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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嘴角噙着一抹勾人的娇笑,莲步轻移,缓缓退到寝宫中间。暖黄的烛火摇曳,将她的身影勾勒得如梦似幻,那淡紫色的轻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宛如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薄雾。她的眼神始终紧紧锁住萧夙朝,其中的深情与魅惑,仿佛要将他吸进那汪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

她微微抬手,指尖轻触肩头的薄纱,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随着她手腕的轻轻翻转,薄纱如春日里的柳絮,缓缓滑落,露出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举手投足间尽显万种风情,让萧夙朝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紧接着,她缓缓下腰,动作流畅而优雅,如同一株被微风拂动的柔柳。她的腰肢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点点向后弯曲,直到几乎与地面平行。那一瞬间,她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这暧昧的空气中翩翩起舞。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几乎触碰到地面,与散落的薄纱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康令颐保持着下腰的姿势,停顿片刻,像是在积蓄力量。然后,她以一种轻盈而又充满力量的姿态直起身来,动作一气呵成,让人看得目不暇接。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脸颊因为刚刚的舞蹈而泛起红晕,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光彩。

她的目光再次望向萧夙朝,眼中满是爱意与温柔。她轻轻弯腰,从一旁的花束中叼起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在她的唇间微微颤动,散发出淡淡的芬芳。她迈着细碎的步伐,缓缓走向萧夙朝,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终于,她来到萧夙朝面前,微微屈膝,将口中的花朵慢慢送到他的口中。她的眼眸紧紧盯着萧夙朝的眼睛,四目相对间,爱意与情欲交织,让这狭小的空间内的温度陡然升高。那朵玫瑰在两人之间传递着深情,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肆意弥漫在整个寝宫 。

萧夙朝接过玫瑰,馥郁花香萦绕,却不及康令颐分毫。他目光炽热,紧紧锁住眼前的佳人。康令颐嘴角含笑,眼中波光流转,再度移步至寝宫中央。

随着丝竹之音悠悠响起,她的身体仿若被赋予魔力,和着韵律轻轻摇摆。她踮起脚尖,身姿轻盈旋转,薄纱如彩云飘动,每一次转身都带起一阵香风。她忽而双手高举,如天鹅引颈,纤细的手臂线条柔美;忽而又俯身向下,腰肢弯折近乎贴地,似是在亲吻大地。

她的舞步时而急促,如珠落玉盘,轻快的节奏撩动人心;时而缓慢,似潺潺流水,温柔缱绻。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投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尽显万种风情。

跳至情深处,她猛地停下,双手握住裙摆,用力向上一扬,薄纱在空中飞扬散开,她在其中笑得明艳动人,随后又迅速舞动起来。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妩媚。

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萧夙朝,像是在诉说无尽爱意。而萧夙朝早已看得痴了,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游移,眼神里满是沉醉与痴迷,寝宫之中,只剩那勾人的舞姿和暧昧的氛围肆意蔓延 。

乐声愈发激昂,康令颐舞步一转,足尖轻点地面,如同一只灵动的雀鸟,开始了一连串高难度动作。她侧身旋身,一条腿高高抬起,与地面平行,另一条腿稳稳支撑,身姿轻盈如燕,薄纱随着她的动作飞舞,在光影交错间勾勒出如梦似幻的轮廓。紧接着,她向后仰倒,仅靠腰腹的力量控制身体,发丝几乎垂落在地,整个人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夺目而绚烂。

萧夙朝看得目不转睛,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被搁置一旁,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紧紧追随着康令颐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此时的他,心中满是震撼与倾慕,眼前的康令颐,不仅是他深爱的女子,更像是一位降临尘世的舞仙,用舞蹈书写着他们之间炽热而浓烈的情感。

康令颐在舞蹈中逐渐靠近萧夙朝,她的眼神愈发炽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她绕着萧夙朝缓缓舞动,时而贴近,让他感受到自己温热的气息;时而又迅速转身,留下一个令人心醉神迷的背影。突然,她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撑在萧夙朝的座椅扶手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座椅之间。她微微喘息,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红晕,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娇声道:“陛下,臣妾跳得可还入您的眼?”

