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之后,在这座宏伟而庄严的大殿之中,只剩下轻微的、衣物摩擦所发出的悉悉索索之声。原本气势汹汹的合欢宗老祖此刻已然昏厥在地,人事不知。而另一边,林伟则从容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崭新的衣物,并迅速地穿戴整齐。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林伟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倒卧于地面之上的合欢宗老祖身上。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口中喃喃自语道:“天哪,我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啊……”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懊悔不已。
就在这时,合欢宗老祖终于有了动静。只见她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扶住头部,然后吃力地坐起了身子。她一脸迷茫地望着眼前的林伟,声音颤抖着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我会身处此地?这里又是哪里?”
合欢宗老祖一连串的问题让林伟瞬间愣住了,心中暗自嘀咕:“不会吧,难道她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于是,他试探性地反问道:“你当真不记得刚才所发生之事了么?”
然而,合欢宗老祖只是皱紧眉头,痛苦地捂着脑袋,嘴里不断念叨着:“刚才的事情……啊,我的头好痛啊!我究竟是谁?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呢?啊啊啊!”
看到这种情形,林伟简直哭笑不得,心想这可真是够离谱的。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合欢宗老祖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便告诉你,你究竟是谁以及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林伟面色凝重地缓缓走向旁边那把略显陈旧的椅子,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他慢慢地弯下腰,轻轻地坐在那张硬邦邦的椅子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你叫念奴,乃是本公子的暖床丫头。然而,适才你竟敢口出狂言,说出对本公子大不敬之语,以至于遭受惩戒后晕厥在地。\" 林伟板着脸,语气冰冷地说道。
此时的念奴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当意识到自己此刻身无寸缕之时,她不禁羞红了脸,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脸颊,娇嗔地道:\"是这样吗?!可……可为何我会未着片缕呀?\"
林伟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指着念奴手指上戴着的储物戒,轻声说道:\"你手上所戴之物乃储物戒,其中自然存放着衣物。还不快取出穿上,免得春光乍泄。日后可要乖乖听本公子的话,好生保护本公子的安全才是。\"
念奴听闻此言,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集中精神,运用灵力打开了储物戒。只见光芒一闪,一套素雅的衣裙便出现在她手中。她迅速将衣裙穿戴整齐,动作轻盈而优雅。
尽管念奴已然失忆,但令人惊讶的是,其修为竟高达武皇大圆满境界,距离成为武圣也仅有一线之差。其实早在与她行鱼水之欢时,林伟便已察觉到这一点。如今看着眼前这位亭亭玉立、身着华服的女子,林伟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然而,自林伟成功吞噬掉魔主的残魂后,他的心智便悄然发生着变化。尽管这种影响并不足以动摇其内心深处的根本信念,但仍如同一股暗流般在他的意识之海中涌动。
恰在此刻,原本安静站在一旁的念奴在储物戒里摸索起来。少顷,她的眼神忽然一亮,似乎有了惊人的发现。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块令牌。
念奴手持令牌,美眸凝视其上,脸上满是困惑之色。她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也未能瞧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莲步轻移,快速来到林伟身前,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那块令牌,轻声问道:“主人,小女子方才于储物戒内寻得此物,却不知它究竟为何物?还望主人明示。”
林伟见状,伸手接过令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令牌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因为,他看出这块令牌是合欢宗宗主令!一时间,无数念头涌上心头,他忍不住暗骂道:“该死!这居然是合欢宗宗主令,天哪,我怎么会置身于合欢宗之中?而且,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念奴,竟然就是传闻中那个存活了数百年之久的老祖!这下可真是玩儿大了……”
“主人……有什么问题吗”念奴轻启朱唇,娇柔地唤着林伟,那声音宛如夜莺低吟,婉转悦耳。她微微抬起头,双颊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美眸含羞带怯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
林伟被她这般娇羞的模样看得有些发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片刻后,他定了定神,随口胡诌起来:“啊……没、没什么问题啦!这块令牌嘛,你就先收好吧。毕竟如今你可是合欢宗的宗主呢,此令牌乃是宗主身份的象征。而我呢,则是隐藏于幕后的真正主人。咱们这个宗门呀,就是属于咱俩的秘密基地哟。不过呢,当只有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可别忘了自己只是个给我暖床的小丫头;但要是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在宗门之中行走时,你就得端出宗主应有的威严与气势来,明白了吗?”说罢,林伟还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仿佛对自己这番说辞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