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出来,收获颇丰啊。
看来刘德旺有点招财童子的意思哈。
门口有了动静,小八嘎已经发现仓库都是空的,现在轮到这个了。
刘德信拿出拿出一包棉花,又拿出之前从油料仓里收走的汽油,泼上去,点火。
小鬼子开门看到的就是火焰与浓烟,还有爱的痛击!
“借你们肉体试验下新发明的威力!”
这台词就是应景!
大抬杠再次迸发出新的活力!
混乱之下,刘德信又连续几次翻墙,回到了第一个进入的仓库。
鬼子的注意力全都在燃烧的仓库那儿,刘德信悄悄的溜出门,准备转到后面出去。
“在那里!”
好吧,是一句日语,意思是瞎猜的。
刘德信听见声音就立马哈腰靠墙,一排子弹打到了墙上。
“爆炸就像孤独,不是你想停,想停就能停。”
甩手几个香瓜手雷送过去,这就是爆炸的艺术。
你看都要走了,还要拦着,挨炸了吧?
冤冤相报何时了,要善良。
火势越来越大,这时候小鬼子已经不再管仓库的事儿,开始围捕刘德信。
嘿,这尼玛不对啊,顶多是冒点烟的火儿,怎么变成火烧仓库了?
刘德信一琢磨,玛德,老子莫不是成了平账仙人了,艹!
对方开始有点疯啊,风紧扯呼!
刘德信一次掏出自造的两具大抬杆发射器,六杆大抬杆一起发射,直接覆盖前方战场。
老古董也能焕发第二春。
这边还是有点空旷了,刘德信借机再次翻出墙外,继续当个胡同串子。
……
田丹开车带着众人冲出仓库,直接往北去了,一路上还能听到隐隐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
开到郊区一片荒芜的林地之后,后面也没有追兵过来。
田丹停下车,开始把人们都叫了下来,准备分批撤离。
“老冯同志,你带队先把老乡们送到附近村子,然后送一下老田。”
“丹丹,不用。”田叔想起刘德信之前的话,“冯同志直接带队回去,我直接和乡亲们一起走就行。你跟着那队走?”
田丹一想也是,被抓的老乡都是附近村镇的,熟悉本地地形,只要没枪指着,没人追,他们回家是没问题的。
“我准备回去看看什么情况,也好接应一下。”
田叔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去做吧,注意安全!”
随后把刘德旺和乡亲们叫过来,一起往西边跑去。
冯青波也带上人出发了,田丹又上了卡车,往来时的方向开去。
开到接近救人的仓库时,田丹发现东南方有浓烟冒出,立刻停车带好武器朝地点摸去。
走的越近,听到的动静越大。
枪声,爆炸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看来那个怪人挺强啊,周旋了这么久。
在田丹眼中,刘德信的装扮妥妥的奇装异服,怪人一个。
继续走了一段,速度很慢,毕竟要注意四周会不会冒出人来。
又听到了新的声音。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
噗噗噗!
“站立在营门三军叫,大小儿郎听根苗: ”
噗噗噗!
“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 ”
噗噗噗!
“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
噗噗噗!
“上前个个俱有赏,退后难免吃一刀。 ”
轰轰轰!
“你们这些小八嘎真没素质,虽然后面唱不上去了,也得给鼓个掌叫个好啊。”
田丹刷新了对怪人的印象,这个家伙有点太跳脱了……
再次靠近声音传来的地方,田丹开口说话,以防被当成敌人,
“是我,来接应你了!”
刘德信一直在感知扫描着周围,已经知道后面有一个人靠近,以为是有人来偷袭,还想着给他来一个惊喜。
没想到是田丹,虽然很感动能来接应,但是确实有点束手束脚了,好多手段不能用了。
立刘德信刻掏出四具十二根大抬杆,先来一个暴雨梨花枪。
“你怎么来了?我一个人够了,照顾不到你。万一受伤了怎么跟田叔交代?”
“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田丹来到刘德信身边,听到他说话就来气。
“啊对对对!你厉害。”刘德信已经收好了大抬杆,掏出了两把拐把子和三八大盖。
田丹斜了刘德信一眼,举起盒子炮开始还击。
“你这人没少挨打吧?”
“怎么可能?我不打人就不错了。”
“你这是被咬上了吗?这么久都没跑出去?”
“我这不是为了拖延更长时间,掩护你们撤退嘛。”刘德信给了田丹一把拐把子和子弹。
当然他不会告诉对方,边打边撤,精力又被时刻保持的警戒牵制着,绕的转向了。
自动火力的压制,带来一点空隙。
这次刘德信跟着田丹的脚步行动,要是再困在城里,到天亮就麻烦了。
啪!
然后是一声闷哼。
坏了,刚才多线程操作失误,光顾着说话和还击,忘了扫描四周了,田丹中了一枪。
看走路的样子,大概率是腿上,真是挠头。
巷子冲过来几辆自行车,玛德,狗日的汉奸侦缉队什么时候这么有胆子了?
刘德信举起拐把子先扫了一梭子,把几个王八蛋扫倒,然后回身甩了几个手雷压制住追兵。
跑过去扶起一辆自行车,把田丹放到前杠上,肯定不能放到后座,那就成了肉盾了,毕竟自己还有两片铁甲在里面穿着呢。
八十年前的第一次骑车,抬腿,走你!
当然没忘了路过的时候,把地上的车子收了。
“你来指路,快点!”
田丹辨认了一下,指向一个路口。
刘德信全力爆发,蹬的飞快,近乎站起来蹬,很快把敌人甩在身后。
“啊…啊…啊…你劲儿小点,有点疼。”
“哎呀,看着路,走这边。”
“太硬了,我都让你弄散架了。”
一路狂奔到了郊外,都看到黑乎乎的卡车形状了,田丹的话也多了起来。
“大姐,这破路没办法啊,我也颠的难受。”
“谁是你大姐?”
“这是关注的重点吗?”流血多了脑子瓦特了……
刘德信又往前骑了一段,找到那个乱葬岗子的树林推车钻了进去。
“下来,先给你包扎下。”
伤的是大腿,擦伤,只是有点深,棉衣都浸透了。
刘德信从空间掏出云南白药和纱布递给田丹,
“你会不会包扎?”
穿得厚得褪下裤子,有点尴尬,当然她要是不会,勉为其难给她包扎,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会了,这是必备技能,转过去。”田丹接过药和纱布,低头开始摸索着上药。
“好了,继续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