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我感觉酒醒了一半,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找到与DNA匹配的嫌疑人了吗?”
“在H市那边找到的,是严老师第一时间传过来的消息!”
H市?老严?我记得当初,他就是为了去H市调查一起离奇的案件,才把黑金案推给我的,害得我这辈子差点就栽在这里了。怎么绕来绕去,事情又绕回到老严那边了?
“找到嫌疑人是好事啊,你干嘛哭丧个脸啊?”
“不是什么好事,嫌疑人被发现死在一处足疗馆里面,据说,死状极其诡异。”
“嫌疑人死了!卧槽,这什么情况?”
金边眼镜缓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还是让我自己问老严吧。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立刻拿出了手机,按下了拨号键。
几阵铃声过后,听筒的另一头,才传来了老严疲惫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小子要打电话给我,详细的经过我之后再和你说,机票已经帮你订好了,凌晨三点,立刻飞来H市。”
卧槽,你大爷的,现在是凌晨一点钟,黑金市没有机场,我还得先跑到隔壁市才行。老子刚喝连道都走不稳了,你让我现在去赶飞机?
沉默了十秒钟,然而,老严就像是能看出我心中所想一般,缓缓开口道:“唐以柔那边有下落了,错过明天,我估计得忙上一个月左右,到时候你想联系我,可能就比较困难了,还有。。。。。”
“来来来,肯定来,马上到,替我准备好明天的早餐!”
妈的,这老家伙,看人实在太准了!医院那边的出院手续,肯定来不及办好了,好在我也恢复的八九不离十了。
和金边眼镜说了大致的情况,交代了几件事,就马不停蹄的赶去宾馆那边收拾行李。好在我这次带来黑金市的东西也不太多,稍微整理一下,就出发动身了。
拦了辆的士,和师傅砍了半天价,才同意送我去临市的机场。师傅看我这满脸通红的样子,估计以为我耍酒疯逗他玩,非要先付了款,才肯开车。
夜风阵阵,吹得我也差不多酒醒了,待大脑完全冷静下来,一个又一个疑问,便重新涌上了心头。
黑金案的嫌疑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另一起案子中了,不知是他罪有应得,还是事有蹊跷。
而且,从严老师当时的语气来判断,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催促我前往H市。莫非,嫌疑人的死亡,与严老师一直着手调查的H市奇案,有关联?依旧不得而知。
管他呢,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联系呢?我现在关心的,只是唐以柔的下落而已。当初严老师让我替他接手下黑金案,作为交换条件,他则是答应替我找到以柔。
我已经做到自己应做的事情了,只是希望这一趟H市之行,那个老狐狸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我在的士上一路睡到了机场,等到了地方的时候,才发现我无意中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了,在此期间,严老师给我发了一大堆消息,全部是关于那个嫌疑人的。
原来,就在不久之前,严老师接手的那起案件里,又有新的死者出现了。
死者浑身焦黑,血肉模糊,身体呈斗拳状态,蜷缩在足浴馆的包厢内,初步估计是被烈焰焚烧致死。
因为面部损坏较为严重,且死者身上没有携带任何证件。
所以,只能通过DNA匹配,确认死者身份。
然而,在H市中并没有调取到死者的相关信息。通过在全国DNA库中的对比,却意外发现,死者的DNA,与黑金案嫌疑犯的DNA样本信息出奇的匹配,后经详细核对,确认两者是为同一人。
只是,关于此人的具体身份信息,却再没有下文了。
也就是说,黑金案的嫌疑犯,在逃离黑金市后,来到了H省,并且莫名其妙的死在了H省的一家足浴馆内,而且死状十分诡异。
尸体呈现出斗拳状,代表死者生前,曾遭受了高温刺激,身体各部会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
死者面部虽遭到焚毁,可却明显能看见其脸部洋溢着诡异的笑容,仿佛十分享受一般。高温燃烧的痛苦,我深有体会,那种情况下,疼都快疼死了,怎么可能露出笑容?
后经尸体检测,确认死者系经过剧烈高温灼烧,导致身体各脏器衰竭破裂致死的。死者身体皮肤呈现焦黑状,已经明显炭化了,这就表示现在当时的火情十分严重。
可是,法医后来并未在他气管内发现大量烟尘状异物,这又与上述的观点相矛盾。
后经过实地考察,在事发的包间内,并未发现着火点。即不存在可燃的条件,如此说来,嫌疑人是如何变成那副模样的?莫非是他自己把自己烧成那样的?
更多的信息,老严就没有发给我了,并不是资料有限,我估计是那家伙故意吊我胃口。
他知道我的脾气秉性,所以故意把案情发一半,留一半,这样才会勾起我的兴趣,前往调查。所以,和这个老狐狸斗智斗勇,我还是略显稚嫩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H市的案件,几乎是和黑金案在同一时期发生的,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严老师亲自接手,可发展到现在,不但没有破案,竟然又出现了新的死者了。
看来,这起案子的诡谲程度,与黑金案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好,我这种怪人就喜欢这样的怪案子!
正当我想的出神的时候,机场语音就开始播放飞机即将要起飞了。老严替我订的这趟飞机,因为时间的关系,乘坐的人少的可怜。
进仓之后,放眼望去,偌大个商务舱里面,稀稀拉拉坐着没几个人,我心里一阵窃喜,累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刚好趁着这个空隙,能够养精蓄锐。
然而,事情总是不顺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在我座位的后排,恰好坐着三个一脸痞气的社会青年,染着夸张的发型,带着耳钉,满脸痘痘痤疮。
那三个孙子从登机开始,就不停用各种荤段子,调戏这趟飞机的空姐。
起先有个中年大叔一脸正义的出言阻止了,可被这三个痞子骂了一通,就灰溜溜坐回位置上,不太敢说话了。
那个空姐长得挺标志的,看起来年龄也不大,估计是刚从大学毕业,涉世未深,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向其他空乘求助。
几个空乘与那几个小混混交涉了一番,可却于事无补。
得到的答案是,这三个家伙家里都有些背景,航空公司不太愿意得罪他们,加上飞机已经起飞了,不可能重新返回地面,只能让那位年轻的空姐暂时忍耐了。
那位年轻的空姐听了,整个人都快哭下来了,没办法,只能强行忍着,并且一直与那三个家伙保持距离。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你越是表现的柔弱,别人越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看着其他空乘都不太帮忙,周围乘客也再没有出言阻止,那三个痞子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在送饮料的时候,那三个家伙甚至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上前,团团围住那位空姐。
“妹妹,走来走去的累不累啊,不然去后边和哥哥好好聊一聊?”打头的那个莫西干猥琐的开口头,两只色眯眯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美女空姐的胸口。
“你们,想干什么?别太过分!”空姐有些尴尬的开口道,用手捂住胸口,同时缓步朝后退去,奈何,另一个流氓刚好站在她后面,挡住了去路,那几双咸猪手顺势朝着空姐身上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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