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和盔甲武士的激烈战斗结束,剩下的那十几个黑衣人迅速清理路面,马车开始向前行去。
武家荣和武寻归在暗处继续跟踪,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们知道,硬拼绝非上策,必须智取。夏侯府的马车缓缓驶向码头,沿途戒备森严,黑衣人虽已折损大半,但剩下的十几名黑衣人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武家荣眉头紧锁,低声对武寻归道:“这些黑衣人绝非寻常之辈,他们的武功招式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极为精妙的内力,若是正面交锋,我们胜算渺茫。”
武寻归点头附和,目光紧紧锁定前方的马车:“不如我们等他们上船后再动手,码头人多眼杂,或许能找到机会。”武家荣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就这么办。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他们察觉我们的存在。”
两人悄无声息地尾随至码头,只见黑衣人将马车护送至一艘豪华的商船前。船上早已有数十名护卫严阵以待,显然早有准备。武家荣心中一沉,意识到对方已料到会有人劫车,因此布下了重重防备。
就在此时,码头上一阵骚动,一群商贩与行人突然涌向商船,似乎是为了赶船而匆忙前行。武家荣灵机一动,低声对武寻归道:“我们混入人群,伺机而动!”两人迅速混入人群,借着混乱靠近马车。黑衣人虽然警觉,但面对如此密集的人流,一时也难以分辨敌我。
武家荣与武寻归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了脚步,准备在黑衣人分神的瞬间出手。他们心中明白,成败在此一举,必须一击即中,否则再无机会。
只见武家荣拿出几枚淬毒的银针一甩,黑衣人倒下三五个,又一把银针一甩,黑衣人又倒下三五个,还剩下七八个黑衣人了,他们发现了同伴倒下,个个拿起武器朝周围搜索,看是何人下手,无奈人多拥挤,看不出端倪,他们警惕地赶着马车向前走着,不忘握紧手中的长剑。
武家荣和武寻归对视一眼:“现在已经打草惊蛇,看来不好得手了。”
武家荣说:“如果让这些马车上的东西搬上大船,大船上的护卫那么多,上次的炸船是由于攻其不备,敌人疏于防范,这次对方吸取经验教训,估计我们连船都靠不近。”
武寻归深以为然:“那我们怎么办?”
武家荣道:“我们不能让他们把货装上船,那样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武家荣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在一包银针上裹上一层药粉,对武寻归到:“我要让马发狂,把马车拉着跑开。”
说完就甩出一把带药粉的银针,这银针不是射人,而是射马,不要求射的部位,只要扎到马身上就好,只有三两马车,六匹马,身上都扎了武家荣射出的银针,那马被银针射中后,发狂掉头奔跑起来,拉着马车颠簸着跑向远方。
黑衣人一见,飞速追了上去,武家荣给武寻归递了个眼色,两人骑上马追了上去,武家荣在背后射出一把淬毒的银针,有几个黑衣人倒下马来,武家荣继续射出银针,又有两个黑衣人倒下了,跑在前面的三个黑衣人发现身旁的同伴越来越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掉过头来看,武家荣又一把银针射了过去,黑衣人有了准备,他们躲过银针,向武家荣和武寻归攻了过来。
武家荣也不恋战,拔出手枪,一枪一个,三个黑衣人倒在马下,武家荣快速追上马车,武家荣又射了一把银针,这次的银针上面不是让马发狂的药粉,而是让马麻醉的银针,马中银针后,失去知觉,很快到地,武家荣追了上去,手一挥,马车里的箭支和长枪,弓箭,刀剑都被武家荣收入空间,武寻归追了上来后,发现马车东倒西歪,里面空空如也,原来车上并没有拉东西,他奇怪地说:“不对啊,如果马车里没有拉东西,那些黑衣人为什么那么拼命?”
武家荣道:“你说得对,不管了,我们走。”
武家荣一夹马腹:“驾。”一声,武家荣骑着马向远处跑去。武寻归无奈,跟在武家荣后面跑了起来,一刻钟后,武家荣和武寻归来到了客栈,把马拴进马厩,武家荣给了店小二一两银子,吩咐把马喂好,店小二高兴地接了武家荣的银子,给马加了饲料。武家荣和武寻归上到三楼的客房里,两人换下衣衫,坐在房间里喝着茶,休息起来。
夜幕降临,两人忽然觉得很饿,为了追赶黑衣人驾的马车,他们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于是向店家要了简单的吃食,快速吃完,武家荣说:“我们明天离开这里吧,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这里肯定不太平了。”
武寻归也觉得有理,武家荣倒头就睡,武寻归也蹭上床,抱住了武家荣。武家荣推了他一下:“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回你的客房吧。”
武寻归道:“不去,我就喜欢和你睡。”
武家荣撇了撇嘴道:“你走不走?”
武寻归耍赖地说:“别这么狠心啊,我很累,前几天照顾你,我们一直一起睡,不差这一晚啊。”
武家荣一想:“算了,不差这一晚,就让他睡下吧。”
第二天一早,武家荣醒来时,发现自己和武寻归抱在一起,自己的一条腿还缠在武寻归的身上,武家荣慢慢放下自己的腿,悄悄抽离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要命啊,这是什么睡相啊?怎么把武寻归当抱枕了,还抱得心安理得,抱得很舒服。”武家荣的脸慢慢红了。
武寻归其实早就醒了,看见武家荣的动作,偷偷扬起了唇角:“他就喜欢看小三害羞的样子,平时她一本正经,就像个假小子一样,自己一直以为她是男子呢,而且,她做了许多男人才做的事情,包括参加科考,带兵打仗等等。”
武寻归有些心痛武家荣担负了太多,许多和她一样大的女孩子,还呆在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她却拿起武器收复黑水城,清匪患,去边境打败敌人百万大军,这每一次战役,有几个男儿能做到?这是怎样一个文武全才的奇女子啊?她的优秀,放眼南翔国,乃至这片大陆,谁能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