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小雌性,冷静点,”雪翎一边躲一边开口。
然而,云歌丝毫不理会他,她只知道,这男人与另一个什么天狼城之人伤了她的男人,灭了她男人的城池,就这一点,她就不能忍。
一团团紫色的雷电不断朝着雪翎挥去。
雪翎瞪大双眼,一边狼狈的躲着,一边寻找机会靠近云歌。
原本愤怒不已的炎澈与修,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就停下了攻击结界的动作。
炎澈含笑的看着云歌那狠厉的小脸,不用想都知道,她的小雌性为何会这样。
“等等,等等,小雌性,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吧!你为何会如此生气,还下手这么重?”
云歌浑身雷电环绕:“没做什么?你伤了我的男人,就这一点,你就该死。”
“男人?”雪翎一脸懵逼的躲开雷电,少顷,“你说的是雄性?喂喂,伤你男人的不是我,跟我可没关系。”
然而,云歌不理他,只是不停的挥出雷电。
无奈,雪翎只得使出魂压,猛的朝着云歌压去。
“噗——!”
突如其来的威压,压的云歌双腿一软直接单膝跪在雪地里。
“小云儿\/云儿,”
见她吐血,炎澈与修倏地瞳孔骤缩。
而另一边的雪翎见状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威压。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雌性,你没事吧?”
“雪翎,你这混蛋,竟然敢伤害雌性!”炎澈怒喝出声,周身魂力爆出,紧接着。
咔嚓咔嚓砰——!
整个结界破碎,而一旁的雪狼们显然也还没从自家首领伤害雌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小云儿,”炎澈与修慌张的就要朝着云歌的方向跑来,却在见到她周身环绕的绿芒时,又停了下来。
云歌抬起头来,清冷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雪翎。
霎时间,无数条藤蔓自厚重的地底窜出,唰唰唰的就朝着他刺去。
雪翎瞪大双眼,想要撤离已然来不及。
细长的藤蔓宛若有意识般直接刺进了雪翎的身体里。
雪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右手下意识的就想要挥斩掉所有的藤蔓,突然整个身子竟悬浮起来。
忙不迭的垂眸看去,只见无数条藤蔓正疯狂的自云歌的手心而出。
这是什么能力?雪翎的脸色开始凝重了起来,脑海里也快速的想着能应对的方法。
云歌眸色一凛,猛的挥动双手,无数条藤蔓宛若绿蛇般灵活的朝着雪翎缠绕。
雪翎身形一晃,幻化原形,快速跳跃躲避,藤蔓紧追不舍,哗的一声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最后幻化成无数细小的藤蔓唰唰唰的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朝着雪翎罩去。
雪翎一个跳跃,躲开藤蔓后来到云歌面前。
云歌脸色微变,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正当她想要祭出火焰时,突然。
脚下的积雪松动,云歌垂眸看去不由瞪大双眼,还不等她反应,她所处的雪地轰的一下垮了。
她这才注意到,身后被积雪覆盖之地其实是一处悬崖。
“小云儿\/云儿!”修与炎澈瞳孔紧缩,来不及多想就朝着这边闪来。
云歌连带着厚厚的积雪急速朝着下方坠落。
“吼——!”
修化为原形,扑扇着巨大的双翼朝着云歌的方向坠下。
然而,突如其来的巨大风雪暴猛的朝着几人吹来,雪翎与炎澈、修以及四周的雪狼群全都被这股恐怖的风雪暴给掀飞出好几十米远。
霎时间,云歌急速下坠的身子便被一股强大的风雪暴给卷入并快速的消失在半空。
等炎澈一行人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哪里还有云歌的影子。
“云儿!”修与炎澈发了疯似的来到刚刚坍塌之地焦急寻找,只是,哪里还有云歌的影子。
两人无力的瘫坐在地,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面前的悬崖。
自知自己闯祸了的雪翎,面露愧疚的紧盯着悬崖旁,思索片刻后,对着身边的狼群便下令即刻前往崖底寻找。
……
这边,云歌只感觉胸口似被什么给压住了一般,沉重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
一股热流缓缓流出,云歌猛的睁开双眼,立即便对上一双妖异的紫眸。
她心下一惊,正欲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过好在,里衣里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小雌性,不要乱动,你发情了。”
极其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听得云歌一瞬间就汗毛倒竖。
抬眼,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肤色白皙如雪,眉眼深寒又透着几分狠戾之色。
狭长的紫眸深邃而泛着致命的寒意,隐隐还藏匿着略微的疯狂。
身着一件玄色暗纹兽皮长袍,袖口及领口则是绣着扭曲金色暗纹,更衬得他气质邪魅。
“你是谁?”云歌警惕的往后挪了挪,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看不出他的本体是什么,她现在所处的环境,好似在一处山洞里,一处非常‘豪华’的山洞里。
为什么要说豪华,因为,整个山洞全是用一颗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与某种晶莹剔透的宝石点缀。
而她身下的床,也不是普通的石床,而是用一种不知名的水晶打造而成。
“小雌性何故如此警惕,是本座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本座才是。”男人欺身而上,双手撑着床面,如隼般的眸子紧盯着她娇媚的小脸。
凛冽的气息直逼面门,云歌眉心紧拧,挥手就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直接抓住右手猛的往怀里带。
浓郁的茉莉花香传入鼻息,男人舒服的眯了眯眼,旋即毫不犹豫的就低头朝着她的唇上掠夺。
唰唰唰——!
无数条藤蔓自地底窜出,猛的朝男人的后背袭击,却在距离他后背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无论云歌如何用力,皆无济于事。
这个男人好强,比之前的炎澈还要强上不少。
视线移到他右侧的脖间……,
八颗!
难怪她的异能在他面前毫无用处。
“小雌性,为何如此疾言厉色?嗯?”男人在距离她唇瓣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不解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