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荣坐久了,腿部麻痹,站起来活动活动,溜达着来到蹴鞠的地方,看着场内激烈的战况和场外大家呐喊助阵的声音,她感觉索然无味,她不喜欢凑热闹,也不喜欢这些玩的游戏,也许与她前世的经历有关,前世她锤炼自己有争分夺秒学习和做事的能力,唯独不善玩耍和休闲,看来要融入这样的环境还须努力改变自己,不能让自己和周围环境变得格格不入。
休息了半刻钟,武学课结束,一天的课上完了,武家荣回到宿舍,武寻归也回来了,二人结伴去学生食堂,打了一份饭菜,坐在学生食堂吃完,二人就在林荫道上散步,武家荣时刻关注四周,提高警惕。
武寻归感觉到武家荣与往日散步不同,就问:“小三弟弟,发生了什么事?”
武家荣说:“今天武学课上,我险些被飞镖击中,这青山书院也不是安全之地,以后要事事小心,步步为营。”
武寻归大为震惊:“是什么人干的?”
武家荣说:“飞镖射出,我迅速飞到树上,查看四周,没有看到可疑之处,也没有看到什么人。”
武寻归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自己以前也是经常被人刺杀,被人陷害,但是小三弟弟为什么莫名其妙也会被人暗杀呢?他不像自己一样,生于皇家,注定一生血雨腥风,残酷竞争不可避免。”
二人没有走得太远,散了一会步就回到宿舍,武家荣继续打坐练功,静等戌时到来,她要会一会暗中的人。
戌时,武家荣如约来到后山小树林,她环顾四周,没有动静,她找了个大树停下来,背靠大树说:“出来吧。”
她语落,感觉空气一阵晃动,一个黑影从不远处的大树上飘落,黑影是个带面具的高大男人,穿着斗篷,斗篷的帽子很深,戴在头上遮了大半个脸,他瓮声瓮气地开口:“小娃娃,胆子不小,敢一个人独自来小树林,不怕死吗?”
武家荣说:“我和阁下无冤无仇,前辈不至于无缘无故要了小的性命。”
面具男没有答言。
武家荣接着问:“前辈,你晚上找我何事?”
面具男说:“你父亲从战场归来,拿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只要你乖乖地交出东西,我饶你不死。”
武家荣说:“什么东西?”
面具男说:“你没有必要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你只需交出东西就行。”
武家荣说:“父亲从战场归来,已是残疾,身无分文,拖着残腿回到家中,因为无钱治伤腿,无钱买米粮,在饥寒交迫中惨死,哪里有什么贵重的物品带回来,前辈你是否搞错了?”
面具男说:“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你会死得很惨,你全家都不可幸免。”
武家荣假装害怕地说:“前辈,我说的实话,我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双手奉上,但是我父亲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回家。”
面具男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啊,当时的情况,只有武怀南能拿到那东西。”
面具男面露威胁地说:“你要是隐瞒实情,偷藏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你全家的性命不保,你自己的性命也难幸免。”
武家荣说:“真的没有隐瞒,况且我们也不知道你说的东西是什么?有何用处,何必拿着引来杀身之祸,不值当啊。”
面具男说:“姑且相信你,如果发现你隐瞒了你父亲的遗物,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武家荣说:“知道,前辈。”
面具男看拿不到东西,又是一阵风地消失在武家荣的面前,武家荣打了寒战:“好险,父亲的遗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能让人这样追寻。”
武家荣回到宿舍,打坐了一会准备休息,但今天晚上的事让她夜不能寐,不行,她沉不住气了,她等不到能保护好这个东西的那一天了,她要知道那个包裹里到底是什么,值不值得她拿命保全,她一闪身进了空间,拿出父亲的小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一座山的模样,山上有红色的标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武家荣的记忆力很好,她仔细的看了一遍那图画,就记住了,连标记的符号位置也记住了,她把羊皮纸包起来,放回空间实验室的一个柜子里,就出了空间,回到宿舍休息。
虽然夜深了,但武家荣毫无睡意,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问题:“这个羊皮纸,画着一座山,还标了位置符号,是不是藏宝图啊?如果是藏宝图,那么这座山究竟在哪里?又是什么人把宝贝藏到这座山中?”
武家荣又想:“自己的父亲从军十年,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职位?能接触到机密,又能拿到藏宝图,那么父亲的身份职位应该不低,但是,父亲受伤归来,直到去世,也无人问津,这说不通,那么就有两种情况:不是父亲失踪了,就是军中知道父亲战死了,但是,又有面具男能够找到父亲的家庭住址,还能一路找到他们逃荒的后的住所,那是得下多大的功夫啊?说明父亲的遗物确实非常重要。”
武家荣想着想着,越想越烦恼,最后强迫自己慢慢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