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潋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无奈与感慨。
他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等他们回来吧,也不知道裴怀安,霍书禾会不会原谅我们啊。”
那话语中带着一丝对未知的担忧,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不知前方等待着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应该会的吧。”霍砚书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又像是在探寻着内心深处的答案。
“就那个谁,齐渊,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沈听澜缓缓地看向众人,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仿佛在等待着众人的回应。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回荡着。
“杀了呗,挡我儿子的路就别想活。”季知时的眼神里一片冰冷,那目光仿佛是深邃的寒潭,蕴含着无尽的寒意。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齐渊在他眼中,已然成为了一颗必须要拔除的钉子。
“就是,杀了便是。”霍砚书淡淡地说道,他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果断,那是一个历经世事的人所拥有的自信与决断。
仿佛在他心中,这件事情已然有了定论,无需再做更多的考量。
“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们找点乐子啊?”裴云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那笑容中仿佛带着一丝调皮与狡黠,让人不禁猜测他心中又在谋划着什么有趣的点子。
“滚蛋,我的好儿媳还怀着孕呢。”霍砚书没等裴云潋把话说完,便抄起一旁的抱枕,用力地朝裴云潋扔了过去。
那抱枕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一丝愤怒的气息,朝着目标飞去。
“好好好,我错了。”被砸的裴云潋却不恼,依旧是笑嘻嘻的。
他的笑容中仿佛带着一种无所谓的豁达,没有丝毫的生气之色,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们出去转转吧,不要窝在这里了,我们去人类世界玩玩,刚好陪知时和砚书去转转。”沈听澜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期待。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活力,仿佛已经有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在自己眼前展开,那画卷中是他与朋友们在人类世界中游玩的场景。
安逸这边……
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如流水般悄然逝去。这半个月的时光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人们都在翘首以盼着那个注定要改变一切的时刻——安逸生产的日子。
终于,这一天来临了。
整个空间里仿佛都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安逸的关心与担忧。
龙云卿在房间外转来转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期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头狠狠地敲打着,让他坐立难安。
“都两个时辰了,阿逸怎么还不出来啊。”龙云卿的眉头皱得死死的,仿佛能从那深深的纹路中夹死一只蚊子。
他不停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发出轻微的响声,那脚步中带着他内心的焦虑和担忧,仿佛要将这紧张的情绪通过脚步传递给房间里的安逸。
“师爹,你不要着急了,师尊是一条龙,下蛋时间很长的,不必担心。”玄影在一旁轻声宽慰道。
他的声音轻柔而沉稳,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能够抚平龙云卿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然而,龙云卿根本听不进去,他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拽住了一般,在门口来回踱步的脚步越来越快,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怎么还没好,阿逸会不会有危险。”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一般,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一小片水珠。
每一滴汗珠都凝聚着他的担忧与紧张,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外在表现。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泛白了,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那紧握的双拳,宛如两座小山丘,象征着他此刻内心的煎熬与煎熬。
突然,房间里传出安逸一声痛苦的闷哼,龙云卿脸色瞬间煞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颜色。
他猛地就要往屋里冲,那步伐之快,气势之猛,仿佛要冲破一切阻碍,去保护心爱的安逸。
玄影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师爹,您进去也帮不上忙,还会干扰师尊。”龙云卿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只能硬生生地停住脚步,靠在门框上。
他的眼神满是焦急与担忧,那担忧仿佛能穿透房门,直达屋内,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去守护着里面的安逸。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仿佛是划破黑暗的闪电,让龙云卿的心猛地一揪。
紧接着,稳婆满脸喜色地出来:“恭喜啊,是个健康的龙蛋!”
龙云卿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他用力地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才让自己稍稍清醒。
他就像一个失而复得的旅人,在迷茫中突然找到了方向,然后几步冲进屋里。
他看到了床上虚弱却带着笑容的安逸,还有旁边散发着微光的龙蛋。
那龙蛋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龙云卿眼眶泛红,紧紧握住安逸的手:“阿逸,辛苦你了。”那声音中充满了爱意与疼惜,仿佛是在对安逸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感激与心疼。
“我们不要了,再也不要了,一个孩子就够了。”龙云卿半跪在地上,一只手牵着安逸的手,那只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激动和不舍。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和怜惜,那颤抖的手,就像风中的树叶,散发着一种无奈与心疼。
另一只手抚摸着安逸苍白的脸,手指轻轻划过脸颊,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和怜惜。
那轻轻的触碰,仿佛是在触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
“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我不疼,只是有点新奇,而且我那不是疼的惨叫……而是你懂的。”说到这里,安逸有些汗颜也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