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见公主叶婉晴心意已决,不敢再多言,赶忙拱手应道:“是,公主殿下,属下这就去办!”说罢,便转身去安排人手。
此时,被拖走的刘耀辉仍在不甘地叫嚷:“公主殿下,您如此绝情,就不怕遭报应吗?”
叶婉晴听到这话,怒极反笑:“报应?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宫倒要看看,遭报应的到底是谁!”
刘耀辉脸色狰狞,恐吓道:“公主,您今日这般对我刘家,日后定会后悔的!我刘家在朝中的人脉可不是您能想象的!”
叶婉晴向前一步,目光如电,嘲讽道:“人脉?你以为凭借你刘家那点见不得人的关系,就能威胁到本宫?真是痴人说梦!”
刘耀辉咬牙切齿道:“公主,您莫要得意太早!我刘家的财富和势力,足以让您吃不了兜着走!”
叶婉晴冷哼一声:“财富?势力?在本宫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本宫只知道,你刘家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
刘耀辉双目通红,威胁道:“公主,您这样一意孤行,就不怕引起陛下的不满吗?”
叶婉晴怒喝道:“陛下?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为了王法!陛下若知晓你刘家的恶行,也定会支持本宫的决定!”
刘耀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侍卫们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候,麒麟卫和锦衣卫气势汹汹的来到刘府,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打砸。
刘府内顿时一片狼藉,各种珍贵的摆件被砸得粉碎,家丁们吓得四处逃窜。
而刘耀辉被捂住嘴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仇恨。
就在这时,刘耀辉的父亲刘洪匆匆赶回府中,看到这番景象,气得浑身发抖。
他朝着叶婉晴所在的方向怒吼道:“公主殿下,您这是要把我刘家往绝路上逼啊!”
叶婉晴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刘洪,你教子无方,纵子作恶,今日这恶果,你们刘家自己吞!”
刘洪咬牙切齿,威胁道:“公主殿下,您如此不留情面,就不怕我刘家联合其他权贵,在朝堂上参您一本?”
叶婉晴怒目而视,回道:“参我?你以为本宫会怕?你们刘家的罪行,本宫早已掌握得一清二楚,若再不知悔改,休怪本宫连根拔起!”
刘洪脸色阴沉,恐吓道:“公主,您还年轻,不知这官场的水深水浅。今日您砸了我刘府,明日就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您,等着您犯错!”
叶婉晴向前一步,目光坚定地说道:“刘洪,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本宫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他人目光!倒是你刘家,若再不知收敛,本宫定让你们永无翻身之日!”
刘洪怒极反笑,挑衅道:“公主殿下,话不要说得太满。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您就不怕自己的把柄落在我们手中?”
叶婉晴冷哼一声:“把柄?本宫光明磊落,哪来的把柄让你抓!倒是你刘家,这些年为非作歹,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刘洪狠狠瞪着叶婉晴,说道:“公主,您今日这般绝情,日后可别求到我刘家头上!”
叶婉晴怒喝道:“求你刘家?简直是痴人说梦!本宫倒要看看,你刘家还能嚣张到几时!”
说罢,叶婉晴转身离去,留下刘洪在一片废墟中愤怒咆哮。
数日后,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刘洪的弟弟刘雄,身着华丽官服,一脸阴沉地站在众臣之前,手持奏章,高声道:“微臣有本启奏,公主叶婉晴仗势欺人,私闯民宅,肆意打砸,实乃目无法纪,恳请陛下严惩!”
苏凌峰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他扫视了一眼这些弹劾的官员,冷笑一声:“哼!你们倒是说得义正言辞。刘雄,你的那个好侄儿刘耀辉,先是阻扰李先生救人,又对他百般嘲讽,恐吓威胁,李先生对公主有救命之恩,朕亦封他为公主府内的太医府总管,官拜二品,他跟你们一样,也是朝廷命官,可他却被一个纨绔子弟辱骂,简直是岂有此理!”
“而且,之前徐飞将军的孙女突发恶疾生命垂危,急需救命,而那刘耀辉竟百般阻扰,这等丧尽天良之事,难道不该教训?公主派人砸刘府是为了给救命恩人出气,也为了替徐将军出气。”
“就你的那个破府邸,公主不高兴,砸了就砸了呗,那又如何?你需不需要朕派人去拆了你的刘府?”
“陛下……可公主砸我刘府的行为,实在是有失体统啊!”刘雄满脸不甘,似乎想再争取些什么。
苏凌峰愤怒地吼道,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如同雷鸣:“有失体统?哼!你刘家所作所为,才是真的有失我大夏国的体统!锦衣卫,麒麟卫,朕命令你们,即刻去将刘府的房顶拆了,过段时间下雨,让刘家人好好冷静冷静,看看这世间的风雨,是否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可以轻易遮挡!”
朝堂之上,众臣闻言,皆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哄笑。刘雄的脸色更是变得五彩斑斓,仿佛调色盘一般。
“陛下,这……这如何使得啊?”刘雄急得满头大汗,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苏凌峰却不理他,转而看向众臣,笑道:“诸位爱卿,你们说说,这刘府是不是该拆?他们刘家这些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朕早就想收拾他们了。这次公主出手,倒是给朕省了不少事。”
众臣闻言,皆是附和。赵峰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道:“陛下英明,公主殿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臣等佩服!”
刘雄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卫和麒麟卫走出朝堂,朝着刘府的方向而去。
苏凌峰看向众臣说道:“你们都给朕记好了!叶婉晴是朕的皇姐,亦是摄政长公主,她的决策就是朕的决策,以后你们谁要是再敢为公主的某些决策,而故意弹劾她,那就休怪朕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