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期间,夜司礼表现得谦逊有礼,与阮父畅谈时事新闻、商业动态。
偶尔也会提及与阮卿卿的未来规划,言语中满是对她的珍视与爱护。
阮父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对夜司礼的表现颇为满意。
也逐渐放下了心中的顾虑,一家人的氛围愈发融洽和谐。
灯火摇曳的屋内,阮父已是微醺,他的面庞泛着酒后的红晕,眼神却透着无比的认真:“司礼啊,我家卿卿自小就性子柔弱,心地又太过善良。她就像那娇嫩的花朵,经不得半点风雨。若是她日后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可一定要第一时间同我讲,只是千万千万不要骂她,更别动手打她。”
阮父的声音微微颤抖,往昔岁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自妻子离去后,女儿便成了他在这世间最珍视的宝贝。
他独自扛下生活的重压,其中的艰难与酸涩,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他辛苦地将女儿拉扯大,哪怕一丝伤害降临到女儿身上,于他而言,都如同万箭穿心。
夜司礼静静地听着,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阮卿卿身上,那眼神宛如春日暖阳,温柔且坚定。
待阮父话音落下,他轻轻上前一步,握住阮卿卿的手,动作轻柔却又充满力量,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阮伯父,您的担忧我完全理解,您放心便是。卿卿于我而言,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是我用尽一生都想要守护的珍宝。”
他微微顿了顿,声音愈发低沉而诚挚,“我在此以生命起誓,若有朝一日我辜负了卿卿,我愿余生都在悔恨与痛苦中度过,不得安宁。不仅如此,在我们成婚之前,我会将名下所有资产尽数转移到卿卿名下,这是我给她的一份承诺,一份能让她安心的保障,我要让她知晓,她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阮卿卿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夜司礼会说出这般深情且郑重的话语。
她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与疑惑,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
而一旁的阮父,同样也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夜司礼,眼中的醉意似乎都消散了几分。
取而代之的是对夜司礼这番话的惊讶与对女儿未来的一丝欣慰。
女儿如此幸福,等他走了,对妻子也有了交代。
“好!好啊!司礼,卿卿我就放心交给你了!”阮父欣慰地看着夜司礼。
夜司礼微微欠身,神色庄重:“阮伯父,您的信任我定不会辜负。卿卿的每一个笑容,每一次蹙眉,于我而言都重若千钧。我会为她遮风挡雨,伴她走过每一个朝朝暮暮。”
阮卿卿这时才回过神来,眼眶微微泛红,轻声道:“司礼哥哥,你不必如此,我信你。”
她的声音虽轻,却似有千钧之力,是她对这份感情坚定的回应。
夜司礼转头看向她,目光中满是宠溺:“卿卿,这是我心甘情愿之事。你的善良与温柔,值得我倾其所有。”
此后,夜司礼果真迅速着手资产转移之事,每一份文件、每一个手续都亲力亲为,只为给阮卿卿最切实的安全感。
阮卿卿在旁看着忙碌的他,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对未来的憧憬,又有对这份深情的感动与惶恐。
阮父则时常在一旁默默点头,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满是宽慰。
两家人约了一个时间讨论两人的婚事。
夜家豪华的客厅里。
阮父轻咳一声,率先开口:“司礼这孩子,我们卿卿跟他相处下来,确实觉得不错。只是婚姻大事,我想知道你们夜家对他们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打算?”
夜父微微点头,说道:“阮兄放心,司礼对卿卿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夜家会为他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对这门婚事的重视。在住所方面,已经准备好了一栋别墅,环境清幽,安保严密,卿卿嫁过来绝不会受委屈。”
阮父皱了皱眉头:“物质条件固然重要,但我更关心司礼对卿卿的感情能维系多久。他之前说会把资产转移给卿卿,这事儿可还算数?”
夜父笑了笑:“自然算数。司礼对卿卿一片痴心,我们做父母的也不会阻拦。而且婚后,只要他们小两口愿意,可以一起经营家族企业,也可以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我们不会过多干涉。”
夜母也附和道:“是啊,司礼从小就有主见,他认定了卿卿,肯定会好好对待的。我们夜家也很欢迎卿卿成为一份子,以后定会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