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下何故如此客气呢,这礼物太贵重了。”
李傲天伸手推脱道,但是那刘据可是面露不悦了,他连忙将这璃龙玉佩塞到了李傲天的胸口夹层中道。
“比起你救我一命,这区区一枚玉佩算得上什么呢!”
“好了,今夜这闹剧也算是结束了,我就先带人回宫了。”
“还请殿下注意安全!”
李傲天连忙高呼喊道,他拱手送走了太子刘据。
随后,其余的文人骚客们也是纷纷离去,那司马相如带着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也走了!
这一夜,李傲天再次出名!
大汉诗仙再创佳作!
风月楼中那帅气的一剑,之后也会让天下人知道这大汉有一位剑仙!
“今夜,真是精彩啊!”
李傲天哈哈一笑了下,然后便带着这被砸晕的雪姬离开了!
……
风月楼之外。
只见对面的酒楼楼阁处站着五个黑衣人影!
其中的一位露出了他的半边面容,他的脸上的图案是月轮纹面!
此人,来自被收服的漠北匈奴人!
他周身散发着隐晦气息,他看着从风月楼中走出来的太子刘据等人皱眉不已。
“计划还是失败了,这李傲天着实不好对付。”
“月祭祀!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几人并非别人,他们正是从漠北之中逃出来的十二祭祀!
这为首的就是月祭祀,乃是十二祭祀中最强的一位!
“先继续蛰伏在长安城!主上也要来了,我们就好好跟这个李傲天在长安对决一番吧!”
“他害我匈奴亡国灭族!”
“我等必要在长安遭受杀戮!也要这大汉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之后!
这位月祭祀转身离去,他潇洒带着剩下的几位祭祀一同离开了。
就此之后!
长安城的黑暗之中被他们这些匈奴祭祀掀起一阵风波!
那些埋藏在长安城中的匈奴暗桩,全部激活!
第一位暗桩!风月楼舞女雪姬!落败!
之后的暗桩,也将会让这座长安城变得骚乱起来,直至目的达成!
次日凌晨。
长安城下。
几匹坐着快马上的红袍神秘人来到了长安脚下。
“昨夜太子殿下遇刺!长安城门盘查戒严!”
“所有人都要仔细盘查!若是发现胡人直接拿下!”
城楼下的一位军中校尉手握剑柄沉声喝道,他用着凌厉的寒光扫视着众人!
随之。
他注意到了那八位骑着快马的红衣身影,然后快速上前喊道。
“掀开衣袍!露出真容!”
见此,对方的身影都是低头沉默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最终,他们纷纷掀开了红色衣袍,展露真容,全然都是汉人面孔。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那大汉校尉带着警惕的眸光问道,对方中的一个壮年汉子挥挥手臂道。
“这位官爷,我们都是从北面逃荒来的,如今这没粮食吃了,只能来长安混口饭了。”
“这是我们的路引文书。”
听到这里,那大汉校尉也是放下了握住剑柄的手,然后盘查了一下后喊道。
“放行!!”
……
等到这几位神秘红袍人进入长安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巷道里面,然后掀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胡人纹面的真容!
他们,全都是漠北人!
其中为首的是满头白发,面纹紫青图腾,身穿青衣,一身杀气萦绕双眸的暮年老者!
他盯着这繁华长安城,然后凝眸喝道。
“大汉灭我匈奴!”
“本座便借此城!光复我匈奴狼族!”
“诸位!可愿随本座灭掉他们汉室皇族!将罪魁祸首汉使李傲天……粉身碎骨!”
当即。
他身后的那些漠北人尊敬喊道。
“愿为大祭司效劳!”
这潜入长安中的漠北人,就是消失在匈奴中的大祭司兀骨以及十二位祭祀!
现如今,他们来到了长安,准备和灭国仇人决一生死!
“走吧,先去找月祭祀他们!”
“长安!也该乱一乱了!”
兀骨冷笑一声,然后带着手下们消失在街道上。
……
这天。
未央宫中。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刺破了这座宫殿群的宁静。
“什么!”
“昨夜风月楼有人刺杀太子?”
此时此刻,坐在龙椅上的汉武帝刘彻瞪大了眼珠子说道。
他的座下有着宫内的太监总管,秉笔太监以及太子少傅石德,今日的消息就是石德送来的。
“没错陛下!臣也是今日凌晨才得知消息!”
“你可知是什么人干的!”
汉武帝刘彻翻了一下手腕,然后双眸露出寒芒杀意喝道!
那一刻,石德这个太子少傅被这眼神吓得身躯发抖。
他在朝中许久,他对于这个陛下可是熟悉得很!
世人都说汉武帝陛下重用儒家,为人宽厚,慈眉善目!但他们朝中的大臣们都知道,汉武帝刘彻那可是一个又阴又狠的主啊!
“启……启禀陛下!”
“具体是谁做的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听手下的人说,昨夜……那个新晋御史大夫李傲天也在风月楼,据说他和刺客也有点小关系。”
这石德自然记恨着那李傲天,于是他偷偷在汉武帝刘彻的耳旁吹着风,就是想要给李傲天穿小鞋。
听到这里,刘彻眯了一下眸子,然后仔细念叨着这个名字。
“李傲天……李傲天。”
“这个家伙不再御史台做事,怎么跑去风月楼了,还出现在了太子被刺的现场。”
听到这里,他刘彻便摆手闭上眸子喊道。
“来人!给朕传太子入宫!”
“是陛下!”
……
东宫。
太子刘据端坐在他的宫廷大殿内,他伸手拍打着一个凤袍女子的手腕说道。
“母后,我都说没事了,昨夜刺客真的没成功,我也没有受伤。”
“你这是要吓死母后我啊,都说了最近长安不太平,你还要去那种风月场所!你要是被朝中之人抓到了把柄怎么办,现在你舅舅权势下滑,且你父皇又忌惮卫氏外戚,他越老,就越心思繁重,这些年我都看不穿他了。”
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刘据的生母,也就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卫子夫。
他刘据安抚着自己母亲的沉重心情,然后挺起胸膛说道。
“母后放心!我已经找到了我这一生的知音将才!”
“哦,何许人也?将才?难道你是说那位逍遥侯吗?”
“不!是当今的御史大夫!李汉使!李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