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丽的拍卖楼之中,阮卿卿盯着江淮之。
小脸涨得通红,高声道:“江淮之!这幅画本公主要了!”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那幅画志在必得。
江淮之却只是微微挑眉,眉眼间尽是笑意,那看向阮卿卿的目光里满是宠溺:“公主殿下,可本王也想要怎么办呢?”
他身姿挺拔,一袭华服更衬得他气宇轩昂,嘴角噙着的那抹浅笑仿佛能将人的心湖搅乱。
只可惜我们的公主殿下满心都在画上,丝毫未察觉这别样的情愫。
“哼!那就价高者得!”
阮卿卿不服气地提高了声调,大声喊道:“五百两!”
她双手叉腰,那模样可爱又带着几分倔强。
江淮之不慌不忙,紧随其后报价:“一千两!”
说完,他便漫不经心地看着阮卿卿,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阮卿卿咬了咬牙,银牙轻错,最后奋力喊出:“两千两!”
那声音在拍卖楼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已经到了她的极限。
江淮之挑了挑眉梢,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既然公主那么喜欢,那本王就割爱了~”
他的语气里虽满是遗憾,可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见丝毫波澜。
“江淮之,本公主记住你了!”
阮卿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身旁的婢女喊道:“小白,付钱!”
婢女小白赶忙上前,递上银票。
阮卿卿一把拿过画,气呼呼地带着画回宫了。
那背影好似一阵旋风,带着无尽的傲娇与嗔怒。
江淮之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嘴唇微微勾起,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轻声喃喃自语道:“小公主,真可爱啊~”
那声音低沉而醇厚,似是饱含了无尽的深情,却又消散在这空旷的宫殿之中,无人知晓。
此后,阮卿卿每次看见江淮之都满心不悦,小嘴总是不自觉地撅起,对他爱搭不理。
皇帝见此情景,也只是无奈地摇头叹息。
心中虽有不满,却又实在舍不得责备自己的宝贝女儿。
在大雪纷飞的一个夜晚,阮卿卿身着一袭白色舞衣,在樱花树下翩翩起舞。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似是为她伴舞的精灵。
江淮之与皇帝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皇帝偶然间瞥见江淮之看向阮卿卿的眼神。
那里面藏不住的爱意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浓烈。
皇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轻声问道:“看上卿卿了?”
江淮之像是被突然惊醒,身体微微一僵,赶忙矢口否认:“怎会,只是觉得公主的舞跳得不错。”
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皇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调侃道:“喜欢就去追呀,朕很看好你俩的。”
江淮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他尴尬地低下头,双手微微握拳,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莫要打趣微臣了,臣配不上公主。”
皇帝见江淮之这般忸怩作态,心中替他着急,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片刻后,心中有了主意。
他打算在阮卿卿的生辰宴上召集各大世家子弟前来。
明面上是为公主遴选驸马,实则是想为江淮之创造机会,让他能鼓起勇气表明心意。
生辰宴当日,宫殿内张灯结彩,金碧辉煌。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容严肃而又带着几分慈爱。
他微微侧身,对身旁的太监总管轻声吩咐:“宣众公子进宫,为公主遴选驸马之事,不可有失偏颇。”
太监总管领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宫殿的回廊之中。
不多时,几位年轻公子在太监的引领下鱼贯而入。
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每一个人都精心打扮过,气质不凡。
然而,在这威严的宫殿之中,他们又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忐忑与不安。
皇帝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庄重:“诸位公子,今日朕为爱女选驸马,此乃关乎公主终身幸福之事。朕之公主,温婉贤淑、才情出众,望能得一品行兼优、才学过人者相伴一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将目光投向江淮之,只见江淮之静静地站在一旁。
面色沉静如水,心中不禁暗忖:哟!这小子还挺沉得住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