萧夙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康令颐的每一个动作,炽热而深情,当康令颐俯身靠近,那股萦绕在她周身的淡淡香气瞬间将他包裹。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缓缓开口:“何止入眼,简直跳进朕的心尖上。”说着,他长臂一伸,作势就要将康令颐揽入怀中,“朕抱会儿。”那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的眷恋。

然而,康令颐却似一只狡黠的精灵,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自己时,轻盈地转身离去。这一转身,身上的薄纱顺势滑落,恰到好处地垂落到胸口,半遮半掩间,更添了几分撩人的韵味。她回首,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娇声道:“我不要。”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任性的坚决。

萧夙朝看着她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非但没有生气,眼中的宠溺反而更甚。他微微坐直身子,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意味,缓缓说道:“朕抓到你,你可得补偿补偿朕。”他的语调不紧不慢,却仿佛在宣告着一场甜蜜的追逐游戏已经开始。

康令颐闻言,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眼中燃起了斗志,她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笑着回应:“抓得到再说。”话音刚落,她便如一只敏捷的小鹿,迅速转身,朝着寝宫的另一侧跑去。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空旷的寝宫中回荡,那飘动的薄纱,就像是她留下的一串浪漫的线索,引得萧夙朝迫不及待地起身,大步朝着她的方向追去。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蹦蹦跳跳的背影,眼中笑意盈盈,轻声嘀咕:“调皮。”那声音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他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在暖黄的烛光下被拉得很长,周身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仿佛被这甜蜜的氛围所包裹。

康令颐一边轻巧地躲避着萧夙朝佯装的追逐,一边咯咯笑着,声音清脆悦耳,在寝宫里悠悠回荡:“来嘛,陨哥哥好慢。”她不时回头,俏皮地朝萧夙朝做个鬼脸,那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小巧的鼻尖微微上扬,满是天真烂漫又古灵精怪的模样,让萧夙朝的心都跟着软成了一滩水。

萧夙朝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加快脚步,几步便追了上去,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是吗?”他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对康令颐发出挑战,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动,带起一阵微风,吹动了周围的帷幔,让这暧昧的氛围愈发浓烈。

谁料,康令颐跑得太急,脚下的薄纱像是故意捣乱,突然缠在了她的脚踝上。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惊慌之中,她下意识地呼喊:“陛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助,划破了原本充满嬉戏氛围的空气。

萧夙朝听到呼喊,心猛地一揪,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脚下发力,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长臂一伸,一拉一拽间,稳稳地将康令颐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萧夙朝因惯性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他紧紧抱着康令颐,手臂像是铁铸的一般,将她牢牢护在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最坚固的堡垒。

“怎么样?摔没摔着?受没受到惊吓?”萧夙朝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他微微松开手臂,双手不自觉地在康令颐身上轻轻摸索,仔细地查看她是否受伤,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写满了关切。

康令颐被萧夙朝紧紧抱着,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强忍着笑意,故作镇定地说:“我没事。”她微微仰起头,看着萧夙朝紧张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又忍不住想继续捉弄他。

萧夙朝看着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再联想到她刚才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故意的?小狐狸精。”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责怪,反而充满了爱意,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康令颐听了,佯装生气,双手叉腰,嘟着嘴说:“还不是看陛下太累了嘛,想让您放松放松。我不是小狐狸精。”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脸颊微微泛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再次将康令颐搂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轻声说:“独属于朕的小狐狸精。”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康令颐的耳边轻轻回荡,像是在诉说着一个甜蜜的誓言 。

在这满是旖旎与温情的寝宫里,暧昧的气息如同春日里的花香,肆意弥漫。康令颐正依偎在萧夙朝的怀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美好。康令颐微微仰起头,那白皙的脖颈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轻声说道:“陛下,来电话了。”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嗔。

萧夙朝微微皱眉,显然对这通电话的打扰有些不悦,但还是沉稳地吐出一个字:“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康令颐伸手拿起一旁的电话,按下接通键,瞬间,谢砚之那略显玩世不恭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朝哥,干嘛呢?”语气里透着一股熟稔与随意,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搅乱了别人的二人世界。

萧夙朝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冷地回道:“用你管,有事说事。”他的声音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谢砚之似乎丝毫不在意萧夙朝的冷淡态度,反而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凌初染放我鸽子,我这心情郁闷得很呐。想着找你谈谈心,就跑到你寝宫外了。嘿,你猜怎么着?我可看到令颐穿着淡紫色薄纱跳舞了,那舞姿,啧啧啧,还有你俩,那气氛,暧昧得不行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激怒了萧夙朝。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怒吼道:“谢砚之,你给朕等着!”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充满了愤怒与威胁,整个寝宫都似乎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微微颤抖。

谢砚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故意要火上浇油,故意捏着嗓子,模仿康令颐的语气,尖声尖气地说道:“陨哥哥,我好害怕。”那惟妙惟肖的模仿,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以为是康令颐在说话。

萧夙朝彻底被激怒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站起身来,作势就要冲出去找谢砚之算账。康令颐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赶忙伸手死死拉住萧夙朝的胳膊,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一边拉着萧夙朝,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谢砚之喊道:“谢砚之,愣着干嘛,逃命去啊。陨哥哥拿着弑尊剑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真的担心萧夙朝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萧夙朝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康令颐的手,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别拉朕!”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此刻的他,满心满眼只有找谢砚之算账这一件事,完全不顾康令颐的阻拦 。

