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幼鱼一声惨叫,将楚骁扑倒。
二人齐齐摔倒在地,更是嘴对嘴亲上。
沈幼鱼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这感觉……
没错,就是他!
楚骁也同样猝不及防,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这狗血情节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丫头,刚才在干什么?
偷看自己?
楚骁警惕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想在自己身上找破绽?
可惜,他是魂穿。
“啊!流氓!”
沈幼鱼俏脸绯红,手足无措地挣扎着起身。
这家伙,什么反应?
楚骁讪讪一笑。
“幼鱼,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啊,喜欢偷窥别人洗澡?”
“谁……谁偷看了。咱们是夫妻,我看你洗澡也是合理合法。”沈幼鱼嘴硬道。
“也是,那我脱了衣服你好好看。”楚骁一边说一边作势假装要脱衣服,吓得沈幼鱼一个激灵,连忙转身逃回卧室。
楚骁笑了笑。
没想到沈幼鱼冰冷的面孔后,却藏着如此可爱的一面。
想想刚才的情景,楚骁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再这么下去,他可真的忍不住了。
楼下。
范欣听到楼上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臭小子这么猛?幼鱼这是捡到宝了啊。”
卧室内。
气氛依旧有些尴尬,沈幼鱼根本不敢接触楚骁的眼神,心脏“砰砰砰”的仿佛就要从胸口蹦出来。
“咱们……要不要继续?”楚骁倾身,凑到沈幼鱼面前。
“什……什么?”沈幼鱼紧张不已。
“你占了我那么大的便宜,难道不应该还回来吗?”楚骁调笑道。
“你……你想做什么?”沈幼鱼惊慌失措。
“你说呢?”楚骁凑得越来越近,就差亲上了。
沈幼鱼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猛地转身,一把将楚骁摁在床上,态度强硬。
“说,你到底是谁?”
楚骁一怔。
好猛!
这种被逆推的感觉竟这么爽。
“我是你老公楚骁啊?”
“你不是楚骁,你就是他,十年前我们就见过,对吗?”沈幼鱼说道。
“原来媳妇这么喜欢我,想脑补咱们之间过去的点滴?媳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公都听你的。”
楚骁嘿嘿地笑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早点睡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沈幼鱼愣了愣。
他为什么不承认?
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会的,刚刚那种感觉,他分明就是楚枭。
沈幼鱼松开楚骁,翻身坐下,脸色再次恢复冰冷。
“今晚你睡得上。”
沈幼鱼将一床被子丢给楚骁。
“等你三十岁一过,咱们就离婚。”
楚骁愣了愣。
生气了?
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可能这两天要离开江城一段时间,我给你的茶叶你要坚持喝。至于骨毒,基本上已经清除完,不需要再针灸。”
沈幼鱼微微一怔。
什么意思?
他这是在怪自己?
“哦!”
沈幼鱼淡淡地应了一声。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
楚骁暗暗叹了口气。
不过,这样也好。
若是以后沈幼鱼都像之前那般不停地诱惑他,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那……晚安!”
楚骁打好地铺,盖上被子,闭目。
“混蛋!”
沈幼鱼嘟囔着骂了一句,心里暗暗地想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查清楚真相,到时候看我怎么惩罚你。”
哼!
深夜。
惊闻一声鸟叫,楚骁一个激灵起身。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沈幼鱼,从窗口一跃而下。
“什么事这么急?”
楚骁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
“少主,收到消息,楚桓到了临城。”女子说道。
“楚桓?”
楚骁皱了皱眉头。
楚家在临城乃至江州的生意都是楚桓在负责,算是他的根基。他也是靠着这些生意暗中中饱私囊,贿赂楚家的一些人支持他。
可楚枫却将手也伸到了临城,这对楚桓而言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当初在楚枫母亲,那个狐狸精小明星的煽风点火之下,楚家将他赶到江州负责这边的生意,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如果现在连江州的生意都丢掉的话,那将会彻底的失去父亲楚名扬的心,夺嫡之争也再无希望。
“我的好大哥我也很久没见他了,也是时候找他算一笔账了。”
楚骁冷冷一笑。
“少主,我立刻安排在临城的人负责接应,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随时可以要他的命。”女子说道。
“不用。”
楚骁一口回绝。
“你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楚桓的事我自己解决。”
“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那只会白白的便宜楚枫。他们之前不是很团结一致,都想除掉我嘛,那现在我就要他们自己狗咬狗一嘴毛。”
楚骁笑了笑。
“相比杀了他们,看他们窝里斗,更加乐趣无穷。”
女子愣了愣,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之前的楚骁,给她们的感觉更加的温雅,待人温和,浑身正气。
可重生后的少主,却变得让她们更加畏惧,杀气毕露,身上也多了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就连他们有时候也会莫名的恐惧。
“让你查得资料如何了?”楚骁问道。
“查清楚了,都在这。”女子将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临城的豪门望族,世家贵胄,上至权贵下至走卒,谁是楚桓的人,谁是楚枫的人,记得清清楚楚。
包括他们曾经做了什么事,有什么把柄。
甚至是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以及一些机密隐私,统统记录在案,一丝不落。
天机阁的情报收集能力,楚骁自然不怀疑。这些事情对天机阁而言,轻而易举。别说是临城这样的小城市,即便是燕京城那里的豪门贵胄隐私,天机阁也同样掌握不少。
楚骁扫了一眼,便牢牢地记在脑海中。
“想不到老四这家伙心黑的狠,把手都伸到楚桓的碗里了,这是准备将楚桓彻底的踢出局啊。”
楚骁笑了笑。
阴冷、暴戾。
“不出所料的话,楚桓这次到临城应该也是他设计的,看样子是想把楚桓的命也留在临城啊。”
“既然如此,我又岂能让你称心如意?”
顿了顿,楚骁转头看了女子一眼。
“你们继续监视玄门的一举一动,不过,切记不可暴露。”
“是!”女子应了一声。
楚骁摆摆手,示意她离开,随后一个纵身,从窗户进入卧室。
看了看熟睡的沈幼鱼,楚骁悄咪咪地钻进她的被窝,搂住她。
真香!
“混蛋,看我到时候怎么罚你。”
沈幼鱼攥了攥拳头。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就是楚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