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江洽有工作没有在家,恰逢江潜休息在家,接了电话就匆忙赶过来了。
江思楠一看到大伯,就像看到了救星,整个人都柔弱不能自理起来,哭着说:“呜呜呜,大伯,他们都欺负我.......”就要扑到江潜的怀里。
这可不行,别说是侄女,现在这个时候,就是亲女儿,成年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也是要被人诟病的,他慌忙闪身躲开。他有时也搞不明白,他那惊才绝艳的二弟,他那钟灵毓秀的弟媳,怎么能生出这么个狗屁不通的女儿。
就是那句如今不让说的话: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他二弟几乎用尽了毕生所学手把手的教她,就教出这么个玩意。
四书五经背不下,琴棋书画学不会,礼义廉耻记不住,反倒是吃喝玩乐,东家长西家短,传流言,使计谋,撒谎骗人,小偷小摸,反倒是那些不入流的市井手段,她无师自通。
江思楠没扑到大伯,差点摔倒在地上,还是旁边她那狗腿子朋友赵二妮拉了她一把,她才站住。
“大伯......”她期期艾艾的看向江潜,知道的这是看她大伯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出轨的男朋友呢,那表情,那语调真是一言难尽,江潜这个后悔啊,他接了电话就想要少丢一会儿江家的人,赶紧把她领回去,他来了,这人也少丢不了一点。
江潜干脆也不看她,只问孙斌和德聚全的经理:“怎么回事?”
德聚全的经理就让窗口的收款员,把江思楠如何撺掇王东方抢人家烤鸭,以及打人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她是从头到尾看得最明白的。
江潜这个气啊,他们江家缺她一只烤鸭吃吗?犯得上抢人家的?今晚吃不上这只烤鸭不能投胎还是怎么的。
心里怎么想,嘴上还不能说,只能说年纪小,不懂事,回家好好教育,陪着笑脸还要给莫教授买单。
“买单就算了,从明天开始,去警卫局接受三天的思想教育。明天八点必须准时到,晚了去江家接人。”孙斌严厉的说:“既然江家自己管不好,那就交给警卫局的来管吧。”
江思楠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这要是叫她那些同学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在京市混,说着:“大伯,救命。”就又要往他身上晕倒。
江潜一步跳开了,厉声说:“江思楠,你不是我的女儿,你要是敢在这晕,我立刻就走,等着你那倒霉爹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来接你。”
江思楠一听,赶紧站稳,也不敢哭了。
孙斌说:“你叫赵二妮吧,明天你也来,和她一起接受思想教育,朋友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也不是个好东西,添油加醋贴边溜缝,肯定都少不了。
江潜再三表示抱歉之后,带着两个惹祸精回去了,他也挺佩服这个侄女的,平平常常出门吃个饭,能惹到警卫局保护的人,自己想见都见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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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王行方带着王东方已经到了医院,自从知道警卫局的人并没有动手,打他的只是两个孩子之后,王行方对于王东方的大呼小叫的喊痛声便是嗤之以鼻的态度,因为他问了周围看热闹的食客,那个大孩子打了他一拳,那个小孩子踢了他一脚,据说那个小的也就八九岁的样子,能打得多痛,值当哭成这个样子。
结果到了医院一看,肚子上的那一拳倒还好,虽然是留下了乌紫的拳头印,但是没有伤及内脏,懂的都懂,能把皮肉打成这样,还没造成内脏损伤的,那是高手,收着力道呢。只让你疼疼长个教训就罢了。
但是脸上那一脚踢得有点狠,鼻梁骨断了,除了这个手腕也骨折了,别人都没看到王东方的手是怎么骨折的额,据他说是那个小孩子给扭断的,那个小孩子才多大,要说能一脚踢断鼻梁骨,那可能是赶巧了,但是能拧断一个成年人的手腕,这得多大力气?
况且,没有一个人跟他说,是背人扭的,王行方更倾向于是他自己摔倒后不小心摔断的。
这种说法让王东方自己都迷惑了,主要是他手腕的扭痛和鼻子被踢的痛几乎是同一时刻传来的,他有点分不清谁先谁后,没准真是自己被踢后摔倒了压断了手腕的呢。
别人不知道,他还可知道,那个小的只有他腿高,要说那个小豆丁能生生扭断他的手腕,他自己都不信啊。
要是那个大的倒有可能,但是不是,那个大的当时一手擎住他的拳头,一手朝他肚子打了一拳,他没机会啊。
王行方看到王东方迷惑的样子,在心底大呼蠢货,春种秋收不知道,行,刮风下雨不知道,能理解,被谁打了都不知道,瞪两个大眼是干啥的,纯纯的装饰吗?
因为啥别打,因为抢人家一只烤鸭,正常人要是看到一个老者带两个孩子去吃烤鸭,卖完里,不忍心看到老人孩子失望,自己买到了最后一个都能让给人家,他在干嘛,他在江家那个丧门星的撺掇下去抢,人家不给还动手打。
一起去的同伴呼啦啦都走了,他还不知道是错,人家忍了第一次,第二次,在他第三次挥拳头的时候,把他给打成这样了,别说他惹的还是警卫局保护的人,国家重点保护的科学家,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他这也没理啊。
被打成什么样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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