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妍妍压根就没把他这话当真,还以为这丫头是想宽自己的心,当沈知夏要让她做手术时,她才震惊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月月真的懂医术。
饭菜的香味飘进了客厅,沈知夏用力的耸动着鼻子,“妈,李婶到底做什么好吃的?瞧这香味,太诱人了。”
自打知道沈知夏就是自己那苦命的女儿,冯妍妍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沈知夏的手,一刻都不想松开。
“月月,妈告诉你,李婶的祖上是御厨,她做出来的饭菜绝对让你吃了还想吃。”
沈知夏对这一餐的饭菜,可是好奇心十足,后世也有人打着是御厨的后代开了各种餐厅,但都不怎么样。
沈知夏对着几人说:“爷爷、奶奶、大哥我叫沈知夏,你们还是叫我夏夏吧!突然听到你们喊我喊月月,我还真不习惯。”
只要是沈知夏提出来的问题和意见,他们都义不容辞的配合,谁叫这丫头是她们的心尖宠。
冯妍妍回想着自己宝贝女儿这十几年遭受的委屈,心里就堵得很,她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让自己的女儿为他家当牛做马,还不给饭吃,她可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如此对待?
有这想法的人不止冯妍妍一人,就连唐宇泽、唐老爷子两人也在心里盘算,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沈家人。
唐太宗黑着脸拿起一旁的电话,吩咐了几句。
唐宇泽也打出了好几个电话,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
在西北挖煤的沈家几人,此刻正坐在一起喝着野菜粥,张老婆子用力的猛咳着,天天起早摸黑的干活,早把她的身体拖垮了。
“老头子,你写一封信到军区给沈辉,让他寄点钱过来,让我抓药吃,再继续咳下去,肺都要咳出来了。”
沈有才喝着碗里的野菜粥,一句话都没说,自己都已经写了好几封信了,一点回应都没有,看来那死崽子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张老婆子还以为沈有才没听到,又继续巴拉巴拉的说,不耐烦的沈有才摔下手中的碗,一巴掌甩在张老婆子脸上,“你要死就赶紧死,每人都会走那一条路,只是早跟晚的事。”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只要沈有才有不顺心的事,他都会对张老婆子拳打脚踢,如果不是因为死老婆子,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吃苦受罪。
周芳看着被打了张老婆子,“妈,你就别在这里幻想了,那白眼狼压根都不会管我们的死活。”
这段时间的折磨早把沈知画,磨成了苍老的中年妇女,她哭着看向周芳:“妈,我想回去了,我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要是再继续待下去,我真害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周芳也是个心狠的人,为了自己少遭罪,把自己的女儿当妓女一样让他们玩,男人看在沈知画年轻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当个发泄口。
如果不是沈知画在中间周旋,他们哪里能坐在这里喝野菜粥。
沈青山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你不想在这里,你想到哪里去?你每天也不用出去干活,天天在房间里面,你还想怎么样?”
这话搓在沈知画的心窝窝上,她哭着控诉,“我每天被那些死变态各种折磨,满足他们变态的需求,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我只是一个发泄口,这种日子我不想过来。”
沈青山一巴掌甩在沈知画的脸上:“这就是你的命,你身为沈家女儿就得为我们铺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让我们吃上白面馒头,天天都是喝野菜粥,我都好几天没拉屎了,全都怪你。”
“如果没有我,你们连野菜粥都混不上。”几人还在这里大喊大叫,互相指责对方的无能。
门被人大力的一脚踹开,别吃了,赶紧给我滚起来干活,沈知画擦干眼角的泪,舔着脸上前:“财哥,不是都到下班的点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干活?”
男人一脚踹开了沈知画:“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上一次有人让我们好好关照你们,想着你把我伺候的舒服,就饶了你们一次,”
“这次又有人让我们好好关照你,而且还是京都打了电话,想不到你们这群泥腿子,还跟京都的人有来往,电话已明确交代,如果我不把你们关照好,我就得跟你们一起干活。”
他一脚把桌子踢翻,“都别吃了,赶紧给我滚出来干活,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沈有才在心里暗想,他们连村都没出过,怎么可能会得罪京都上面的那些大人物?“财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根本都不认识京都的人,更不可能得罪他们,你一定是搞错了。”
男人一脚踢在沈有才的肚子上,“别跟老子废话,有没有搞错,我们心里清楚的很,赶紧滚起来干活,以后你们只能吃一顿野菜粥,饿不死就行。”
沈家几人到死都没有想明白,他们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大神。
沈知夏看着熟悉的一张张脸庞,陪着他们喝茶下棋,聊家常,这个氛围是唐家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陆陆续续进来一群人,唐宇泽对沈知夏介绍道:“夏夏,他们是姑姑的儿女。”
沈知夏看着一对双胞胎,笑着与他们打招呼,“大家好,我叫沈知夏,你们可以叫我夏夏。”
唐媛媛激动的抱住了沈知夏:“夏夏,我是你姑姑,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沈知夏看着眼前精致的女人,甜甜的喊道:“姑姑好。”
一旁的中年男人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还有我我是你姑父。”
沈知夏看着一脸书卷气的姑父,嘴甜的喊道:“姑父好。”
刘欣刘灿兄妹俩:“爸妈,你们能不能等等,我俩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表姐好,我叫刘欣,这是我的哥哥刘灿,我们是龙凤胎今年14岁。”
沈知夏笑着看向眼前的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