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慕说:“不会有危险,除了一群鳄鱼还有几个低级兽人。”说着他也坐了起来:“你要去看看吗?”
司徒娜娜点了点头,狮慕把她抱了起来,下了屋树的第二层。
才离开屋树,就见黑羽以人形站在屋树旁边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发生在河边的战斗呢,看来确实不会有危险。
黑羽见司徒娜娜出来了,马上走过来说:“有点血腥,你不是害怕吗?”
司徒娜娜就着天边一丝微弱的晨光往河边看去,只见那黑白熊、白蛇和金雕还有白雕正与数十条体型巨大的鳄鱼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他们动作迅猛如闪电,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威势。
黑白熊挥舞着粗壮有力的熊掌,每次落下都会发出沉闷的巨响,将靠近它的鳄鱼打得晕头转向。
白蛇则灵活地穿梭于鳄群之间,用锋利的毒牙狠狠地咬向敌人,瞬间让被击中的鳄鱼痛苦地翻滚起来。
金雕和白雕更是凭借其矫健的身姿和锐利的爪子,从空中俯冲而下,给鳄鱼们造成致命一击。
这些鳄鱼依仗着自身坚硬厚实的外皮,悍然无惧地迎着攻击者猛冲上去。
尽管不断有同伴被打得遍体鳞伤甚至当场毙命,但剩下的鳄鱼依旧毫不退缩,前赴后继地发动一波又一波疯狂的进攻。
河岸边响彻了野兽的嘶吼,鲜血四溅,整个场面既凶残又血腥至极。
司徒娜娜确实有点害怕,不过那些鳄鱼过不来,一来是黑羽气场太大,二来是蛇隽一直留意着这边,有想往这边爬的鳄鱼都被他用尾巴抽飞了。
司徒娜娜看了一会儿,就问:“不是说有兽人吗?兽人呢?”
黑羽说:“已经被打死了。”
司徒娜娜才想起来,兽人死后也会变回兽形,她看不出死掉的兽人和野兽之间的区别。
她往那些死掉的鳄鱼仔细看去,发现有几条特别大,气息也不一样。这,应该就是兽人了。
这场凶残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这时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整个世界还沉浸在一片朦胧之中。
而在那蜿蜒曲折的河岸之上,躺着十几二十只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鳄鱼尸体。
它们横七竖八地散布着,有的肚皮朝上,露出苍白的腹部;有的则扭曲成奇怪的姿势,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挣扎。
这些鳄鱼的身体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将周围的泥土染得猩红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吸引来了很多的飞蚊毒虫。
四个经历了战斗的雄人都变成人形围了过来,熊雾问:“娜娜,你没吓到吧?”
司徒娜娜摇头:“没,没有。”
黑羽说:“你再回去睡一下,我们很快就处理好了。”
司徒娜娜“哦”了一声,突然说:“我记得鳄鱼皮是可以做皮鞋和皮包的。”
雄人们静了一下,大家怕吓到她,她却想给鳄鱼剥皮。
要成为司徒娜娜专门做衣服伴侣的蛇隽问:“皮包是什么?”
司徒娜娜说:“你们先把鳄鱼皮扒下来揉制好,一会我把皮鞋和皮包的样子画下来,你看看能不能做。”
蛇隽说:“好。”那必须能做啊!
雄兽们转身去处理那些鳄鱼,司徒娜娜又说:“记得不要用兽人的皮。”
狮慕连忙说:“知道了,我们对死掉的兽人一般都是直接扔到水里的。”
那就是喂鱼的意思?
司徒娜娜又想到了鱼。她这段时间都是吃的各种兽肉,还没吃过鱼呢。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和黑羽在一起,也没想着叫一只天上飞的雕给自己下水捉鱼。但是蛇肯定能下水嘛。
于是她又说:“我想吃水里的鱼了,还有那些虾什么的。”
蛇隽点头说:“行,我现在就下水给你捉。”
司徒娜娜看了在河边剥皮的熊雾和金川、白影一眼:“我记得鳄鱼肉也是挺好吃的。”
黑羽说:“这些成年的鳄鱼,你能咬得动吗?”
不能。
司徒娜娜说:“要不试试做肉丸?我想试试鳄鱼肉。”
她两辈子都没吃过鳄鱼呢。
这种野生动物在现代社会是不允许捕捉的,哪怕是人工饲养的也不是普通人吃得起的。
黑羽说:“让蛇隽给你去捉鳄鱼的幼崽吧。”
司徒娜娜点头:“鳄鱼幼崽我要吃,肉丸我也要吃。”
雄人们:“没问题!”
他们的伴侣想吃什么,必须满足。
河边的屠宰场太过血腥,司徒娜娜回了屋树里准备睡个回笼觉。
不过天都已经亮了,而且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驱蚊草的臭味,她只能被迫早起了。
司徒娜娜让黑羽带自己飞到一个空气好的高处,初秋清晨的微风吹来,还是很舒服的。
她洗漱后喝了一杯热水,就拿出纸笔开始画皮鞋和皮包。
皮包很好画,她画了一个水桶包和一个小方包还有一个大的母婴包,以后去到陌生的部落就背在身上,要从空间里取东西就假装是在皮包里取出来的。
虽然黑羽说被别人知道了也没事,又抢不走,不过锋芒太露也不好。
特别是她以后要生活的那个部落,谁知道那个部落里的兽人兽品好不好。
万一又有一个狼苍之流……
皮鞋就有点难画了,她画费了两张纸之后才画好了一双英伦风的平底小皮鞋和一双中筒的皮靴。
不过细节上还是很不满意,毕竟没有实物对着画,她也不是服装设计专业,对服装类的细节真是没有太多的研究。
正想着要不要重新画呢,金川就飞了过来。
他落在她身边变成人形说:“娜娜,那些兽皮和兽肉已经处理好了。熊雾说那边还是很脏,你看要让大家带过来找你还是再找一处河边煮食物?”
司徒娜娜觉得煮食物还是靠近水源比较好,于是就收了东西和黑羽、金川一起去找了另一片干净的河岸,然后等金川去把大家带过来。
想到一会要煮的食物,她就已经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