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这些土匪见自家首领被对方都杀光了,有些胆小怕死扔掉手中武器,抱头蹲下投降。
杀破军带着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这座山寨,又收服这两千多的人马,加上他之前的人马,他手下兵马都快接近五千人。
队伍人员一下子迅速增加这么多,随之管理上的问题也暴露出来,他又不得不停顿三日整理队伍,也把一些归降后,带头搞事情的刺头打杀了几个,这些人才规矩的安分下来。
“赵统领,为什么这些拦路打劫的土匪那么多,而且实力也不高,他们是怎么想的。”向大夏京都前进的路上,杀破军询问着身边的赵辛。
赵辛思索后叹了口气的说:“少主你有所不知,一路上拦路抢劫的土匪多,还不都是这些穷苦老百姓生存不下去了,才上山落草为寇的。”
杀破军疑惑的问:“此话怎么说,百姓们为什么生存不下去要落草为寇。”
赵辛悲痛的说:“这一切还不是这些贪官污吏的层层盘剥我们这些老百姓造成的,在加上这一年多来,大夏朝和二哈国开战,国家征收粮食赋税严重,又遇上灾荒之年,这些实在生存不下去的人才不得不上山落草。”
杀破军听后也是感触颇深,毕竟自己在没有遇到霸刀宗收徒前,不也是和他们的几位哥哥姐姐们到处流浪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吗?
半个多月的赶路时间,杀破军在他义父的指路下,他们这群兵马很快就来到离大夏京都三十里远的距离位置停留下来。
杀破军收到他义父的吩咐,让他带着所有人都隐藏在山上,不要让大夏朝的官方给发现踪迹。
杀破军只能照做,他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才发现他义父人不见了,也习惯他义父的行为了。
可此时的杀破军不知道的是,大夏朝的皇宫内早已经是天翻地覆了。
还在御书房专心批阅奏折的皇帝被一个神秘来客惊吓到了。
大夏皇帝看见眼前头戴草帽的男子时,还以为是刺客,大声的呼叫:“有刺客,有刺客。”
很快外面的禁军守卫冲进御书房,把御书房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杀破军的义父平淡的开口说:“不要紧张,我只是来找你们皇帝商量个事情。”
禁军首领来到大夏皇帝身前护卫着,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子,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见,皇宫是你想闯就闯的,诛你九族都不够治你的罪,来人拿下。”
禁军侍卫听见他们的统领大人发话,个个拔刀准备拿下眼前神秘人,很快他们都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弹。
杀破军的义父开口说:“这些人都动弹不了,把皇宫里隐藏的高手都叫出来吧,就这么点人手,还不够我杀的。”
禁军首领和皇帝对视一眼后,禁军首领发现自己能行动,拔出刀朝眼前神秘男子攻击过去。
当他一刀砍去,才发现自己的刀居然悬停在半空不能前进分毫。
在他灵动境七重修为的武技加持下,也没能伤到眼前男子一丝一毫,他震惊后,寻求的目光看向大夏皇帝。
大夏皇帝此刻也感觉到了眼前神秘男子的修为恐怖之处,立即摇头示意禁军统领不要轻举妄动。
大夏皇帝开口说:“不知这位前辈,前来找朕商量什么事情?”大夏皇帝一边开口询问情况,手里一边取出传信玉佩向皇宫深处的守护者传信。
杀破军的义父开口说:“还是等你把后面的人都叫过来,知道我的实力后再说吧,我现在不想伤及无辜。”
大夏皇帝见男子识破他的伎俩后,也不说话,只能等人来齐了后看情况再说,他也明白眼前的男子暂时对他没有恶意。
很快两道气息强大的老者朝皇宫御书房飞来,当两位大夏朝的守护者进来时,看到一众禁军被禁锢不能动弹分毫。
他们也看到眼前戴着草帽的男子,感知了他的修为境界,居然探查不出丝毫。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们脑海里响起,此人的修为可能比他们还要高。
其中年纪较轻的一人抱拳施礼说道:“道友,你此番不顾规矩插手干预世俗王朝的决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杀破军的义父回答道:“过分吗?一点都不过分,只要实力足够强,还在乎什么规矩。”
两位大夏守护者中年纪大的这位说:“阁下倒是说的在理,弱肉强食的世界,看得还是谁的拳头大,老朽倒是想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老者说完手里的浮尘一甩,右手打出一道掌印朝杀破军的义父攻击过去。
老者见自己的那道灰白色的掌印在要接触到面前之人时,男子身体却丝毫不动,他猜测了两种可能,一是眼前之人对自己实力的信任,才敢如此托大。二是,男子不知天高地厚,被自己的实力给惊吓住了,不知所措的要该如何应对。
老者更相信第一种可能,但他更希望的是第二种情况的奇迹出现。
老者思绪想的太多,而时间只不过是眨眼之间。很快,老者就震惊了,那道掌印轰击在他身上,犹如微风吹过,只让男子的衣裙飘荡了一下。
杀破军的义父开口说:“如果你只有这点实力的话,那也尝尝我随意一击。”
草帽男子说完,随手朝老者弹出一点光芒。老者见这点光芒袭来时,他感觉得到自己浑身不能动弹,浑身寒毛颤栗。
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右胸膛一阵剧痛,自己的视线离几人越来越远,落地后眼里意识快要变黑时前,他都感觉到自己浑身骨头都碎裂了,后面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了。
稍微年轻一点的老者已经被吓傻了,飞出去的那个人,实力比他还强,都承受不了他随意一击。
当老者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戴草帽的男子开口说:“赶紧把你们最厉害的那个人给摇来吧,别一个一个的来。我时间有限没有耐心和你们耗着,若是摇不来人,别怪我脾气不好把你们全杀了。”
老者从眼前戴草帽的男子语气中感觉到那一丝杀意,他也不敢赌男子的话是在吓唬他,无奈只好把他沉睡的老祖给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