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戊的中兴神话刚过气,商朝就开启了 “王位过山车” 模式,从仲丁到阳甲,九代君主上演了一出精彩的 “职场宫斗剧”,把成汤打下的渠务江山折腾得够呛。
中丁继位后,亳地的渠网突然集体塌方,黄河水倒灌进城,百姓在水里捞贝壳币。伊陟的孙子伊扈丞相跪在渠边哭:“陛下,不是咱们修渠技术退步,是黄河改道太任性!” 中丁一拍大腿:“迁都!去隞地重建渠网,这次咱找风水大师看过,那儿的渠址是玄鸟展翅形!”
迁都路上,贵族们抱怨:“好好的亳地不住,去隞地喝西北风?” 中丁翻着渠务报告:“再不走,咱们都得喝黄河水!隞地的渠址图纸我都画好了,比亳地多三条支渠,以后灌溉面积扩大一倍!” 其实他偷偷在隞地埋了成汤的耒耜碎片,美其名曰 “渠务龙脉”。
中丁崩后,弟弟外壬上位,本该传位给儿子却搞 “兄终弟及”,开启了九世乱的潘多拉魔盒。外壬的弟弟河亶甲不服,在相地另立中央,搞起了 “渠务分裂主义”。贵族们趁机站队,东夷玄烈的后代在贝壳币朋友圈发:“商朝渠务总部 VS 分部,咱们该跟谁混?”
外壬为了拉拢诸侯,居然取消了渠务实名制,修渠不再刻工匠名字,结果渠堤质量一落千丈。有次暴雨冲垮渠堤,外壬甩锅:“这是上天惩罚咱们,快杀牛祭祀!” 百姓翻白眼:“少杀两头牛,多刻几个工匠名字,渠堤早保住了。”
河亶甲把商朝折腾得奄奄一息时,祖乙继位,这位渠务天才一上任就搞 “渠务救市计划”。他在邢地发现了 “天然翼石矿”,比传统翼石更坚硬,亲自设计 “邢地渠网 2.0”,渠壁刻满玄鸟纹和工匠头像,美观又耐用。
祖乙高薪聘请巫贤当渠务顾问,这哥们儿白天看水位,晚上搞祭祀,发明 “渠务占卜法”:“渠水浑浊?说明工匠有怨气,加薪!渠堤裂缝?说明监工摸鱼,扣贝壳币!” 最绝的是他在渠边设 “许愿翼石”,百姓刻字许愿,居然真的有渠务专员来解决问题,从此巫贤成了商朝的 “渠务大祭司”。
祖乙带着诸侯参观邢地渠网,只见渠水清澈,粟田一望无际,翼石上刻着 “祖乙元年修渠,工匠阿牛监工”。东夷首领摸着翼石感叹:“外壬那版渠堤早塌了,还是祖乙老板靠谱,咱们东夷以后只认邢地贝壳币!” 三苗使者看着渠边的竹器工坊,当场签订十万件竹制渠具订单,商朝渠务产业链就此成型。
祖乙死后,商朝进入 “王位轮岗” 模式,祖辛、沃甲、祖丁、南庚、阳甲轮流坐庄,比夏桀的酒池派对还热闹。最离谱的是南庚,为了迁都奄地,居然拆了祖乙的邢地渠网,把翼石运到奄地,结果奄地水患频发,百姓编歌骂街:“南庚南庚,拆渠搬砖,淹死百姓,不管不管!”
阳甲继位时,商朝渠务 KpI 已经跌到谷底:渠网覆盖率下降 60%,贝壳币贬值 50%,诸侯朋友圈全是吐槽。阳甲不想着修渠,反而搞 “青铜鼎收集癖”,把成汤的耒耜博物馆改成青铜鼎展览馆,百姓路过骂:“鼎能挡水吗?不如熔了铸翼石锄!”
太史公点评:这九代君主,不是在迁都就是在撕 x,渠务总监集体掉线,商朝从 “渠务帝国” 变成 “迁都专业户”。最惨的是百姓,今天在隞地修渠,明天去相地重建,翼石锄都磨坏了三把,贝壳币却越来越不值钱。
阳甲崩后,弟弟盘庚接手这个烂摊子,看着亳地的断壁残垣,直接甩出王炸:“都别吵了,跟我回成汤故居,重启渠务 1.0!” 贵族们炸锅了:“奄地的宫殿刚建好,又迁都?” 盘庚抄起成汤的耒耜:“你们知道夏桀怎么亡的吗?就是因为不修渠光建宫殿!”
