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着,林子墨的眼神瞬间就变亮了,脚步轻快的走过去。
改变之快差点让在场的众人没反应过来,木泽遗憾的摇了摇头,低头看向还没醒来的徐彩薇,无奈的蹲下身将人扶起来,向伊老的方向推去。
伊老身旁的中年人眼疾手快的接住徐彩薇,穆文丽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林子墨与辰曦。刘康叹了口气,往陈国栋的身边走了两步,低声的抱怨着他的烟瘾犯了。
辰曦抬手将林子墨的刘海捋到耳后,然后拉住对方的手强硬的与其十指相扣,眼含冷意的看向这一群陌生的人。
伊老叹了口气,转头对着弯腰驼背的男人说:“撤回领域,找人把学生都送回去,录像拷贝下来发给上面,成绩单不用印了。”
弯腰驼背的男人奋力的抬起头,沉默的盯了林子墨半晌,然后才像刚回过神来一般点了点头,绕过辰曦两人走出了房间。
筀染柒看着走出来的蒋老三,手中的剑没有放下,只是非常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蒋老三停下了脚步,看着已经昏厥的李成二,有些迟疑的抬起头,看向那泛着寒光的剑。
“晕了的话,其实也不需要威胁。”
“他的性子冲动,以前连顶头上司都打过,晕了一定是真晕了。”
好歹同僚一场,主要是队友太蠢,蒋老三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筀染柒眨了眨眼,优雅的将剑收回剑鞘当中,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多谢。”
蒋老三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最后再看李成二一眼,转身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屋内的伊老清了清嗓子,看着辰曦那冷漠的表情,就当他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砰”的一道撞击声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只化作一句无奈的叹息,他伸手对着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向门外走去。
林子墨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态拉着辰曦跟在身后,等众人齐聚走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靠在墙上的蒋老三,以及手里握着棒球棒笑的一脸嚣张的乌祁义。
本来正在瞪着筀染柒的乌祁义看到林子墨出来,连忙将棒球棒藏在身后,一脸谄媚的凑上来挤开辰曦……两人的手握的太紧了,乌祁义没有挤开,只能凶恶的瞪着辰曦。
【我懂了,林子墨+辰曦=情侣,辰曦+乌祁义=情敌。】
【其实还好吧,我倒是觉得乌祁义对林子墨没有那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俩身高的问题啊,反正我总感觉他俩之间的氛围更像是冷漠的主人和跳脱的狗。(对不起,仅个人观点,触雷可删)(双手合十jpg)】
【楼上真的好有求生欲,看名字是新粉,没关系的我们漫很包容的。怎么磕都无所谓的,看的人少,大家都很有爱的。(摸头jpg)】
乌祁义走到另一边挽住林子墨的胳膊,棒球棒凭空消失化作点点星光,伊老来到蒋老三的身边,蹲下来检查他的身体。
穆文丽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乌祁义,伸手接过伊老抛过来的东西,转身向楼梯走去,这一次没有人拦她。
林子墨的两只手都动弹不得,只能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乌祁义。
‘你搞什么?’
‘立威啊!放心吧,我下手很轻的,他只是晕倒了而已。’
乌祁义眨着眼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做足了娇羞的姿态。林子墨瞪圆了眼睛,直接甩开手臂将他撇在身后拉着辰曦往楼梯的方向走。
“事情都办好了,阿辰,我们下去等他们吧。”
林子墨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辰曦轻咳一声,抬手搂住对方的肩膀,安慰性的拍了拍,低头应了一声。
‘乌祁义你有病吧,你从哪学的这么恶心的动作!’
‘什么嘛,燃气罐儿写的台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这已经很往回收了,比剧本上写的好多了。’
林子墨脑海里的小人作惊恐状,小光团满不在乎的飞来飞去。乌祁义用手撑着墙壁,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转头瞪着还在笑的筀染柒。
‘燃气罐儿?筀染柒?’
‘嗯,怎么样?够贴切吧?多适合他呀,希望他早点胖成一个燃气罐儿吧。’
林子墨勾了勾嘴角,拉着辰曦的手紧了紧。
镜头随着众人的脚步飞了出去,领域一点点的瓦解,东区的学生还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被自己家的老师‘亲切’的带了回去。
穆文丽说话学生们不听,木泽暂时担任起了老师的职责。临走时组织的成员给每一个学生都发了一枚胸针,说是见面礼。
一场考试匆匆忙忙的结束,晕倒的三人被送进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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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监察局总部内,霸占了休息室的众人,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
林子墨和辰曦独占了一整个大沙发,筀染柒双手抱臂靠着墙,窗帘拉上了一半,他的整张脸都陷入了阴影当中,即使穿着华丽的衣服,众人也很难感觉到他身上的人气。
林子墨低头把玩着辰曦的手指,额头前的金色碎发正好被阳光照着,他眼神专注的看向对方大拇指处的小痣。
辰曦将自己的头和林子墨的凑到一起,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丝毫没有被一群人注视的紧张感。
乌祁义单腿坐在沙发的靠背上,皮衣上的银链子碰撞到一起发出响声,里面的内衬看起来很薄,也不知道他冬天穿这些会不会冷到。
警察局的众人被赶出了房间,作为局长的陈国栋坐在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端着手中一滴水不剩的保温杯,低头思索着中午的伙食。
最大的沙发已经被占用了,其他人只能坐在略小一点的沙发上,坐不下了便搬几把椅子,将整个桌子围起来。
桌子上已经倒好的茶没有人率先拿起来喝,新来的东区代表是一个长发的女教师,带着长条形的眼镜,一身老气的着装看起来足有40多岁。
她看着对面两人亲密的动作直皱眉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得握紧,桌子上的木匣子里是她带来的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