康令颐见萧夙朝这般盛怒,心中又急又怕,双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陨哥哥,冷静冷静啊!”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生怕萧夙朝真的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萧夙朝此刻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劝。他拖着康令颐就往寝宫门口走去,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踏碎地面,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朕冷静不了,你松手,别伤到你。那谢砚之太过分了,朕要去把他解决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杀意,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谢砚之碎尸万段。

康令颐见实在拦不住萧夙朝,心中一横,果断松开了手。她深知萧夙朝此刻的决心,再阻拦下去,自己不仅拦不住,还可能真的受伤,让萧夙朝更加分心。松开手后,她反而贴心地快步上前,打开了寝宫的门。她望向门外,对着已经站在不远处,满脸戏谑的谢砚之喊道:“挺住!”那语气里,既有对谢砚之的无奈,也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毕竟她知道谢砚之鬼点子多,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吃亏。

萧夙朝大步跨出门槛,听到康令颐这句话,脚步顿了一下,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康令颐一眼,恶狠狠地说道:“康令颐,你还敢替他求情?朕回来再跟你算账!回被子里呆着去!”他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狂风,冰冷刺骨,说完便转身,朝着谢砚之的方向冲了过去。

康令颐被这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心中一阵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哦。”她看着萧夙朝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慢悠悠地朝着床铺走去。她坐在床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寝宫门口,心里既担心萧夙朝真的会伤了谢砚之,又好奇这两人碰面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四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康令颐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像一只偷腥的猫,蹑手蹑脚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一角,探出脑袋向外张望。

只见庭院之中,萧夙朝手持弑尊剑,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那弑尊剑在他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呼呼的风声,阳光洒在剑身上,反射出森冷的寒光,仿佛能划破空气。剑尖直指谢砚之,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刺穿。

康令颐望着那威风凛凛的萧夙朝,不禁看痴了,眼中闪烁着崇拜与爱慕的光芒,下意识地轻声呢喃:“好帅哦。”声音虽轻,却在这寂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萧夙朝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但看向谢砚之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冷冷地开口质问道:“谁让你看令颐跳舞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在宣告康令颐的一切都只属于他一人。

谢砚之被那剑指着,心中直发怵,但还是强装镇定,嬉皮笑脸地狡辩道:“只许你看,不许我偷学然后教给初染了?我也想看初染跳嘛。”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可看到萧夙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立马怂了,赶紧求饶:“朝哥,别打,我错了。”边喊边四处张望,试图寻找救星,扯着嗓子大喊:“顾修寒,救命啊,朝哥大义灭亲啦!”

话音刚落,顾修寒的脑袋从一旁的假山后小心翼翼地冒了出来。他原本还想看看情况,结果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弑尊剑如闪电般朝着他飞来。顾修寒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他惊魂未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朝哥,我没惹你啊!”

萧夙朝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顾修寒,冷冷地吼道:“滚回你那呆着去,少多管闲事。”声音里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度。

谢砚之见顾修寒也指望不上,又开始四处呼救:“祁司礼,令颐,救命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活脱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萧夙朝根本不为所动,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一步一步朝着谢砚之逼近,嘴里冷冷地说道:“叫谁都没用。今天,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告诉谢砚之,这场“审判”无人能挡 。

康令颐趴在窗边,将谢砚之的呼救声当作耳旁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庭院里的局势,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眸里闪烁着兴奋与好奇交织的光芒,全然一副置身事外又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嘴里还时不时因为萧夙朝帅气的招式,发出低低的惊叹声。

谢砚之看着萧夙朝步步紧逼,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声音都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朝哥,哥,我真错了。我就是心情郁闷,想着来找你谈谈心,真没成想会看到令颐穿薄纱跳舞。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往后退,眼睛还不时警惕地看向那把寒光闪闪的弑尊剑。

就在这时,祁司礼匆匆赶到,原本准备上前劝架,可刚一靠近,就瞧见萧夙朝周身散发的恐怖气场,以及那把散发着森冷寒意的弑尊剑,他瞬间怂了,又悄无声息地退回到顾修寒身边,压低声音,满脸震惊地问道:“这是弑尊剑?朝哥拿这个招呼你的?”

