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温凝玺去国外的时间还有八天,那八天温凝玺在学校都学疯了。从早上七点就开始上课,一直到晚上的九点才结束。
回宿舍整理当天所学,稍微练习会后十二点才上床。忙的她都没时间跟薄宜筠打电话,只能抽空回几个消息。
也幸亏薄宜筠不是小孩,温凝玺回消息慢,他就猜到了她在忙。便主动跟温凝玺说不用管他,让她这段时间再说。
等忙完,尘埃落地后,他再和温凝玺聚。
这条消息发完后,温凝玺就没再怎么打开过手机了。昏天暗地地就是学,吓的教她东西的老师都有些害怕。
然后在深思熟虑后,将下课时间延续到了十点。
八天后,温凝玺打着哈欠跟庚栾坐上了头等舱。
庚栾看着满脸疲倦的温凝玺,有些好奇地问:“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回呢?”
温凝玺还没回答,庚栾就酸溜溜地说:“该不会是和薄宜筠约会去了吧?”
温凝玺反手抄起包就砸了他一下:“你给我正常点说话,还有人家比你大好不好?下次记得叫薄哥。”
庚栾:“……”
庚栾破防,在心里大骂:见色忘友的家伙!
三个半小时后,庚栾和温凝玺落地在了b国。
庚家是真把庚栾捧在心上,生怕他在b国吃不好,睡不好,受委屈。光是保镖就请了三个,然后还带了一个厨师、一个保姆以及一个医生。
温凝玺看着浩浩荡荡的六人,沉默地站在了原地。
庚栾被照顾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指挥着保镖带着两人的行李走。然后示意温凝玺跟他上了一辆加长林肯,向着b国赫赫有名的五星酒店开去。
庚栾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说:“这时间太紧张了,我都没有好好安排,你将就住吧。”
温凝玺:“我杀了你,能获得你的财富吗?”
庚栾痛心疾首:“你太过分了,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为什么要杀我呢?”
温凝玺心想,因为我心里不平衡。
不过想归想,她也知道庚家有这么多的财富,跟他们家的努力撇不开关系。
就光说庚栾,一个身体弱成那样的少爷,都规规矩矩地上完了学。虽说大学上的是艺术,但从很小就一直跟着名师上着经济课。
温凝玺认识他的时候,庚栾已经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市场估价在百万。
庚栾却说只是简单玩玩。
天赋加努力,已经是很多人达不到的存在了。
到酒店后,温凝玺拿着卡进了房间。
明天,那所谓的“比赛”才开始,今天有小一天的时间供温凝玺休息。
庚栾长途跋涉身体不太舒服,一进酒店就去睡了。温凝玺倒没有不舒服,但本着养精蓄锐还是睡了一小会。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跟庄修永打了一个电话。
不在本国,两人说话都很小心。没谈什么别的事,温凝玺也只是单纯地报了一个平安。
晚上,庚栾从睡梦中清醒后,迷迷糊糊地喊温凝玺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又跑回去睡了。
温凝玺就在房间给薄宜筠打了一个电话,跟他也报了一下平安,顺便问了问薄承瑜最近怎么样。
“小瑜好着呢,我看他在新学校待的不错,也没那么抗拒去学校了。”说完薄承瑜,薄宜筠轻笑一声,神神秘秘地说:“我这里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温凝玺立刻从床上起来:“什么好消息?”
“林泓才他爸,快不行了,应该这两天就要死了。”
温凝玺嘶了一声:“我怎么记得,我没开学前他就快不行了呢?”
拖着那么垃圾的身子,还要诬蔑她一道。
温凝玺记他一辈子!
薄宜筠:“对,但那个时候还能再拖拖,现在拖不下去了。”
温凝玺幸灾乐祸:“林泓才很伤心吧?”
“伤心,听说差点哭晕过去了。”
温凝玺嘲笑说:“哈哈哈!那真是好消息。话说,他们没有要来找我吧?”
薄宜筠:“好像去艺术博物馆那块转了一圈,被保安送了次公安局后就不去了。因为这件事,林明旭公司的文件还被卡了几次,气的他当着全公司的面,痛骂了一顿林泓杰。”
温凝玺疑惑:“骂林泓杰干什么?”
“因为林泓才没去公司,他就对林泓杰发脾气了,说他没管好他哥。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让他赔偿损失。”
温凝玺叹为观止:“那真是太不要脸了。”
林泓才是林泓杰他哥不假,但更是你爸啊!这么直接地摘除了你们之间的关系,真是……个好孝子。
薄宜筠:“不知道他们还要找你几次,但我估计都没什么结果。”
温凝玺无所谓:“随便他们找,他们能找到我的行踪才怪了。”
薄宜筠哦了一声,闷笑一声问:“怎么?我不会是唯一一个知道你行踪的无关人士吧?”
温凝玺:“嘶——”
这下,轮到薄宜筠愣住了:“还真是啊?”
温凝玺含含糊糊:“没事,我跟他们说过了。没啥关系,最多简单问你几句话。”
薄宜筠当真了。
薄宜筠第二天就被“请”到了一间四周封闭的房间。
对面坐着看不清脸,身穿制服的人。
那人:“同志,请问你是否将温小姐的行踪告知过第三者?”
薄宜筠:“……”
真是简单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