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老鬼店”门口,刘老鬼踮着脚挂“开业大吉”的红绸,活像只扑棱蛾子般在梯子上晃悠。“老爷子小心点!别把自己当风筝放了!”奇葩抱着药箱路过,冷不丁来了一句。话音刚落,就听“哗啦”一声,红绸带子缠住刘老鬼的脖子,把他倒挂在梯子上,像极了一只被钓起来的老腊肉。
“救命啊!勒死我了!”刘老鬼在空中扑腾着,腰间的铜钱袋叮当作响。就在这时,一声娇滴滴的“他刘哥~”从街角飘来,两里外包子铺的张寡妇扭着水桶腰,迈着“企鹅步”晃了过来。她鬓角别着朵蔫头耷脑的野花,脸上的脂粉厚得能刮下来炒盘菜。
奇葩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憋笑憋得脸通红:“哟呵!刘叔这是要上演现实版《霸道寡妇爱上我》?”刘老鬼急得直蹬腿,脖子上的红绸勒出两道红印子:“别...别瞎说!张妹子就是来问个治打嗝的偏方!”话没说完,张寡妇已经扭到跟前,一股韭菜包子味扑面而来,还掏出个油得能反光的油纸包:“特意给你留的肉包子,热乎着呢!”
小奶娃突然从勇哥袖子里窜出来,皱着鼻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这包子怕不是在脚底板捂了三天三夜!”张寡妇脸一沉,朝着空气挥舞着拳头:“哪来的小屁孩?看我不...”话没说完,小奶娃“咻”地飞到她头顶,揪着她的发髻晃悠:“来呀!追我呀!大胖婶!”
当天夜里,刘老鬼鬼鬼祟祟溜出店门,活像只偷油的老鼠。奇葩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幽幽开口:“刘叔这是披着夜色去‘采药’?”老爷子吓得一激灵,怀里的铜钱袋“哗啦”撒了一地,还结结巴巴狡辩:“我...我去买酒!听说城西新开了家‘寡妇醉’!”
谁能想到,第二天县城炸开了锅——刘老鬼居然用六个土匪抵聘礼!原来张寡妇看上他做药丸子的手艺,非拉着他当“倒插门女婿”。刘老鬼摸遍全身就剩半袋铜钱,一拍大腿,指着被捆成粽子的二雕蛋等人:“把他们卖了!正好抵聘礼!”
县衙里,县太爷盯着跪在地上的土匪,惊得茶盏都摔了:“荒唐!这...这哪有拿活人当钱使的!”张寡妇叉着腰,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咋不能?我包子铺正缺免费劳动力!二雕蛋,明天起你负责揉面,敢偷工减料,我就把你塞包子里蒸了!”可怜的二雕蛋哭丧着脸,鼻涕泡都哭出来了:“早知道当初抢劫时顺便学门手艺了!”
更离谱的还在后头。成亲当晚,张寡妇突然从床底下抱出个三岁女娃,一把塞到刘老鬼怀里:“这是咱闺女小花,以后归你带了!”老爷子吓得差点把娃扔出去,结结巴巴道:“这...这咋还有隐藏款?买媳妇送娃,买一赠一还包邮?”小花眨着大眼睛,“噗”地往他脸上吐了个口水泡泡。
第二天,“老鬼店”门口出现魔幻一幕:刘老鬼背着药箱,胸前挂着婴儿背带,里面坐着啃着药杵的小花。女娃手里还抓着小奶娃的辫子,疼得小家伙直喊“救命”。奇葩笑得满地打滚,指着刘老鬼:“刘叔,你这造型绝了!建议改名叫‘尿布神医’,专治小孩夜哭!”
刘老鬼手忙脚乱地给娃擦口水,结果小花“哇”地吐了他一身。他哭丧着脸哀嚎:“老天爷!我这是娶了个媳妇,还是请了尊活祖宗啊!”而暗处,疤脸汉子盯着手舞足蹈的小花,眼珠子一转:“嘿嘿,机会来了!就从这小娃娃...”他还没盘算完,突然感觉裤裆一凉——小奶娃正坏笑着往他裤腿里塞蝎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