顾修寒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脸上还残留着被剑袭击后的惊恐,忍不住吐槽:“嗯,我啥都还没来得及说,那弑尊剑就飞过来了,差点把我给了结了。我靠,朝哥这次是真动怒了,你们看,他要摆弑尊剑剑阵了!”说着,他伸手指向萧夙朝,只见萧夙朝周身剑气涌动,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祁司礼见状,也慌了神,赶忙大声呼喊:“朝哥,冷静啊!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可此时的萧夙朝哪里还听得进去劝。

萧夙朝目光冰冷,如同一把利刃,扫视着眼前的几人,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正好你们几个都在。顾修寒,朕的腹肌摸得舒服吗?还有祁司礼,朕的女人被你吼了。今天,谁也别想跑,给朕全部滚进剑阵!”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弑尊剑剑阵的威力逐渐显现,一道道剑气纵横交错,让人不寒而栗 。

伴随着萧夙朝一声冷喝,剑阵瞬间启动,弑尊剑如灵动的蛟龙,在半空中穿梭、盘旋,发出阵阵尖锐的嗡鸣声。一道道凌厉的剑气纵横交错,仿佛织就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所到之处,空气被割裂,地面上的石板也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溅起的石屑四处飞溅。

康令颐原本还扒在窗边看得入神,可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剑阵让她花容失色。那熟悉又骇人的场景,瞬间将她拉回了三年前的那场可怕剑阵之中,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惊恐地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床边跑去,一头扎进被子里,将自己紧紧裹住,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喃喃自语:“不要,不要……”

庭院中,顾修寒看着那寒光闪烁、不断逼近的剑阵,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求饶:“朝哥,我错了,真的错了!当初就不该手欠摸你腹肌,我该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作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祁司礼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日里的沉稳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被剑阵散发的强大压迫力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满脸懊悔,声音颤抖地喊道:“我也错了,朝哥!那次真不该冲令颐发火,是我混蛋。您消消气,放过我们吧!”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抵挡那如影随形的危险。

然而,萧夙朝此刻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对两人的求饶充耳不闻。他面色阴沉如水,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双手快速结印,操控着剑阵愈发猛烈地攻击。剑阵中的弑尊剑光芒大盛,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颗颗夺命流星,朝着顾修寒和祁司礼呼啸而去,仿佛要将他们彻底吞噬 。

剑阵的嗡鸣声愈发震耳欲聋,一道道凌厉的剑气纵横交错,如同一头头张牙舞爪的猛兽,肆意撕扯着周围的空气。顾修寒在剑阵的压迫下,艰难地喘着粗气,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珠的额头上。他深知此刻萧夙朝的怒火已经难以遏制,但一想到康令颐,还是硬着头皮大喊:“老大,别忘了三年前令颐受的那一场剑阵!”声音被剑阵的呼啸声淹没了几分,却还是清晰地传入萧夙朝耳中。

萧夙朝猛地转头,双眼瞬间瞪得通红,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刃,恶狠狠地射向顾修寒,怒吼道:“你敢拿她做理由?”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意,让顾修寒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叫不好,可话已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

谢砚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大声劝道:“朝哥,令颐还在这儿,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让她重回梦魇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方面是被剑阵的气势所震慑,另一方面则是真的害怕萧夙朝彻底失控,给康令颐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祁司礼一直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从寝宫内传来康令颐那带着哭腔且充满恐惧的声音。他脸色骤变,急忙出声制止:“都别说话,朝哥,令颐有危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剑阵的嗡鸣声也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刺耳。

萧夙朝的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紧接着,康令颐那绝望的哭喊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许泽你放开我,你混蛋。你滚,许泽别这样,萧夙朝就在门外。萧夙朝救我,许泽霸王硬上弓好疼。”那声音里的恐惧与无助,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萧夙朝的心脏,让他的双眼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充斥。

寝宫内,一片混乱与狼藉。许泽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疯狂与欲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康令颐死死压在身下。康令颐拼命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许泽的胸膛,双腿也不停地乱蹬,却始终无法挣脱许泽那如铁钳般的禁锢。

慌乱之中,康令颐瞥见一旁的谪御扇,想都没想,伸手抄起,不管不顾地朝着许泽的脸划去。锋利的扇边划过许泽的脸颊,瞬间留下几道血痕,鲜血汩汩流出,许泽的脸被彻底毁容。“啊!”许泽发出一声痛苦而愤怒的咆哮,他恼羞成怒,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康令颐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康令颐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许泽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咬牙切齿地冷笑道:“你敢毁我的容?不过没事,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那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得意与嚣张。

康令颐心中的绝望达到了顶点,但她没有放弃反抗。她的目光四处游移,突然发现了萧夙朝放在枕头下的匕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狠狠插进许泽的眼睛。许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可他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康令颐愤怒地嘶吼:“你混蛋,滚!”声音因为绝望和愤怒而变得沙哑。

许泽仿佛被彻底激怒,他摁住康令颐的双手,用力举到她的头顶,随后低头朝着康令颐的朱唇吻去。康令颐拼命扭头躲避,可还是没能躲开。她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一口狠狠咬在许泽的嘴唇上。许泽吃痛,猛地抬起头,眼中的凶光更甚,转头又是一巴掌抽在康令颐的脸上,这一巴掌直接将康令颐打得脑袋偏向一边,眼前一阵发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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