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营造着浪漫的氛围。一吻结束后,萧夙朝微微离开康令颐的唇,两人的呼吸还未完全平稳,他的额头温柔地抵着她的额头,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宠溺,轻声问道:“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那是因为刚才沉浸在炽热的爱意中,情绪微微失控所致。
康令颐脸颊绯红,恰似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仿佛能滴出血来。她轻启朱唇,娇嗔道:“知道了。”那声音软糯,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羞,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萧夙朝的心尖。
然而,萧夙朝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继续追问道:“错哪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逗弄的意味,像是在和心爱的人玩一场甜蜜的游戏。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她眼珠子一转,突然顶嘴道:“哪都没错。”话还没说完,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他双手猛地收紧,将康令颐紧紧搂入怀中,让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之前的温柔缱绻,而是带着强烈的霸道与占有欲,像是在惩罚康令颐的调皮,又像是在宣誓着自己对她独一无二的所有权。他的嘴唇重重地压在康令颐的唇上,炽热的温度瞬间点燃了周围的空气。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惊讶与慌乱。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本能地抵在萧夙朝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可萧夙朝的怀抱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她牢牢禁锢,让她无法逃脱。她只能发出一声轻轻的“唔”声,那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娇柔,带着一丝无助与慌乱。
渐渐地,在萧夙朝热烈的亲吻下,康令颐原本抗拒的双手慢慢放松下来,从萧夙朝的胸膛缓缓滑落,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身体也不再挣扎,变得柔软而顺从,在萧夙朝的怀抱中,渐渐沉沦。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与萧夙朝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暧昧的节奏。萧夙朝的吻愈发深入,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康令颐的贝齿,探寻着她口中的甜蜜。康令颐的脸颊愈发滚烫,眼眸轻轻闭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两只受惊的蝴蝶。她沉浸在这霸道而又深情的吻中,感受着萧夙朝对自己满满的爱意,心中涌起一股幸福的暖流,将她彻底包围。此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间也为这份炽热的爱情悄然静止 。
良久,萧夙朝缓缓松开康令颐,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玩味,再次问道:“错没错?”声音里还残留着些许情动后的喑哑。
康令颐脸颊依旧红扑扑的,微微仰头,倔强地回视他,娇声道:“没错。”那语气里带着点小任性,显然还没打算轻易“投降”。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又无奈地说:“不长记性。”说完,作势又要吻上去。
康令颐见状,急忙伸手挡住他的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喊道:“我没错,哎呀,陨哥哥。唔。”话还没说完,萧夙朝便轻轻拨开她的手,再次吻住了她,这一吻带着点“教训”的意味,让康令颐的声音瞬间被吞没。
片刻后,萧夙朝离开她的唇,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眼中的暗沉愈发浓烈,轻声问道:“还嘴硬?”
康令颐被他吻得有些晕头转向,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离,连忙开口:“错了,错了还不行嘛。”她的声音带着点喘息,听起来格外娇软。
萧夙朝看着她,眼神变得暗沉,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温柔:“错哪了?”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小声说道:“不该口嗨。”说完,还偷偷抬眼看了看萧夙朝的脸色。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将康令颐搂得更紧,轻声呢喃:“真乖,宝贝儿,朕吃醋了。”
康令颐靠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萧夙朝挑了挑眉,追问道:“知道什么了?”
康令颐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知道陨哥哥吃醋了。”
萧夙朝故意装作不满,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那你不哄朕。”
康令颐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娇声道:“不想哄。”说完,便调皮地躲进他怀里,像只耍赖的小猫。
萧夙朝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佯装生气地说:“你这小没良心的,看朕怎么收拾你。”说着,作势要挠她痒痒。
康令颐被他的动作吓得不轻,连忙求饶:“陨哥哥,我错了,我哄你还不行嘛。”她一边笑,一边挣扎,病房里充满了两人的欢声笑语。
夜已深,万籁俱寂,整座医院仿佛被一层静谧的纱幕所笼罩,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病房里,暖黄的灯光轻轻摇曳,洒在萧夙朝和康令颐身上,勾勒出他们相互依偎的轮廓,温馨又甜蜜。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毫无征兆地被敲响,那清脆的敲门声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两人的心尖上。紧接着,一个护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康小姐,该换药了。”
两人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康令颐的脸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从脸颊一路红到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慌乱又尴尬地从萧夙朝温暖的怀里挣脱出来,双手下意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诉说着她此刻的窘迫。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看向门口,只能低着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害羞。
萧夙朝则满脸不悦,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冰冷地看向门口,大声说道:“等着。”那语气里的不耐烦如同实质化的风暴,仿佛在责怪护士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这甜蜜而宁静的二人世界。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不满。
等情绪稍稍平复,康令颐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轻声说道:“陨哥哥,我想喝酒了。”她的声音软糯,在寂静的病房里轻轻回荡,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
萧夙朝抬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指尖划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说道:“你现在身体还不允许,乖,等你好点了,朕陪你喝个够。”他微微转头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微光,又接着问,“再过两个小时天亮了,你困不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康令颐。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不困,你困啦?”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关切地看着萧夙朝,眼中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
萧夙朝宠溺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朕担心你熬不住,你换完药先睡会儿,朕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康令颐听后,小嘴微微嘟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上一次你都是这么说的,最后许泽还是溜进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又有几分委屈,像是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
