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喜欢做这件事就好。”安然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温暖,但同时也让我对她的经济实力产生了好奇。
“安然,你口气这么大,那你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啊?”我决定试探一下她,毕竟我对她的收入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
我知道她书店的收入都归她媳妇所有,而她仅仅依靠写小说的收入,能存下多少钱呢?
安然发过来一个笑脸,那笑容仿佛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温暖和善意。
他紧接着说道:“不要忘了,我老家有两套老宅子呢,一套最少值一百万哦!”
我心里不禁一动,安然说得确实没错,他的老宅子如果拆迁了,肯定能值不少钱。
然而,我随即想到,那毕竟只是一种可能性,目前宅子还没有拆迁呢。
而且,就算真的拆迁了,这笔钱也未必会落入他的口袋。
毕竟,他还有个媳妇,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把钱给别人呢?
我沉默不语,安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顾虑。
他很快又发来一条消息:“投资的事,你就不用操心啦,你只管好好经营店铺。等赚到钱后,可是要给我分提成的哟!”
看到这句话,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对啊,这就相当于安然投资了这家店,而我负责经营管理。
等赚到钱后,大家按照约定分成就好了,这样似乎也挺合理的。
于是,我们又聊了很久,话题从店铺的经营聊到生活的点滴,再到对未来的憧憬。
在这个黑暗的夜里,我们通过手机屏幕,传递着彼此之间的关爱和温暖。
吉岩则一夜都没有醒来,他睡得异常沉,就连我一直在按手机,他也完全没有察觉。
这样也好,省得他打扰我和安然的兴致,让我们可以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交流时光。
腊月廿六下午,我正忙碌地在家里洗衣服、收拾卫生。
突然,一阵轻微的电动车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范立梅骑着电车进了我家门。
我原本打算和她开个玩笑,调侃一下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然而,当我看到她的脸色时,心中的玩笑念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眶微红,显然像是刚刚哭过一场。
“立梅,这是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范立梅就像当初赵静找我时一样,毫无征兆地“哇”一声哭了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我急忙上前,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立梅,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其实,不用问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张志鹏那小子在外面玩女人被范立梅发现了。
果然,范立梅抽泣着说道:“张志鹏……张志鹏……他……”
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泣不成声。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追问:“张志鹏怎么了?”
“他……他跟一个女人在县城开房搞破鞋……”范立梅终于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哭得更加伤心了。
说实话,听到范立梅这样说,我心里不禁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
一方面,我为她感到难过,毕竟被丈夫背叛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范立梅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
因为我知道,她一直和一位在县里上班的男人保持着一种特殊的关系。
这个男人听说还是一位单位的中层干部,范立梅跟他在一起,自然是不会吃亏的。
你在外面能有男人,那张志鹏为什么就不能在外面有女人呢?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但这种话肯定不能直接对范立梅说呀。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安慰她,说道:“人嘛,谁都难免会犯点错的,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及时改正,那还是可以原谅的嘛。毕竟你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还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呢。”
然而,范立梅似乎并没有被我的话所打动,她还是忧心忡忡地说:“可是……可是你觉得这个张志鹏真的能悔改吗?我听别人说,他在外面可不只一个女人啊……”
是啊,男人一旦有了钱,就容易变坏,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呢。
要是张志鹏手里没有钱,我才不相信会有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呢。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感叹起来。
“不止一个女人?”我故意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难道他还养了好几个女人不成?”
范立梅狠狠地咬了咬牙,恨恨地说:“最少有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