?嗯?”
“我……”被自己寄予期望的依靠这么说,阮诗莹一个受不住晕了过去。
彩月赶紧扶住,魏景淮看了她们主仆三人一眼道:“把你们姑娘扶回去,顺便找种太医看看。”
说完,转身离开。
凝凤院
安柳高兴的跑到宋婳面前:“太子妃!”
宋婳从书里抬起头看她:“怎么了,这么高兴?”
“太子妃,清荷院的那位,刚刚去拦着殿下想自荐枕席,被殿下给拒绝了。”
宋婳顿住,若无其事道:“阮姑娘身子不好,殿下也是为她好。”
“不是的,太子妃,殿下是不喜欢她,才拒绝的。”
“你又知道了?”
“是真的,阮姑娘晕了,钟太医现下正在看病,殿下都没去呢。”
没去啊……
这俩人是怎么了,闹矛盾了?
不过,不管怎样,宋婳作为女主人,不管阮姑娘有没有名分,她都还是要去看看的。
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道:“走吧。”
走动的时候,身体还是很不舒服,眉头微微蹙了蹙。
章嬷嬷走过来扶住她道:“太子妃,让奴婢替你走一趟吧?”
宋婳走动了两步,还是不怎么舒服,点头道:“那你去吧,让钟太医好好看,府邸的药材都紧着阮姑娘用。”
身体不舒服,吃过晚饭,上了药,宋婳就早早歇下了。
也没奢望魏景淮能来,毕竟都连续来了三天了。
之后,魏景淮连续两天没过来,但他也没进后院,这让宋婳心里好受了很多。
账本,紫鹃,琥珀她们整理的差不多,宋婳吃过早饭,刚要处理,宫里来人了,太后娘娘宣她即刻进宫。
宋婳也没耽误换了身宫装,带着紫鹃,安柳就随着来人进宫。
上一次见 太后娘娘还是成亲第二天,太后让她在宫外多等了一会儿,除此之外倒也没多为难,就是不知道这次宣她进宫所为何事。
好在这一次,没让她在外面等,通报了一声,她直接就进去了。
奢华贵气的宫殿内,太后娘娘一身深紫色宫装坐在上首,段如月坐在她旁边,宁妃娘娘坐在下方的椅子上。
宋婳走上前行礼:“太后娘娘,孙媳给您请安。”
太后娘娘打量着下方屈膝行礼的宋婳,一身绿色合身的宫装显的身姿曼妙,嫩白勾人,难怪成亲这才几天,就让太子弃了一直嚷嚷着,甚至不惜违抗圣命也要娶的救命恩人,果然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的。
“起来吧!”
宋婳起身,又对着宁妃娘娘微微福了福,宁妃娇笑道:“太子妃的容貌果然如传言般姝丽。”
“什么姝丽,狐媚子。”段如月不高兴的嘟囔。
宋婳看了她一眼,这是为好友打抱不平?
太后娘娘瞪了段如月一眼,示意她行礼。
段如月不愿的扭了扭身子,在太后娘娘不悦的盯视下,站起身敷衍的屈了屈膝,就重新坐下。
宋婳也没在意,在宁妃的对面坐下。
太后娘娘使眼色让段如月下去,段如月假装没看到,继续待着。
太后也就随她了,反正要不了多久,也就成亲了。
太后重新看向宋婳,“听说殿下这几天都歇在你屋里?太子妃,你当知道太子是储君,当雨露均沾的道理!”
宁妃笑着附和:“是呀,不说太子,就是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他们哪个不是有好几个侍妾。”
宋婳微微抿了抿唇,魏景淮并没有专宠她,也就是前两天在她屋里歇了三晚,这就开始说她椒房专宠了?
太后:“太子妃,宁妃说你是为了你好,太子殿下到现下还膝下空虚,你做为正妃当劝他雨露均沾才是,不然哀家何时才能抱到从孙子女。”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太子府邸的女人是太少了,哀家这里正好有两个美人,你带回府里吧。”
太后话落,殿里袅袅走出来两个绝色美人。
宋婳纵使心里百般不愿,但长者赐不可辞,何况是太后赐的,也只能站起来谢恩。
段如月幸灾乐祸道:“太子妃,这下可好了,晚上就不用劳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