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篝火晚会只剩一天,红羽部落的工坊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哀嚎。刘老鬼举着黏成一团的西红柿皮,像举着块烂抹布:“这玩意儿比食人花的鼻涕还黏!”话音未落,那团皮“啪嗒”掉在他脚上,瞬间引来一群嗡嗡叫的小虫子,在他裤腿上跳起了圆圈舞。苏老鬼更惨,他刚把西红柿皮缠在身上,想摆个帅气pose,结果重心不稳,“咕噜咕噜”滚进西红柿酱池,再爬出来时,整个人裹着红浆,头顶还卡着片西红柿叶,活脱脱一个成精的番茄粽子。
小奶丁蹲在屋顶坏笑,突然甩出一把会发光的西红柿种子:“给你们加点魔法佐料!”刘老鬼眼睛放光,把种子全粘在“礼服”上,结果下一秒,种子疯狂生长。翠绿的藤蔓缠住他的胳膊腿,拳头大的西红柿“噗噗”往他嘴里塞,吓得他边吐边喊:“救命!这衣服要把我吃了!”苏老鬼笑得直捶地,冷不防自己的“渔网礼服”轰然裂开,露出用西红柿蒂拼成的歪歪扭扭的爱心,胸前还写着“阿月专属”,只是“属”字少了半拉,变成了“阿月专屁”。
篝火晚会当夜,部落广场的火焰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当刘老鬼和苏老鬼登场时,全场瞬间笑作一团。刘老鬼的礼服堪称“移动灾难现场”:上千个铃铛西红柿挂满全身,一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时不时还喷出一股番茄汁。他刚挥手想跟阿朵打招呼,袖子里“噼里啪啦”甩出三个西红柿炸弹,炸得前排村民顶着满头红浆落荒而逃。
苏老鬼的造型更绝——他用西红柿藤编成渔网装,屁股后面拖着条三米长的西红柿串尾巴,每颗西红柿上都插着小彩旗。他自信满满地走上舞台,结果尾巴勾住永革的披风,两人像连体婴一样摔进舞池。更离谱的是,他脚上的西红柿高跟鞋突然“呲”地喷出番茄酱,像火箭推进器般带着他冲向夜空,最后挂在树梢上晃悠,裤腰带还勾着一串西红柿,活像个被晾起来的巨型香肠。
跳舞环节彻底沦为闹剧。永革和天琴仙舞姿优雅,如行云流水,反观刘老鬼,被疯长的西红柿藤蔓缠住脚踝,像只被五花大绑的毛毛虫在地上蠕动。苏老鬼更夸张,他扭着屁股学天琴仙转圈,结果尾巴“啪”地甩在雅丽族长脸上,把她刚画好的西红柿腮红全糊花了。最绝的是刘老鬼为了出风头,掏出用西红柿皮卷成的“爱心烟花”,结果引线点反,烟花“砰”地在他头顶炸开,红汁糊得他睁不开眼,还误把小奶丁当阿朵,抱着人家又哭又喊:“姑娘!我为你炸成这样,感动不?”
雅丽族长笑得直不起腰,举起镶满西红柿籽的权杖宣布:“本年度‘最佳搞笑奖’——非你们莫属!”刘老鬼和苏老鬼浑身滴着红汁,却还不忘对着阿朵和阿月挤眉弄眼。月光下,两个浑身狼狈的老鬼,伴着此起彼伏的笑声,成了红羽部落最荒诞也最难忘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