萧夙朝一听,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说道:“朕错了,朕刚想起来你还没哄朕呢。”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又有几分故意撒娇的意味,像个讨要糖果的大男孩。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问道:“陨哥哥想让我怎么哄你?”她歪着头,模样可爱至极,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与她无关。
萧夙朝微微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康令颐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亲朕一口,朕就消气了。”
康令颐脸颊绯红,双手缓缓环上萧夙朝的脖颈,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萧夙朝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她微微踮起脚尖,眼神中满是羞涩与爱意,缓缓凑近萧夙朝的薄唇。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萧夙朝的脸上,让他的心跳也不禁加快。
当两人的嘴唇轻轻触碰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康令颐的唇柔软而温热,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瓣,带着淡淡的甜香。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沉,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充满了无尽的欲望。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康令颐身上游走,而后是各种摸索,先是落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握,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感受着她腰肢的柔软与纤细,随后,又缓缓移到她的大腿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轻轻的“唔”声,那声音娇柔而又带着一丝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萧夙朝的衣服,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全感。
萧夙朝微微离开她的唇,声音沙哑地说道:“小狐狸精,别动,闭眼。”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欲望,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吞噬。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康令颐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她的脸颊滚烫,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能感受到萧夙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渴望。
萧夙朝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他再次吻住康令颐的唇,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热烈而深入。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康令颐的贝齿,探寻着她口中的甜蜜。康令颐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变得柔软,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与萧夙朝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暧昧的节奏。她的双手不自觉地从萧夙朝的衣服上移到他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仿佛在回应着他的爱意。
良久,萧夙朝缓缓松开康令颐,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轻声说道:“你身子还没好,等你好利索的。朕让你三天下不来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又有几分宠溺,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甜蜜的承诺。
康令颐微微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离,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信,不信陨哥哥舍得这么对我。”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又有几分挑衅,仿佛在挑战萧夙朝的底线。
在那静谧的病房内,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洒下,将萧夙朝和康令颐紧紧相依的身影勾勒得愈发清晰。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一抹坏笑悄然浮现,那笑容里霸道与宠溺相互交织,如同春日暖阳下带着几分不羁的微风,撩拨着人心。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那咱们试试。”话落,他长臂如灵动的游龙般一伸,稳稳地再次将康令颐拥入怀中。手臂紧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力量大得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从此融为一体,再也不放手。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恰似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纷扰,毋庸置疑,这里就是康令颐永远的避风港 。
康令颐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绯红,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她的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娇嗔道:“我又不傻,才不要。”说着,她微微扭动着身体,像一只活泼的小鹿,试图挣脱萧夙朝那看似禁锢实则满是爱意的怀抱,可她的挣扎却只是徒劳,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萧夙朝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气,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的语气霸道又深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钥匙,轻易地打开了康令颐内心深处那扇关于爱的大门,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一只欢快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陨哥哥坏。”康令颐嘟囔着,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的,双手轻轻捶打着萧夙朝的胸膛,那动作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甜蜜的撒娇。她的手掌轻轻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让萧夙朝心中的爱意愈发汹涌。
萧夙朝低低地笑了两声,笑声里满是宠溺,热气轻轻喷洒在康令颐的发顶,仿佛是春日里温柔的微风。“朕知道朕坏。”话音刚落,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狠狠低下头,吻住了康令颐。
这一吻来得猝不及防,康令颐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发出一声轻软的“唔”。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讶与慌乱,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而后缓缓闭上,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般轻轻颤动,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期待。萧夙朝的吻热烈而急切,带着浓浓的爱意与占有欲。他的唇紧紧贴着康令颐的,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灵魂,从此不分彼此。他的嘴唇滚烫,带着炽热的温度,让康令颐的脸颊愈发滚烫。
良久,萧夙朝微微松开康令颐,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炽热而急促,仿佛是交织在一起的火焰,燃烧着彼此的爱意。他的额头抵着康令颐的,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他的声音沙哑却又充满柔情地问道:“宝贝儿喜欢朕怎么亲你?”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期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康令颐的回答。
