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听闻棒梗被抓走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地匆匆赶来。
然而,当她赶到时,却发现棒梗早已被带走,现场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景象。
秦淮如焦急地四处打听,终于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棒梗不知为何得罪了何雨柱,结果被抓走了。她深知何雨柱在这一带的影响力,如果不尽快解决此事,棒梗恐怕会面临严重的后果。
于是,秦淮如毫不犹豫地直奔易中海家,希望易中海能够为棒梗求情。
一到易中海家门口,她便看到了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迎上去哭诉道:“干爹,你可要帮帮你的干孙子啊!他得罪了傻柱,被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看着秦淮如哭得如此伤心,心中不禁有些无奈。对于棒梗的死活,他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他所需要的只是秦淮如来为他养老,而不是棒梗。
然而,看到秦淮如哭得如此凄惨,易中海也不好直接表现出冷漠,于是他站起身来,安慰道:
“别着急,我们先去找傻柱求情。只要他这个当事人松口了,棒梗就不会被定太大的罪,说不定明天就能放回来了。”
秦淮如听了易中海的话,稍微安心了一些,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她紧跟着易中海,一同前往何雨柱的住处,希望能够说服何雨柱放过棒梗。
此刻,何雨柱正在哄着何晓睡觉,给他讲睡前故事。
“何副厂长,还没睡下吧?”易中海站在门外,轻声地喊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屋内的何雨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立刻明白易中海的来意。他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答道:“我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然而,易中海似乎并不打算放弃。他继续说道:“何厂长,我知道棒梗得罪了你,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这一次吧!”
何雨柱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把门打开,大声说道:“老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那棒梗是个什么东西,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
他越说越激动,
“他从娘胎里就带着坏水出来的,这些年他干的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胚子,已经彻底废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站在门外的易中海被何雨柱的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一旁的秦淮如突然冲了出来。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泪痕地哀求道:
“柱子,求求你高抬贵手,饶他一命吧!如果棒梗真的被关进大牢,他这一辈子就算彻底毁了啊!你让我可怎么活啊!”
“呜呜...柱子只要你开口,下半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何雨柱冷笑道,“我不敢让你当牛做马,你忘了,前些年你从我这里捞了多少好处!”
“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也是为你好,希望棒梗经过此次教训,能痛改前非,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其实,何雨柱知道,棒梗年龄还不到十八岁,而且属于诈骗未遂,最多也就关上几个月,教育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不过这些话,他不能告诉秦淮如和易中海啊,就该让他们着急上火几天。
秦淮如听了何雨柱的话,哭得更厉害了,她抱着何雨柱的腿,苦苦哀求:“柱子,你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再给棒梗一个机会吧,他真的会改的。”
易中海也在一旁帮腔:“何厂长,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棒梗这一次吧,大家以后还是好邻居。”
何雨柱皱着眉头,厌烦地甩开秦淮如的手,说道:“你们别在这纠缠了,我说了没商量。”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何晓的哭声。
何雨柱脸色一变,赶紧冲进屋里哄孩子。
秦淮如和易中海见状,也不敢再闹,只能站在门口干着急。
过了一会儿,何晓的哭声停了,何雨柱沉着脸走出来,冷冷地说:“你们要是再在这里闹,影响我孩子休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淮如和易中海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秦淮如哭得眼睛都肿了,易中海只能在一旁安慰她:“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可两人心里都明白,何雨柱这次是铁了心,棒梗的事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贾家,贾张氏得知何雨柱不可能松口,狠狠地骂道,
“该死的何雨柱,都是你害得我孙子!”
不过,她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无能的嘶吼罢了,这样让她去找何雨柱理论,打死她也不敢去。
贾张氏可是被何雨柱打了很多次了,而且棒梗有错在先,她哪里敢去,也就是朝着秦淮如闹腾两句罢了。
秦淮如自然对何雨柱也是恨之入骨,“这个该死的傻柱,就是要赶尽杀绝啊!”
“不行,我要去找许大茂!”
秦淮如跑着出了家门。
棒梗是许大茂带出去的,而且还是许大茂的亲儿子,他不能坐视不管。
秦淮如直奔许大茂家,不巧的是,许大茂不在家,只有那个丑八怪媳妇张甜甜在。
“秦淮如,你这个贱女人,找我家大茂干什么?”
张甜甜怒道,“你是不是又要勾引他,你个骚狐狸!”
张甜甜自然也早就听说了许大茂和秦淮如的光荣战绩,尤其是秦淮如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让张甜甜一看到就恨不得把她抓花了。
“可恨,你个狐媚子,竟然勾引我的男人,看我不把你的脸蛋抓破!”
说着,张甜甜就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张牙舞爪的扑向秦淮如。
“哎呀妈呀!”
秦淮如吓了一大跳,掉头就往回跑。
这还是秦淮如第一次见到张甜甜的真容,果然犹如许大茂形容的那样,简直是夜叉下凡,丑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