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提出这样做的时候,其他几人还有些犹豫。
最古老保守的云舟微微蹙眉,询问:“这样是不是不守男德?”
怀桑也有些犹豫,轻声道:“殿下会生气的。”
北黎站在一旁没说话,他倒是不怕被罚,就怕一个过火被休。
毕竟他都干两次了。
司夏望着这群人,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们都已经是她的兽夫了,在她面前还要什么男德?”
“不在她面前脱,难道要在别人面前脱?”
众人:……
怀桑还是有些忐忑,他眸光转动,道:“可是……人是不是太多了?”
司夏懒得掰扯了,直接道:“你想不想姐姐宠幸你?”
“还是说你就这样一直玩纯爱,天天就和姐姐窝在被窝里聊天,聊一辈子?”
要是换了他,能被允许和姐姐一起睡,他分分钟玩热火朝天的游戏!
玩个够!
怀桑:……
他愣了一秒,而后毫不犹豫道:“我同意。”
司夏顿时笑开了,哥俩好的搭上了怀桑的肩膀,“这才对嘛,来来来,我们来商量一下细节。”
“怎么一举让姐姐把我们全都拿下!”
于是……
桑离就看到了这一幕。
北黎穿着棕暗色长袍,身子有一半在水里,胸前大敞,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有些水珠从他的腹肌往下滑落蔓延,没入裤腰里,无声吸引人的视线。
他直白的望着桑离,棕色瞳仁充满暗色,眸底暗示格外明显。
相比之下,怀桑和云舟就没那么性感。
怀桑穿着黑色的衬衫,大半身子都泡在水里,湿透了的黑色衬衫紧紧贴在他露出的小半上身上,勾勒出他劲瘦的身材和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勾人,他沾染水色的猩红瞳仁小心翼翼的望着桑离,耳廓红了大半。
与怀桑相反,云舟则是一身白衣,同样也湿透了,风格却截然不同,他衣服沾在身上,白色的布料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他冷白的肌肤,劲腰更加清瘦。他很是不习惯做这些事,有些不好意思,湛蓝瞳仁干净透亮,又盈着期待。
这样的场景,他在梦里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可当这一幕真正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忍不住得浑身发热。
而司夏则是这些人当中最干脆的那一个。
他直接穿了条底裤,大大方方的展露自己的身体。
少年骨骼匀称结实,看似单薄不失挺拔,肌肉轮廓鲜明,肌肤透着湿意,他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满是热烈,墨绿眼底透着精光,似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生机勃勃,欲色昭然若揭。
见桑离站在原地,他拍了拍怀桑的肩膀,示意他后退,自己则是换位到前方。
温泉雾气升腾,水波因为他们的动作一圈圈荡漾开来,蔓延到桑离脚底,泛起若有似无的丝丝痒意。
那像是古人类壁画中狐狸精一样的少年自下而上的仰望她,是绝对的臣服姿态,又是赤裸明白的火热勾引。
“姐姐。”他轻声叫,嗓音微哑,泛着粘腻的湿意,似是猫的尾巴,往人耳廓里钻,“下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湿热的雾气缭绕,四个风格不一的男人处在水中,每个人都在看着桑离,他们全都是仰望的姿态,予取予求,好似桑离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桑离愿意,她就能开启一场荒诞的、盛大的、淫乱的,狂欢派对!
不管是北黎怀桑还是云舟,心中都很是紧张。
争过宠的和没争过宠的,全都没争过这种宠。
一步到高台,一步落悬崖,兴奋又刺激!
只有司夏,激动非常。
他目光直白又贪恋的在桑离身上游移,高高在上的公主上身只穿了件吊带小衫,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肤若凝脂,冰肌玉骨,恍若天人!
这是他的姐姐,他从小便认定的妻主,浑身上下都完美无缺!
桑离目光从他们表情不一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在离她最近的司夏身上。
少年脸上带着笑,肌肤如玉般莹润,每一处都漂亮的不得了,幽绿目光满是对桑离的爱慕缱绻,见到桑离看向他,他缓缓伸出了手,想要拉着她一起共入欢愉。
“啪——”
桑离一铁锹敲在了司夏头顶。
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咬着牙道:“你想死是不是?”
她就想好好泡个温泉,他又在这整什么幺蛾子!?
司夏身体被迫上扬,嗷嗷嗷的直叫:“不想死不想死。”
他可怜兮兮的求饶,“我们只是想爬床而已,这是雄性的职责,是我们分内的事,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罪,姐姐干嘛这么生气?”
他眼底盈着雾气,眸子水汪汪的,试图想说服桑离,“姐姐既然不要这些人,那封他们做兽夫干什么?留着不用,还不如都休了算了!”
北黎:……
怀桑:……
云舟:……
让他们来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桑离根本不听他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王八蛋什么话说不出来!?
“给你三秒钟,从这滚出去!”桑离呵道。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桑离现在很生气了,但偏偏……司夏不是人。
他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问:“滚姐姐怀里行不行?”
……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然后北黎等人就看到了——一场单方面虐杀!
“啊啊啊——”
“嗷嗷嗷——”
“疼疼疼——”
司夏叫的比杀猪都要惨,大半个皇宫都能听得到,那凄惨的嚎叫声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桑离一直打累了,才收了手,气冲冲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踹他一脚。
司夏躺在地上直哼哼,可怜的不行。
等到桑离走了,北黎等人这才敢围上来。
“你没事吧?”怀桑关切的问。
司夏先是偷偷往外瞥了一眼,确认桑离真的走了,才坐起来摇了摇头,道:“没事。”
他可是4s级别雄性,怎么可能被打几下就有事?
“那你为什么叫的那么惨?”怀桑终于把这句话给问出口了,他都疑惑了好久好久。
“为了给姐姐提供情绪价值啊。”司夏理所当然的说,把桑离刚才打他的刀啊枪啊剑啊铁锹啊的全都一一收好,以免下次桑离打他的时候找不到东西用。
“她都打的那么用力了,我要是屁事没有,吭都不吭一声,那不是很奇怪吗?”
“她会很有挫败感,觉得没意思的。”
“雌性嘛,都是要哄得。”
怀桑:……
他想过很多种理由,偏偏没想过这种。
就……怎么说呢?
还挺细心。
被打都在为殿下考虑。
“那接下来怎么办?”北黎问,刚才四个人一起上可都失败了啊。
说到这,司夏就开始泛起愁来。
在他没被赶走的时候,他就想着爬床了,正式爬一直爬了两年都没有成功,试过无数种方法,全都失败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他长得不差活又好,姐姐为什么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