盘庚召开 “迁都听证会”,贵族们哭穷:“迁都费太贵,咱们没钱!” 盘庚甩出账本:“你们修宫殿花的钱,够修十条黄河大堤!再看看百姓,渠堤塌了没人管,粟田淹了没人问,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当场展示新渠网蓝图:“回亳地后,每人分两亩渠边田,免税三年,贝壳币保值回购!”
迁都途中,有贵族煽动百姓闹事,盘庚直接开怼:“当年成汤爷爷迁都八次,为的是让百姓有水喝,你们倒好,只顾自己享乐!再闹事,把你们派去修黄河大堤,天天跟水患贴贴!” 他还发明 “迁都打卡制”,每到一处修一段渠,刻上 “盘庚迁都,此处修渠”,百姓看着新渠,怨气消了一半。
回到亳地,盘庚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重建渠务实名制,把阳甲的青铜鼎熔了铸翼石锄,分给百姓。他亲自带队修渠,发现贵族私占渠边田,当场割了自家侄子的封地:“渠边田是百姓的生命线,天王老子也不能占!” 三年后,亳地渠网重现成汤时期的盛景,诸侯们看着饱满的粟穗,纷纷来朝:“盘庚老板,还是你懂渠务!”
盘庚崩后,商朝又双叒衰了,直到武丁继位。这位老兄上台后玩起了 “哑巴总裁” 剧本,三年不说话,躲在渠边观察民情,把政务甩给冢宰,自己成了商朝最神秘的 cEo。
武丁梦见一个叫 “说” 的圣人,拿着翼石锄指点江山,醒来后全国海选,终于在傅险找到正在搬砖的傅说。傅说穿着破麻布,手里握着自制的 “版筑翼石刀”,正在加固城墙。武丁眼睛一亮:“就是你!渠务界的千里马!”
傅说入职后搞了个 “版筑渠务法”,用版筑技术修渠,又快又结实,还发明了渠务监理制度:“每十里设监理,戴翼石徽章,发现质量问题直接开罚单!” 商朝的渠堤从此有了 “傅说认证”,连黄河水患都绕道走。
武丁祭成汤时,野鸡飞到鼎上打鸣,吓得他差点摔了酒碗。祖己丞相却借题发挥:“陛下,这是上天让咱们搞渠务呢!” 武丁趁机搞 “渠务整改月”,重修成汤时期的老渠,在鼎上刻新渠务宪章,野鸡成了商朝的 “渠务吉祥物”,百姓看见野鸡就知道要修渠了。
武丁把傅说、祖己、巫贤组成 “渠务天团”:
傅说:技术总监,主攻版筑渠务;
祖己:行政总监,制定渠务 KpI;
巫贤:文化总监,搞渠务祭祀和祥瑞。
三巨头联手推出 “渠务 3.0 计划”,商朝的渠网密度达到巅峰,贝壳币成了黄河流域的硬通货,连西边的羌人都用羊皮换商朝的翼石锄。
武丁的盛世刚过,商朝就遇到了史上最强作妖选手 —— 纣王。这哥们儿觉得修渠太累,把精力全放在搞行为艺术上,好好的渠务帝国被折腾成 “酒池肉林主题乐园”。
武乙迁都河北时,居然把亳地的翼石拆了建宫殿,还发明 “射天” 游戏,用皮囊装血射着玩,结果被雷劈死。纣王继位后,变本加厉,在朝歌建鹿台,用翼石铺地,渠务预算全砸在奢侈品上,百姓只能用树枝修渠,渠堤三天两头塌。
纣王的酒池大到能开船,肉林密到能遮阳,却舍不得分一粒粟米给百姓。他还发明 “炮烙之刑”,让犯人在烧红的翼石柱上走,美其名曰 “渠务极限挑战”。傅说的后代哭着求他:“翼石柱是修渠用的,不是烤肉架啊!” 纣王白眼:“朕的翼石,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微子启作为长子,看着纣王作妖,多次劝谏:“皇兄,咱们商朝是靠渠务起家的,你这样搞,百姓都要投奔周族了!” 纣王冷笑:“周族?他们的渠务技术还是咱们商朝传过去的呢!” 结果周族首领姬昌偷偷学习商朝渠务,改良翼石锄,反而比商朝的还好用,为后来伐纣埋下伏笔。
考古发现盘庚的迁都日记,里面记满了贵族的吐槽:“今天老贵又哭穷,明天老富又装病,迁都比修渠还难!” 最后一页写着:“终于回到亳地,看见成汤爷爷的耒耜,值了!” 字迹力透纸背,可见当时压力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