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王小兵每天都会悄悄往家里带些东西,也没人察觉。
他家厨房的杂物间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光白面就有五百斤,还不算其他的东西。
这些可都是这几天他跟运输班的几个司机换来的。
他空间里过年签到得到的白面还剩下两百斤左右,猪肉倒是快没了,不过他自己没吃多少,主要是时常给几个科长送一块过去联络感情。
田敏芝家已经把结婚用的被子准备好了。
王小兵刚回到家,剪好了几张喜字,就听见对面闫家传来两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久久回荡。
王小兵走出大门,中院和后院的人也都围到了闫埠贵家。
“我的钱啊!是谁偷了我的钱啊!”
“解放,你赶快去报警,快去!”
从闫家传出来的声音,大家一下子就明白闫家的钱被偷了。
这时,闫解放跑出家门准备去报警。
“等一下,解放,你先别去报警,咱先在大院里解决。别动不动就报警,上次你们闫家利用柱子的善良,挑拨他去报警。
现在又要报警,咱们大院都因为你们闫家被取消了文明大院的称号,名声也被你们搞臭了。
要是再这样,你们闫家可就不适合在这大院住下去了。”
易中海站出来,直接叫住了闫解放。他这是在报复闫埠贵,上次闫埠贵拿傻柱当枪使,这次正好借着大院名声来压压闫家的气焰。
“易中海,你竟敢阻止我家报警,我跟你不死不休!解放,还不快去!”
闫埠贵因为家里的钱全被偷了,听到易中海阻止报警,气得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
“等一下!既然闫家要报警,那就去。不过这事关乎我们前院的名声,我觉得闫家已经不适合住在这里了。
我会写一份申请书,大家签个字,明天我就去找街道办,把闫家调出我们四合院。
就凭闫家这段时间把我们前院的名声搞得臭不可闻,我去我媳妇家,要不是已经领了证,说不定婚事都黄了。
这种祸害,我坚决反对他继续住在这里。”
王小兵说道。易中海刚才被闫埠贵盯着还有点害怕,听王小兵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还被闫埠贵威胁了。
“我同意!这事就算前院不说,我作为大院一大爷也得提出来。”易中海马上表态。
“我也同意把闫家赶出我们大院,这就是颗毒瘤。以前天天堵门占便宜,要不是被人举报,指不定现在还在占大家便宜呢。”傻柱适时站出来,拥护一大爷。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们家也同意!”
……
“既然大家都同意,闫解放,你去报警吧,我这就开始写申请书。”
“我不同意!凭什么把我们闫家赶出去,我就不走!谁敢来,我就撞死在你家门口!”
闫埠贵听到大家都同意把他家赶出去,直接威胁众人。不过这威胁还真有点用,可他这次碰到的是王小兵。
“闫埠贵,你要是敢撞,我就敢把你的尸体丢进护城河里喂鱼!你家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没长大呢,你在这儿威胁谁呢!”
王小兵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他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把闫家的气焰打压下去,以后他们家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王家小子,你不过是个后来住进来的,我闫埠贵可是在这儿住了好些年了,你有啥资格赶我走?我倒要看看谁敢!”闫埠贵气冲冲地嚷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闫埠贵,你别以为自己还是个老师,现在你不过就是个扫地的。
你以前在大院里堵着门,吃拿卡要的那些事儿,我明天就写材料交到教育部门去,让他们好好调查调查,看看你到底干不干净。
你还敢在这儿威胁大家?
你在这大院住了这么久,又为大院做过啥贡献?
仗着自己三大爷的名头,堵着大门向邻居要好处,甚至还要挟学生家长,不给好处就给人家孩子穿小鞋。
要不要我现在就把那些家长喊过来?
反正警察也快到了。”
王小兵毫不畏惧,把闫埠贵的老底都揭了出来。
“就凭你做的这些事儿,你还有脸住在这大院里?你家房子是私房吗?那是公家的房子,你不过就是个租户罢了。”王小兵继续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你…你!”闫埠贵被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王家小子,咱们走着瞧!”
“爸,警察来了!”老远就听见闫解放的喊声。
“警察同志,没事了,我们家钱已经找到了。”闫埠贵看到警察来了,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上去,赶紧解释说钱已经找到了。
“既然找到了那就好,以后要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先在家里仔细找找,实在找不到再报警。”警察叮嘱了一句,然后下令,“收队!”
两个民警来得快,走得也快,转眼间就离开了。
闫埠贵站在那儿,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这次丢钱的事儿对他打击不小。
王小兵心里暗自琢磨着,估计闫家这次把所有的现金都丢了。不过他家应该还留着点备用的钱,只是不会太多罢了。
而且他怀疑这事儿就是闫张氏干的。平时大院里一有个风吹草动,她早就出来看热闹了,可今天却一直没露面,这酒太奇怪了!
闫埠贵回到家,怒火中烧,一脚就把拦在前面的椅子踢得飞出去两米远,那椅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几个孩子吓得脸色苍白,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畏畏缩缩地躲在一旁。
“老闫,我觉得这钱应该不是外人偷的。我就出去捡几片白菜叶子,来回半个小时都不到。当初藏钱的时候你跟我说过,哪怕是你自己拿出来都得花十分钟,可现在咱们埋在床底下的钱都被挖走了。”三大妈杨瑞华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分析道。
听她这么一说,闫埠贵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确实,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藏钱的地方。
当时三个孩子都跟着三大妈去捡白菜叶子了,闫解成在外面打零工,家里就只有闫张氏。
这么一细想,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闫张氏。
“我去找她!我就知道娶这个寡妇没好事,这个逆子!”
闫埠贵气得满脸通红,站起身来就要去找闫张氏算账。
三大妈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他,急切地说道:“老闫,你现在去找她,她会承认吗?那可是二千多块钱呢!”
提到这二千多块钱,闫埠贵和三大妈杨瑞华都心疼得肝疼。
好在现在看来应该是闫张氏拿的,只要她肯把钱拿出来,这钱或许还能找回来。
要是被外人拿了,那可就真的打水漂了。
今天被对面王家小子逼得不得不放弃报警,闫埠贵感觉自己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满心都是无奈和憋屈。
只是他没想过闫张氏会承认吗?