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大家都玩得这般开心,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
回想起之前在铺子里经历的那些生死危机,如今能这般放松,实属不易,起码现在性命算是能保住了。
至于以后那铺子是活是死,就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我们尽情玩乐,一直嗨到很晚。回到客栈后,想着明天的行程,便打算看看攻略。
这一查发现附近有个湖十分出名,风景美不胜收,各种网上的照片和评价把它夸得天花乱坠,我们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八一老道跟白眉老头年纪大了,折腾了一天,都有些累了,也不愿意再掺乎这样跑来跑去的事儿,便打算留在客栈内好好休息。
于是,明天就只有我跟大华还有黄皮子三人计划去那个湖游玩。
虽说出来玩得挺开心,但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铺子那边的情况,毕竟那是我们安身立命的地方,于是便给杨帆发送消息询问。
很快,杨帆就回了消息,得知今天东街一条街全部的商铺都在安装消防设备,店铺那边没什么客人,她十分清闲。得知铺子那边没啥状况。
我便有些无聊的把玩起手机来。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接起电话,礼貌说道:“喂,你好?”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哪个客户想要买东西,可听了半天声音,也没听出来对面到底是谁。
“我,鞋店老板,那草药我找到了,什么时候见面?”
对面传来那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
我们现在还在外面旅游呢,哪有时间跟他见面,我便回复他:“明天再细说!”
挂了电话,我心里一阵纠结。这狗东西,之前可是绑架了白眉老头,就因为这事儿,我们一直瞒着大华跟八一老道,要是他们知道这消息,肯定不会轻饶了他。我赶紧把这事儿跟黄皮子说了。
黄皮子一听,气得跳起来,张嘴就骂:“这畜生的话可信吗?说不定又憋着什么坏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应该还算安全吧。不过,看看哪天抽空再说吧,得小心着点他。”
说来也巧,白眉老头似乎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走过来跟我说,他想着要回去。毕竟草药已经找到,他已经算出这男人的事情。
他担心铺子那边万一有什么变故。我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本想让大华和黄皮子一块陪着白眉老头回去,但又怕大华一见到那鞋店老板,忍不住直接揍他一顿,到时候事情就更麻烦了。
“老先生,这铺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我就是担心他们再来抓你。”
白眉老头摇了摇头,他锤了锤后背说道。
“咳咳,我这不担心这个,就是好奇是谁想要整我。”
目前来说,我也担心这个问题。但除了人以外,应该这脏东西都伤不了这分毫。
于是,我就跟八一老道商量,想要提前启程回去。可八一老道却拒绝了,他一脸严肃地说:“咱们既然出来了,就别急着回去。这一路的奔波劳累,大家都需要好好放松。”
他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我领了过去。
“虽然昨晚那铺子有鬼队长相助,但按照我们目前来说也不能完全信任他。”
八一老道这话说的不假,我现在虽然有这鬼队长口头上的承诺,但铺子的实际问题没有解决。
“还有,来这里你也有要事要做,你顺其自然吧。”
听八一老道这么一说,我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也觉得他说肯定有道理。于是,便暂时打消了立刻回去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我、大华和黄皮子三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那个着名的湖。大华一路上看东看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也不知道那湖到底啥样,是不是真像网上说的那么好看,要是不好看,我非得给它来个差评,让它知道咱的厉害。”
黄皮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事儿多,到时候别掉河里淹死就行。”
我们顺着导航一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湖边。只见那湖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倒映在湖水中,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
“哇塞,这也太美了吧,简直是牛b啊!”大华忍不住赞叹道,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疯狂拍照。”
黄皮子突然停了下来,鼻子不停地嗅着,一脸警惕地说:“不对劲,这里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好像是阴气!”
我和大华一听黄皮子这话,刚还沉浸在湖光山色中的轻松劲儿,瞬间被恐惧取代。
我扫视四周,只见阳光依旧洒在平静的湖面,可不知怎的,后背却涌起一股寒意。
大华明显不信,嘴上嘟囔着给自己壮胆:“你少在这儿吓我,大白天的,哪来的阴气,难不成你昨晚吃坏肚子,现在鼻子也出毛病了。”
话虽强硬,可他眼神却止不住地乱瞟,脚步也不自觉地往我这边靠。
黄皮子没好气地瞪了大华一眼:“你懂个屁,我这鼻子灵着呢,这阴气绝对不正常。”
我们顺着看过去,只见湖边有个老头稳稳坐在小板凳上钓鱼。
乍一看,这画面倒也算和谐,但再看就觉得怪异。周围冷冷清清没几个人,他却旁若无人,专心盯着湖面。
我们满心好奇,凑了过去。凑近才发现,老头的鱼饵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腥味。还没等我们开口,“哗啦”一声,老头钓到鱼了。
可等鱼被拉出水面,我们全傻了眼。那鱼居然是死鱼正口,鱼眼泛白,身体硬邦邦的,显然死了好一阵。
大华惊得叫出声:“这……这咋回事啊?死鱼还能咬钩?”
老头抬眼看了我们一下,眼神空洞,表情木然地说:“这有啥奇怪,这湖里啊,啥事儿都能发生。”
说完,把死鱼从鱼钩上取下,重新挂饵,又把鱼竿甩了出去。
黄皮子扯扯我的衣角,小声说:“快走,这儿太邪门了。”我也觉得情况不妙,拉起大华就走。
可诡异的是,沿着湖边走了半天,竟又回到老头钓鱼的地方。老头还是坐在那儿,像尊雕像,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