康令颐的脸颊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迷离,恰似春日里朦胧的雾气。她犹豫了片刻,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小声说道:“喜欢酒吧那样的。”话一出口,她便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仿佛那是一道无法直视的光芒。她的脸颊绯红,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萧夙朝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恰似夜空中弯弯的月牙。“朕知道了,现在就试试。”说完,还没等康令颐反驳,他便再次低头,薄唇紧紧压上康令颐的朱唇。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猛烈,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席卷着两人的世界。萧夙朝的舌尖急切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缠绵交织,仿佛是两条相互缠绕的鱼儿,在爱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托住康令颐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让彼此的距离更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轻轻摩挲着,每一次摩挲都仿佛带着电流,让康令颐的身体微微颤抖。
康令颐的身体瞬间变得绵软无力,仿佛一滩柔软的春水,只能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衣服,以支撑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她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变得凌乱不堪,一声声娇软的“唔”从两人交叠的唇间溢出,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这乐章里,有他们的爱意,有他们的渴望,也有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眷恋。
萧夙朝不断变换着吻的节奏,时而轻柔地吮吸,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唇;时而又用力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味道深深印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他像是要将康令颐彻底占有,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康令颐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热烈的爱意之中,无法自拔。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萧夙朝的身影和他那炽热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才缓缓松开康令颐。此时的她,双唇红肿,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眼神迷离,仿佛被迷雾笼罩,满是爱意与沉醉;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模样娇俏又动人,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脸颊,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声音低沉而温柔:“宝贝儿,你可真是朕的命。”他的声音里,满是深情,满是眷恋,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恒的誓言。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萧夙朝脸色骤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迅速将康令颐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门口。
来的人正是许泽,他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不甘。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尽管身体微微佝偻,显然上次被萧夙朝踹断两根肋骨的伤还未痊愈,但这丝毫没有削弱他此刻的疯狂。
“令颐,你看看我,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许泽一开口,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
康令颐从萧夙朝身后探出脑袋,看到许泽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担忧:“许泽,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夙朝打断。
“许泽,你又想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朕滚出去!”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的北风,带着彻骨的寒意。他向前跨了一步,将康令颐完全挡在身后,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许泽那狼狈又癫狂的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萧夙朝脸色骤变,瞬间从柔情蜜意切换至极度警惕,眼神锐利如鹰,他迅速将康令颐牢牢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仿佛只要许泽再敢往前一步,就会被他的气势碾碎。
许泽头发凌乱得像一蓬枯草,双眼布满血丝,透着近乎癫狂的偏执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康令颐,嘴角扯出一丝诡异又扭曲的笑。尽管他因为肋骨的伤痛,身体微微佝偻,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但这丝毫没有阻挡他此刻的疯狂。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沙哑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嘶吼:“令颐,你看看我,高中时期,我比你的正牌男朋友还要关心你,每天给你送早餐,陪你学习到深夜,不对,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那疯狂的模样就像一头被嫉妒和执念吞噬的困兽。
萧夙朝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毫不留情地反击,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令颐又没答应过你,你不过是一厢情愿。可惜啊,她答应做朕的妻,往后余生,她都只会在朕身边。”那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许泽的内心深处。
“你放屁!”许泽被彻底激怒,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眶仿佛都要炸裂,嘶吼道,“令颐是我的,一直都是!”他激动地向前冲了一步,却因肋骨的剧痛,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阵痛苦的痉挛,但他很快就强忍着疼痛,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恶狠狠地盯着萧夙朝,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康令颐靠在床头,原本因甜蜜而绯红的脸颊此刻被愤怒染得通红。她坐直身子,眼神坚定而锐利,冷冷开口:“朕是答应了萧夙朝,可朕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他的附属品,更不是你的。就凭你今晚这副疯狂的样子,不顾及任何情面闯进来,能毫发无损地站在朕面前,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她的声音清脆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刚才在萧夙朝怀里撒娇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见没?赶紧滚,别再让朕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萧夙朝再次发出警告,他的眼神犹如寒星,紧紧锁住许泽,只要对方再有任何轻举妄动,他随时准备出手,让许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泽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会后悔的,你们都得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那语气里充满了恶毒的威胁,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可怕的风暴即将来临。
康令颐看着许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她冷冷地回应道:“朕确实后悔了,后悔在酒吧时给你留有余地,没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地伤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后悔与懊恼,回想起酒吧的事,她对自己当初的心软感到无比不值。
“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许泽试图辩解,声音明显弱了下来,带着一丝慌乱和心虚,但眼神中依旧残留着一丝执迷不悟的倔强。
“意外个屁!”萧夙朝彻底被许泽的厚颜无耻激怒,他的拳头紧握,骨节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要不是顾忌着康令颐还在病房,要给她一个安静的养病环境,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再给许泽一顿狠狠的教训,让他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